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比如被人跟蹤之類的。”
“被你這麼一說,”八木紫織眉頭微皺,“好像從一個星期前開始就有這種感覺……”
百崎橙子驚道:“真的嗎?紫織你也是?”
“應該沒事的吧?”八木笑著說道,“我們都很強啊,特彆是你,還是柔道三段。”
“說的也是,要是知道我們是警察的話,那些家夥肯定會嚇一跳。”
包廂時間結束的時候,三池苗子已經像隻醉倒的小花貓,被扶出門的時候還不停打著酒嗝,口裡一直念叨著千葉。
“真是的,這孩子到底受什麼刺激了?”
“三池,你還能走嗎?”
“沒事,我送她回去吧。”八木紫織無奈扶著三池苗子說道。
“那好吧,這孩子就拜托你了。”
百崎橙子鬆了口氣,在門口和八木分開後從另一邊過馬路回家。
……
“嗚——!”
次日清晨,淒厲哭聲般的警笛聲在米花町四丁目響起,米花東公園一角被重重封鎖,現場閃光燈閃爍,周圍滿是隔離的圍觀群眾。
“被害人是警視廳交通執行課的百崎橙子巡查部長,頭部遭到重擊致死,遇害時間是……”
高成接到消息過來時,現場采證已經基本完成,出警的是佐藤還有高木,另外三池苗子還有由美也都在場。
穿過封鎖帶,戴好手套進入命案現場,可是看到公園廁所前躺著一具女屍,滿頭是血,地麵還有凝固的血泊。
是昨天才見過麵的那個胖女警,百崎橙子!
“怎麼回事?”
高成麵色微凝,看向旁邊哭哭啼啼的三池苗子。
他是很想破案,但不意味著願意看到自己身邊就這樣發生命案,遇害者居然還是警視廳的警察。
距離昨天見麵甚至都沒過去多少時間……
“昨天我們去唱卡拉OK,”三池苗子痛哭道,“我、我喝醉了,隻記得是八木警官把我送回家。百崎、百崎她……”
“那家卡拉OK就在附近裝修中的天文館對麵,”佐藤沉聲道,“應該是回家路上來公園上廁所的時候遭遇襲擊……”
“我記得她是柔道三段吧?”高成觀察現場道,“從濺開的血跡看,似乎是倒地後再遭到重擊,可是距離廁所還有段路,周圍也沒有死角。”
“或許犯人事先知道她是警察,準備好了相應的手段。”
佐藤思索道。
“總之,遺體周圍留下的線索就隻有邊上一個扭曲的100日元硬幣,其他好像也沒有什麼了……”
“不對,”柯南突然冒泡出聲道,“還有其他線索哦!”
“柯、柯南?”佐藤眯起豆豆眼,“你怎麼……”
“因為看到城戶哥哥過來,所以我想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
柯南旁若無人地查看現場遺體。
“這個姐姐的左手,明明食指上什麼都沒有,可是中指、無名指和小指第一關節卻有擦傷,把她的手翻過來的話,手掌下麵也有擦傷,但是姐姐的遺體沒有拖動痕跡,
也就是說原本她的左手應該是握著,伸出食指指著什麼,卻被人踢開,擦著地麵才留下這種擦傷。”
柯南專心分析道:“食指指尖有一點點血跡,這個姐姐也想到自己無論指向哪裡,都會被犯人破壞,就用自己的血跡留下不會消失的痕跡,
旁邊這裡就有沾血的手指擦過的痕跡,也就是說原本手指得方向是……那邊的秋千方向。”
“秋千?”
“佐藤警官,”封鎖現場的警察尷尬道,“這孩子說是城戶偵探一起的,所以……”
“沒事。”佐藤已經被柯南的分析所吸引。
雖說不太合規矩,但大家都已經習慣柯南的存在,這孩子的推理能力不比高成差,也的確幫過不少忙。
“可是指向秋千是什麼意思?”高木困惑問道。
“這、這個嘛,”柯南神情尷尬,乖寶寶般轉向高成笑道,“可能有什麼特彆含義……對吧,城戶哥哥?”
高成同樣看向了秋千。
柯南的分析大致沒錯,百崎橙子的確留下了線索,但隻憑這些線索怎麼破案?
至少也要找出嫌犯再說。
既然犯人有可能知道百崎橙子是警察,就意味著這是一起謀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