“對了,”大叔擠開柯南,盯著管家懷疑道,“你這家夥……明明就在夫人旁邊,卻完全沒有濺到血跡啊!”
“這個,犯人好像是個大個子,大概是都擋住了……”
胖管家最後擦著汗水離開了房間,留下繼續思索的目暮一行人。
“大個子、胖子、動作很敏捷然後穿著禮服的女性,客人中有這樣的人嗎?”
“好像沒有……”
高成沒有參加接下來的問話,拿著記錄前麵4個人的筆記又回到案發現場的宴會廳。
從現場狀況來看,不管誰是犯人,都勢必到現場進行布置,也就是提前過來的輕邊幾人還有保科家的人才能夠做到,而當時在派對現場的隻有這4個人,其他女仆、廚師還有鐘表匠都不在。
消失的凶器先不管,有一點很讓他在意,據說一直沒出過問題的大鐘偏偏在6點沒能準時敲響,也是這麼短暫的時間內保科夫人遭到了刺殺。
高成和柯南一起走到陽台上。
沾到血跡的位置是落地窗的門框中間還有陽台欄杆中間,看上去似乎是犯人重開關上的門窗再越過陽台欄杆。
高成仔細看了看血跡。
很奇怪,門框血跡的高度正好和欄杆差不多。
如果一個渾身是血的人逃走,不應該是留下這種簡單血跡擦痕,要更亂得多。
這個現場看上去什麼工具擦過的模樣。
也就是說犯人殺害了保科夫人後,觸發了事先設置的機關,讓凶器離開現場,同時製造出犯人從陽台逃離的假象。
這樣推斷比較合理,至少比大叔的猜測合理。
大叔認為是犯人事先弄到了保科夫人血液,然後事先在這裡塗好了血跡……如果是事先準備的話,血跡應該會更多些。
高成站到欄杆邊,看向正下方用鐵架封堵的井口,又抬頭看向正上方鐘樓般的大鐘。
如果是設置機關的話,樓下的水井還有這個大鐘都很有可能被用到……
高成目光漸漸凝實,整個人隨著大鐘的走動進入思維空間,輕邊幾人的動作話語全部在身邊閃過,彆墅時間仿佛倒流般再次回到案發當時。
“原來是這麼回事……”
高成閉了一會眼,睜開的時候眼神清澈了許多。
“凶手果然就是他。”
“嗯?”還在研究血跡的柯南愣愣回過頭。
“你應該也能想到吧?”高成看著室內一個個等待問話的客人,笑道,“犯人在一開始就已經不打自招了。”
“嗯。”柯南托起下巴沉思。
另一邊,目暮還是愁著眉頭,隨著時間的流逝,客人們也都陸續問過話,現場大部分人都距離被害人保科夫人很遠,靠近陽台的也不多,而且證詞都差不多,到最後也沒符合特征的犯人。
時間已經到了深夜,警方不得不給所有人一個結果。
“唔,雨也停了,”目暮看了看窗外,沒辦法道,“隻能先讓客人回去了……城戶他們還沒有頭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