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感覺倒那根炙熱的男性簡直就像是在自己的子宮一般,那樣的深入那樣的灼熱。而
現在,隻要是輕微的一個動作,都能讓她爆發!
唐烈咬牙忍著自己的欲望,他要帶給她最完美的高氵朝。
啞聲詢問,"雪兒,我要你永遠是我的,永遠屬於我。"仿佛一張巨大的情網,而唐烈正
是撒網的那個人。
雪兒不住地顫抖,唐烈說什麼她都是啜泣著答應。
"雪兒,嫁給我!"
猛然,任雪兒醉眼朦朧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隻能愣愣地忘記了哭
泣,傻傻地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我就是要你,而你也離不開我,我們彼此需要,所以我要你嫁給我。"唐
烈勾起壞壞的笑容。
"可是,可是你,我"任雪兒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不敢相信,尤其是現在這樣的狀態,她無法相信。
看出了她的猶豫,唐烈毫無前兆地激烈擺動健美的臀部,狠狠撞擊著雪兒。
"啊——!"毫無防備的雪兒無辜地搖擺著。
"說!說你要嫁給我!"唐烈霸道地逼問。
"不是,恩,不是這樣的我們啊,我們不能在啊,在這個時
候"後麵的話她完全不能說了,因為唐烈不斷的撞擊,變換了姿勢,她門戶大開的在
他身下,唐烈把巨大的分身緩緩抽搐又狠狠撞入!
完全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就這樣一遍一遍地侵犯著她。
"說,說你要嫁給我!"唐烈控製的很好,他讓雪兒在高氵朝的邊緣徘徊,不給她喘息的機
會但是也不讓她輕易高氵朝。
他有把握雪兒也是愛他的,所以他要逼她嫁給他。
"嗚嗚嗚烈,烈我好愛你"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歡愛,任雪兒說出了
心底的話,即便是這樣會傷痕累累,她也在所不惜了。
"那就嫁給我,讓我愛你。"無限溫柔的口吻。
"嗚嗚嗚,嫁給你,我嫁給你"任雪兒最終還是在他的強勢下答應了。
像是得了頭彩一般,唐烈大笑起來,抱起雪兒,落下親吻"雪兒,我的雪兒,你是我的
,永遠是的我了!"
說完,像隻出閘的猛虎,火力全開,毫不留情地衝撞著身下嬌媚的人兒。"雪兒,我要
帶你上天堂!"在最後的衝刺下,唐烈興奮帶著雪兒衝向絢麗的高氵朝,在她體內灑下灼熱而
濃烈的種子
男子手指輕撫下的少女仿佛夢到美味香甜的吃食,輕抿了下嘴唇,這不禁意的小動作自然之
極卻讓眼前的男子呼吸一緊,在他看來那是赤裸裸的誘惑。“寶貝,夢很甜嗎,讓我也嘗嘗
好嗎?”他隻輕俯下身就將那霸道而溫熱的雙唇覆上了那殷紅的唇瓣,輾轉吸吮她唇間的香
甜。
睡夢中的少女並未在這炙熱的吻中清醒過來,她仍兀自沈睡,隻是那一吻被男子奪去了
呼吸臉頰突然變得紅豔,像水蜜桃般粉嫩可人,而那櫻唇經過男子的吮吸更加飽滿,微微張
開誘人攫取。男子眼裡的火苗更加洶湧,原本剛離開的唇複又回到少女的唇瓣。
隻是這一次,他不再滿足雙唇的碰觸,他慢慢舔舐少女的唇齒,耐心地誘使她張開晶瑩
的貝齒,然後才開始攻城略地用唇舌吻遍她唇內每一片肌膚,並誘惑她的小舌與之嬉戲。在
今夜之前她從未接過吻更不諳此道,更何況還在完全不清醒的狀態下,她隻能被動地承受他
給予的親密,而這青澀的反應相當取悅他。
夜色漸漸濃重,縹緲的霧絮絲絲縷縷如一團團棉絮在棲霞山上騰起。
冬日的夜風很冷,半開的窗內飄進了梅花冷冽的香氣,雖然睡在暖炕上但霧氣濕冷的感
覺仍是讓少女瑟縮了下。
“冷嗎”男子愛憐地看著少女,輕刮下她的秀鼻,似是埋怨“那麽貪睡都不記得關好
窗戶,被凍著了怎麽辦呢?”像想到好方法他突然爬上床榻,將身體梛進被窩,與少女緊緊
相依,用自己的體溫為少女取暖。
在些許的月光下,男子癡癡地望著眼前咫尺的少女,烏黑柔亮的發絲,豐潤的臉頰,凝
脂般的雪膚,櫻花般紅豔的雙唇,既有少女的清純又有女子的嫵媚。
“是從何時開始,寶貝就長大了呢?”
像為了懲罰他自己對她成長的忽略,他惡劣地將一個個濕熱的吻印在少女的額頭、臉頰
及鎖骨間。被褥下的雙手更是邪惡地來到少女的xiong前肆意揉搓,飽滿輕柔的觸感讓他愛不釋
手。
“看樣子小女孩真的長大了呢!”像驗證般他摸索著解開了少女的衣襟雙手探入肚兜
,摸上了那小小的渾圓。“好想嘗嘗櫻桃的滋味啊”他調皮地在少女耳邊輕語,輕舔她的唇
瓣好似得到了她的應允,複將頭顱深深埋入少女xiong前。
“啊”,發育中的xiong脯似是感受到了疼痛,細小的呻吟從少女的櫻唇中傳出,xiong前麻
癢的感覺越來越大,好似螞蟻在輕輕啃咬,很熱很難受,她想蜷起身子想擺脫這難耐的感覺
,可身體很沈重,酥酥麻麻,她隻聞得鼻間是濃烈的梅花香以及另一種似有似無的味道,很
好聞,就像夢中的香味,讓人漸漸迷失。
“小家夥,太敏感了”
看著眼前的少女因他的愛撫而扭動身體,他隻呼吸一緊,感覺腹下的硬挺更難受了。
現在他才知道偷香是多麽折磨人的一件事,的確很傷身。
可當他看到眼前的美景時又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他的小寶貝上身衣衫不整,腰間絲帶
鬆垮著,xiong前裸露的肌膚泛著紅潮,兩顆小櫻桃挺立在雪白的渾圓之上,因他的疼愛而泛著
晶瑩的光澤,像清晨的露水浸染一樣。更要命的是袍子的下擺無意間撩起,雪白的大腿裸露
著,堪堪是秀豔比花嬌,玉顏豔春紅。
他隻覺一陣燥熱,忙不迭地扯下了那遮擋春光的衣袍,一瞬間少女不著寸草的芬芳之地
暴露在男子眼前。他用細長的指尖輕輕撫弄腿心的嫩肉,感受著它的輕顫,見蜜意流出後才
伸入一指在內壁勾畫描摹。
花苞感受到異物的入侵本能的收縮,將他的手指緊緊包圍,處女之地緊致溫熱的觸感使
他渾身緊繃,猶如一頭獵豹見到獵物後的蓄勢以待。
他在等待,等待她的適應。當蜜汁充分濕潤後,他才開始用手指揉捏開闔的花瓣上那隱
匿的小小突起,伴著手指的抽插,花穴中春水開始汩汩流淌。他隻沾取少許塗在花唇之上,
然後將身體下移將頭埋入花穴之中用靈活的唇舌接替手指的位置。
輕輕含住那誘人的珍珠小核,猛烈的吮吸輾轉,湧出的汁液儘數被小舌汲入口中,那仿
佛是最香甜的珍饈美味讓他一嘗再嘗。
許久,當他的唇離開她的花穴,勾起一絲晶亮的銀絲,說不出的yin靡。
少女仍沈浸在美夢之中,但身體本能地呈現嬌豔之態。
尤其是剛被他疼愛的含著春露的花心,在月光下閃著水嫩光澤,誘人之極。
他的目光灼灼,似不堪隱忍,“寶貝,我忍得好辛苦,讓我碰一下好嗎,隻一下不弄疼
你。”邊說邊撩動衣袍,將硬挺的火熱抵在少女濕潤的花穴外,任前端與花唇摩擦。快感波
濤洶湧般襲來,但這種點到為止的愛撫根本不能滿足男人的欲望。尤其已經入其門而不得入
的折磨更是讓男人崩潰,他輕輕說服自己隻進去花穴一點點就好,“真的,一點就好了,乖。”
說完,一手扶正少女的纖腰,一手將自己的昂揚對準用力挺進,雖有春露的潤滑,但少
女的花穴仍緊致的不可思議,它才進去一點就被緊緊的包裹住了,絲毫不能前進分毫,而這
種緊致讓男人要命的舒服,害他差點繳械投降。
為了擺脫這種進退不得的尷尬之地,他將雙手放到兩人交合處輕輕揉搓,撥弄花穴裡的
珍珠小核,慢慢地熱流湧出,他的巨龍開始可以蠕動,但他的理智讓它不敢再往前進入,雖
然那裡是極致的銷魂之地,雖然噴薄洶湧的欲望叫囂著釋放,他還是退出了。拔出火熱的那
一刻,兩人的連接處滴落了許多汁水,看著少女緋紅的臉龐,嬌豔的花穴,男人的硬挺絲毫
沒有緩解下去,他隻能尷尬地笑著,“靜華,看我多疼你,我寧可自己難受也不忍你受苦,
你該怎麽報答我呢?”
他很懂得爭取自己的利益,不用少女開口就徑自向少女索要起報酬來。
隻見夜色深沈,月兒都羞彎了眉眼,躲入雲層中消失不見。他對她的糾纏,墜入了黑夜
的最深處。
靜華背轉著身,無奈地看著溶洞上方突兀的怪石,眼雖不能見但其他感觀卻分外敏銳。她聽
到窸窸窣窣輕解衣服的聲音,聽到衣服在空中飄轉落地的聲音,之後是身體踏入水麵的聲音。
“終於解放了,真折磨人。”光用想的她就已經口乾舌燥,一個是如白蓮般的男子,一
個是散發熱力的天竺少年,光他們那個臉就已經是江湖上一等一的美男子了,更何況身材乎?
“姐,好了,你可以轉過身了。”聽到少年的聲音,少女回轉身去。可一轉身她就後悔
了,那是怎樣的景象?霧氣縈繞中,一男子斜倚在潭邊,修長如玉的上身裸露著,xiong前殷紅
的兩點悄然挺立,朦朧的水波中依稀可見腹下黑色的毛發。另一男子在潭中央,如墨的發絲
披散在水中,蜜色的xiong膛,平滑的小腹,更要命地是擺出一副慵懶舒適的表情,眼神斜斜地
看著你彆說多誘惑。
靜華尷尬的咽下口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本打算在今夜來
溫泉小泡下的,可現在二哥跟小弟在水中,男女有彆她就隻能放棄了,可在溫泉裡是多麽舒
服……
白蓮男子像知道他的窘迫般,“小妹,你也下來吧,泉水很舒服,泡泡好洗去寒氣。”
而在另一邊的少年則如魚得水般在潭裡玩得不亦樂乎,“是啊,姐,很舒服的,你下來好了
,反正潭那麽大,三個人洗不會很擠的,我們也保證不看你脫衣服。”說著背轉身去。
靜華也實在忍受不住泉水的誘惑,一件件脫下衣物,赤著身選擇了離潭中兩人最遠的一
處下水。一到水中,身體就感受到水波微微的浮力,暖暖的、濕濕的,像騰雲駕霧般那麽舒
服,她愜意地閉上了雙眼。
從鎖骨上落下的水珠順著少女的肌膚一路流下來,慢慢融入xiong前的水波裡消失不見,也
讓遠處的兩人看得呼吸一緊。
跳動的水珠溫柔地輕觸著少女溫潤滑膩的肌膚,像男人的手指帶著愛撫與纏綿。
男人的手,可不是,現在輕觸靜華背部的手不正是男子的手嗎?當她意識到這點時,紅
了紅臉,“少華,你怎麽在我背後?”少年一臉純真,“姐,我幫你擦背,不好嗎?我會很
小心擦,不弄疼你,放心。”說完繼續上下其手。似是說服不了少年的執著她隻能無奈地選
擇投降,被動地承受起少年體貼的服務來。
少年的一隻手從她的背後繞過來,罩在了她的左ru之上,輕輕地揉搓。“姐,我幫你這
裡也洗下。”他的手因習武微有薄繭,她的ru卻細膩如絲,兩者摩擦的觸感令她顫栗。她
甚至能感到下身某處一陣癢痛,似渴望著什麽。
什麽男女授受不清,什麽倫理道德,種種顧忌都被少女遺忘了,她隻覺得身體好舒服,
少年的身體像是一個火熱的炭爐,他的手經過的地方就一片火燙,他的指尖更是像一簇簇火
苗點燃了她的身體。
她不由自主的熨貼,努力地汲取著他身上的溫度,而少年的眼睛則黑得如同沒有月光的
夜。他的瞳孔中是少女豔如桃花的嬌顏,紅豔欲滴的櫻唇,它微張著,似期盼,似等待,又
似誘惑,好像在說“快來,狠狠地蹂躪我吧。”
少年因情欲而喑啞的聲音帶著炙熱的氣息,緊貼著少女的耳垂拂過“不許誘惑我,姐姐,
我會忍不住摧毀你的。”說著就狠狠吻住少女的嘴唇,粗暴地啃咬,帶著不顧一切的索求。
而遠處看著兩人糾纏在一起的白蓮男子身影仍一動不動,神情清冷得如同不識人間煙火
的仙子,可水波下的昂揚卻直挺挺地立著,泄露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他似乎該有所行動了。
情欲是最不可怖的罪,也是最不忍卒睹的孽。
氤氳的水汽像一層薄紗籠罩在水潭上方,而薄紗下汩汩冒著熱氣的水潭裡卻是一幅令人
血脈噴張的香豔畫麵。隻見一名絕色少女如一灘春水般癱軟在背後一個少年懷裡,兩人的嘴
親密地連接在一起,少年的手不斷揉捏著女子雪白的渾圓,而另一個男子的嘴卻流連在女子
的腹部,雙手則隱入女子的下體摩挲著。
“太銷魂了,寶貝那裡真緊!”男子剛用一指挺進少女的花穴,便被緊緊吸附住,甬道
的內壁劇烈收縮著企圖排斥異物的入侵,他隻能騰出另一隻手不停按壓花穴內的yin蒂,時
而往外輕扯,時而用力揉捏,當手指沾滿黏膩的春液時,他的兩指才一鼓作氣深深刺入少女
窄小的花穴內,來回用力抽插,yin靡的汁液隨之流出穴口,不斷融入泉水中。
而背後的少年則戀戀不舍地離開已經腫脹的櫻唇,轉移陣地啃咬起她xiong部的櫻桃來。稍
一抬頭便看到白蓮男子銷魂的表情,也開始興奮起來,“哥,靜華哪一處不銷魂啊,我們今
天可要嘗個夠哦!”
兩個男人心照不宣地相視一笑,更加賣力地撫弄起手中的少女來。當白蓮男子從花穴中
抽出沾滿ai液的手指時,少女的汁水也隨之汩汩地流淌出來,沾濕了外麵的花穴。如果在水
中能看清一切,便能看到少女的yin蒂因男人的愛撫已變得腫大,嬌豔的穴口更是微微收縮蠕
動著,似乎在邀請著男人更進一步的進入。
白蓮男子舌尖品嘗著手中散發處女清香的ai液,眼裡不斷有細微的火苗躥動。
他將手伸到自己的胯間,握住早已發硬腫大的紫紅欲望,將它舉到少女的銷魂洞口。它
好像有自己的靈性,不斷往前滑動想要進入那個泛著晶瑩水澤的花穴。可男子隻是拿它用力
摩擦著花瓣,撞擊著花穴中突起的小核,“嗯……啊……”少女在這一撞擊下細細地呻吟起
來。
她不知道自己在情動時的聲音有多麽好聽,酥酥軟軟猶如強力春藥讓男人無法自持,他
差點就控製不住那奔湧而出的ai液,幸好巨龍的頂端隻分泌出一點透明的汁液。他狡邪地一
笑,“我怎麽舍得它的第一次流在外麵呢?是吧,寶貝。”
“小妹,看來它等得迫不及待了哦,你應該也會喜歡上這感覺”說著聳動自己的臀部,
將抵著花穴的巨大與花唇來回摩擦,沾上湧出的春水,然後用力一個挺身,進入了少女窄小
的穴洞裡。
“哦,真緊……”男人剛一進入,就在絲絨般的甬道裡感受到了緊致銷魂的感覺,肉壁
上像有無數小口在含著他的rou棒,吮吸著,不讓它再進入。他隻能隱忍著,不敢輕舉妄動。
“啊……痛……”感到下體痛楚的少女也悠然轉醒,她張開迷蒙的大眼望著眼前這張男
人的臉,那是小哥哥的臉,她無比熟悉曾在無數個夜晚悄然想起,可現在他的表情為什麽那
麽痛苦,“小哥哥,你怎麽了?”
“靜華,哥哥現在很難受,你幫幫哥哥好不好?”
“靜華一定幫你的,哥哥哪裡痛嗎?”她還一臉純真,以為他的腿疾又犯了。
當目光向他的腿看去時,她才發覺到異樣。她是被少華抱起雙腿分開的姿勢,而小哥哥
則坐在潭邊一處凸起處,兩人的下體緊密相連,她還看到小哥哥腹下那黑黑的蜷曲的絨毛和
那敞露在外邊大半個的紫色巨棒。
“啊~”一聲驚呼,瞬間她的臉就像紅透了的蘋果,“小哥哥怎麽會,怎麽會……”她的
聲音顫抖著,她不明白兩人為什麽會這樣的姿勢?
“靜華,哥哥忍得很辛苦,很難受,我要進來了,你要準備好哦”似誘哄似宣告,他深吸
一口氣,將rou棒用力一頂,紫色巨大儘根沒入少女的花穴裡。
兩人的交合處流出紅色的液體,刹那融入水中暈染開去,就像蓮花在水中開放。
“痛!好痛,哥……”少女秀氣的眉此時緊皺著,一張小臉堪堪是梨花帶雨,她隻覺得下體
很痛,仿佛被利刃給貫穿般,“小哥哥,靜華痛!那裡好痛!”
“放輕鬆,寶貝!等下就不痛了,相信哥哥……”為了證明般,他慢慢抽動自己的欲望
想緩解少女第一次破瓜的痛楚,可甬道裡絲絨般的觸感讓他失了魂魄,他開始奮力抽插,動
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狂野,肉體不斷拍打發出啪啪聲。
他的腰不斷起伏著,任自己的欲望在她體內狂暴地戳刺,一下一下頂進,進入她最深、
最柔軟的地方,好像要通過痛楚進入yin道進入她的內心。
“人說女人的第一次最痛,痛得一生都銘心刻骨,我要你記住我,靜華!我是你的第一
個男人!永遠,永遠不許忘記!”
“或許是梅花樹下你抬頭叫我小哥哥的時候或許是你說要當我的腿陪我走遍大江南北的
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情根深種愛你已深入骨髓……”白蓮男子在少女耳邊不斷告白著。
可此時的少女卻沈浸在陌生的快感裡,她隻覺得渾身都酥軟無力,嬌嫩的私處灼熱的包
裹著一個巨物,它時而退出時而挺進,時而旋轉,時而摩擦,被它刺激花穴不斷湧出熱流,
破碎的呻吟也隨之而出。
而在一旁看著火熱春宮戲的少年則將火熱硬挺的昂揚緊貼著少女柔軟的背脊一下一下滑
動摩擦著,想憑此舒緩自己充血難耐的欲望,可聽著少女嬌軟的聲音,看著另一個男子不斷
進出少女的花穴,他的喘息聲好像更沈重了。
“啊~~”伴著一聲低吼,白蓮男子的jing液儘數釋放在少女的子宮裡,而這火熱的種子
帶給少女又一輪極致的快感,她隻覺從那一處的酥麻蔓延至全身,眼前是極致的絢爛,她渾
身顫栗著,也在那瞬間達到了高氵朝。
可要命的是伴隨著她高氵朝的到來,花穴的收縮也達到極致,無辜地將白蓮男子的欲望又
一次點燃。“靜華,你真是個小妖精,你這是在玩火!”說著又開始新一輪甜蜜的掠奪。
在又一次達到極致的高氵朝後,男子才從少女體內抽離自己的欲望,隨著它的離開,少女
紅豔豔的花唇仍不斷蠕動,ru白色的體液汩汩流出,好一幅yin靡銷魂的畫麵。
“哥,我等得快爆炸了,你不知道看著有多折磨人!”說著,背後的少年一把托高少女
的臀部,將等待了許久的火龍用力送入少女鮮豔的花穴裡。
“啊,天,怎麽還這麽緊?”少年苦惱的悶哼著,雖然甬道內有剛才歡愛後留下的jing液
和春水,很潤滑,可他的進入還是像碰到處女膜般難以前進。“果真銷魂啊!”他隻能稍微
退出再用力挺進,退出再前進,這樣往複幾次才最終整根沒入,快感一步步爬上和少女八成
相似的麵容。“姐,你看,我們的身體是如此契合,上天注定我們要永遠在一起了!”
“不要,好深……嗯”少女早在無儘的快感中神智渙散,她根本不知道現在進出花穴的
人是誰,她隻是本能地感受著洶湧而來的情欲風暴。
“乖,寶貝,你隻要感受我們就好!”白蓮男子看著動情的少女輕輕在她耳邊說道,然
後俯身輕吻她挺立的ru尖邪惡地輾轉吮吸,雙手狂野地揉捏她雪白的稚ru,似乎想點燃她更
多的熱情。
而熱血旺盛的少年漸漸不滿足於從背後進入的快感,他將少女的上身放入白蓮男子懷裡
,下身禁錮在自己麵前,然後掰開她滑膩的大腿,讓它向外大大張開呈現放蕩的姿勢,頓時
清楚地看到少女誘人的處女之地。沒有任何雜草,有著如玉的光澤,兩片濕濕的yin唇微微向
外張開,露出內側yin靡的粉紅色,還有其間泛濫成災的春潮。
他不再猶豫,將胯間的欲望再一次用力送入少女的銷魂洞內開始最原始的律動,這個體
位能讓他清楚地看到兩人相連處的yin靡,看著他的小弟弟是如何進入她的小妹妹,看著它愛
它、占有它。再加上少女嬌喘的呻吟聲、兩人交合處拍打出的yin水聲,都給少年以極致的刺
激。
“啊,好爽……”伴著幾下有力的衝刺,少年低吼出聲,終於在少女子宮裡一瀉千裡,
濃厚黏稠的白液隨著欲望的抽出而大量湧出。
而此刻的少女卻在高氵朝中暈了過去。
清若迷迷糊糊的醒來,習慣地半眯著眼,她身邊睡著一個男人。一個她從未見過的男人。她
不知道她和他什麼時候上的床,她覺得自己現在是全身酸痛,腦子裡一片迷糊。
清若睜大眼睛想要看清這個男人的麵容。她真的不認識。但不得不說,他是一個很英俊
的男人,一個讓人看了一眼就舍不得眨眼睛的男人。縱然,這十年來清若也算是閱男無數,
可是他們跟這個男的一比,就如蒼山之比螻蟻,不可同日而語。
他二十七八的樣子。有一雙劍眉,橫入鬢角,睡著的時候眉頭也是緊緊地皺著,有不儘
的煩惱;他鼻若懸梁,直挺挺地鼻子有說不儘的堅毅;他的唇很薄,也是緊緊地抿著,決然
的樣子。清若覺得這個人的並不是一好脾氣的主,而且還有些固執與暴燥。清若不知道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