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警官!”高木帶著3名嫌犯到場道,“已經找到了,被門禁係統錄下來的那三個人!”
“這麼快?”
“因為通訊錄都有聯係方式,不過……”
高木苦惱看著玄關外的3人,一名胖大媽,戴著眼鏡的雀斑女還有一個同樣戴著眼鏡的胡子男。
“進過房間的就隻有最早來的小酒館老板娘露口降代,第二個麻生小姐隻是在門口聊了幾句,最後來的漆屋先生說自己在門口按了門鈴,沒反應就回去了。”
“唔,”佐藤抱著手臂觀察幾人道,“都很可疑啊,可能第一個客人還沒走的時候,第二個人就來了,第二個人離開後,第一個人也能夠作案……”
高成在後麵也看了幾人一眼。
不是誰有可能作案的問題,要判斷是誰說了謊才對。
第三個進入公寓的漆屋先生,說在門口按了門鈴,看到沒反應後離開……
正常人都應該會懷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才對,因為明明都讓自己進了公寓,沒理由不在家或者不理自己。
“漆屋先生,”高成朝眼鏡胡子男問道,“你是最後一個過來的,一樓給你打開門禁的是益子先生嗎?”
“這個,我也不清楚,”眼鏡胡子男皺眉道,“因為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開的。”
“城、城戶!”高木急忙拉住高成,苦笑道,“問訊的話還是單獨問好吧?”
“說的也是,”高成笑了笑,“我隻是有點好奇。”
已經足夠了。
如果給漆屋開門的是犯人,當時應該還在客廳,急著布置密室手法的時候,怎麼還會放人過來。
犯人就是這個胡子男沒錯,問題是到底用了什麼密室手法。
短時間能夠想出並且實際應用的手法應該不算太複雜……
高成再次看向門鎖。
想要布置密室需要兩步,門內反鎖還有掛上防盜扣。
“是啊,”胖女人露口降代被單獨問話的時候說道,“我今天的確和益子先生見過麵,他還在客廳招待我喝了紅茶,待了唱片裡一首歌的時間,應該十分鐘左右。”
“唱片?”
“我在收集古典爵士樂的唱片,益子先生說找到了我正在找的一張唱片,讓我過來取的時候他放了一首歌給我聽……”
佐藤問道:“那你在的這段時間門鈴響過嗎?”
“這個……我一直戴著耳機聽音樂……”
“剛才就說過了,我就站在玄關門口和他說了幾句話,都沒有進房間,”輪到第二個問話的雀斑女拘謹道,“因為我也沒有預約過,而且他好像還有客人的樣子……”
雀斑女身份是益子先生公司的前職員,因為捅了很大的簍子被開除,這次過來是感謝益子先生幫忙介紹了新工作。
至於最後的胡子男則和益子先生是大學時期的朋友,而且是同年出道的作家,後者沒有成績早早轉行,這次來是因為碰到瓶頸,想跟益子先生討論一下的構思,說是以前也經常這樣討論。
這時,高成離開了一趟又重新回到了現場,手上還帶了一卷禮物打包彩帶。
“城戶?”佐藤麵色疑惑,“你這是……”
“我想要驗證一下犯人的密室手法,就買來了從益子先生家裡消失的東西,”高成解釋道,“客廳裡的包裝是以前用過的舊禮物包裝,益子先生應該是直接就拿來用,然後在客廳裡被拆開,問題是哪裡都找不到打包用的彩帶……”
“難道是被犯人帶走了嗎?”佐藤慎重看向3名嫌犯。
“應該是沒有帶走吧,”高成用剪刀剪下一長條彩帶,“不過彩帶的確是犯人的密室手法關鍵沒錯。
從剛才我就一直在奇怪,益子先生在客廳招待客人,案發現場怎麼會在臥室,很快我就想到了。”
高成看向步美懷裡看到彩帶喵喵直叫的三色貓。
“大概是拆開包裝的時候,彩帶被這隻貓叼進臥室了,貓最喜歡這種色彩鮮豔,又細又長和繩子類似的東西,那個臥室應該就是它用來藏寶的地方,益子先生是在過去找貓的時候出了事。”
“是這樣嗎?”柯南腦子反應最快,幾乎一下子就理解了高成的想法,但緊跟就塌下眼皮。
城戶什麼時候也這麼了解貓了?
“試一下就知道了。”
高成把彩帶吊在三色貓麵前,才抖了兩下就成功打開了三色貓的開關,喵的一聲叼住彩帶就跑進了臥室。
“在書架上的書後麵!”追上三色貓的高木驚訝在書架內發現了三色貓藏寶庫,除了剛才的彩帶外,還有一條打著結的彩帶。
“這是……”
“就是犯人用來鎖門的道具,”高成跟著進入臥室道,“作為一場突然犯罪來說,犯人因為看到貓叼走彩帶想想到了這個方法,通過彩帶來鎖門,不過也不是沒有漏洞,這種條件下,彩帶上的指紋沒法處理。”
“接下來就隻剩下鎖門手法。”
小哀眼裡閃著亮光般看向自信推理的高成。
先找到結果再處理手法,越來越有自己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