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將龍晚晴翻轉過來,吻住她的唇,將所有的問含進口中。龍晚晴回應著他的熱情,
突然感覺到下方的欲火似乎又開始抬頭堅硬起來,頓時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這個精
神也太好了吧!
“這是最後一次了。”龍淵歉意地吻吻她的睫毛,放棄了隱忍,向熟悉的幽深小巷衝去
,沒等龍晚晴發表意見就已經占據了巷道。
“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很多遍了。”龍晚晴含著幽怨的眸嫵媚著望著上方的男人。
龍淵衝了幾下,低頭親了親那個嬌豔盛開的臉頰。
“有一句話我一定沒有說過。”
“唔?是什麼?”
動作愈來愈猛,重新帶入緊密地律動節奏中,激情在此夜燃燒興旺,燒儘一切煩擾,隻
留纏綿。
“我愛你!”
嬌顏一愣,唇角如花,起身迎承雨露,甘心甘願。
“真的隻是堂妹?”你跟我在床上激情似火的時候可沒想過我是你堂妹吧?
女人優雅秀麗卻說出露骨誘人的言語。
“似乎是你主動的吧。”蕭燦輕輕一笑,眼裡含著些許譏諷。
“當然,是我勾引你的,不然你怎麼會如我所願躺在我的床上?燦,我知道你愛的人不是我
,我會幫你完成心願的。但是你多少也得憐惜一下我嘛,畢竟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到現
在唯一的女人啊。你看,這裡因為你早就”
蕭玲玲握住蕭燦的手腕,將他的手探入裙內,那裡一片泛濫,隔著薄薄的內褲布料,已濕了。主動揭開布料,將他的手放入花下,春水如潮,不倦滴落。將蕭燦纖長的手指塞入自己的
洞裡,禁不住銷魂地淺吟一聲,看那手指不動就等不及直接握住他的手腕,自己向內抽動起
來。明亮的醫生診室裡一片春色。
“你還真夠賤的。”無情的話出自多情的口。
蕭玲玲抬頭仰望那個微笑卻冷淡的男人:“你不是說我長的像她嗎?”
蕭燦空閒的那隻手拂過懷裡美人的柳葉彎眉,當初之所以願意被她魅惑,也是因為這張臉清
麗的時候是與那人有幾分相像。
“她可沒你賤。”
蕭燦三根手指並起直接刺入溫潤的洞穴,雖然滑顯卻也讓蕭玲玲感到一陣刺痛,痛苦中帶著
極度的歡愉。抬腰迎接,想要承歡更多
“嗯快點再快點吧”
“燦,插狠些”
“啊”
yin亂的聲音從那紅豔的唇中傳來,蕭玲玲眯著雙眼承受著歡愉。蕭燦卻望著台上的那盆含羞
草,不知為何,卻笑。那株草倒是很像那個丫頭,看起來溫溫的,一碰就縮了起來,待到確
定不會受傷害時又舒展開身軀,直到下一次的受驚再縮回。就像頭小鹿,永遠警惕著,自我
保護,那種怯怯探究,緊張保護自己的眼神總是能讓人心疼不已。
懷裡的女人已動情,一次次奮力抬起腰肢迎接他的手指的抽插,清秀的臉已泛出紅潤,若是
她若是那個人躲在自己的懷裡那該有多好啊。
不過,不急,不能急的,反正也快了。
蕭燦笑了,笑的優雅動人。蕭玲玲心神一蕩,她最是抵抗不了這樣的笑容。
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女人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啊!”
一陣滿意的嬌吟,內壁同時絞縮,噴出情水,湧落在地上,白大褂下的風景,yin靡一片。
“好舒服啊!”蕭玲玲伸出了伸懶腰,躺在蕭燦懷中不肯起來,雙手向後環住了他的脖子,
又接著往下。
“燦,好舒服呢,現在也讓我讓你舒服吧。”
紅唇未啟,兩眼迷離,臉上的紅潮未褪。蕭玲玲跪在蕭燦腿間,雙手隔著褲子握住內側微鼓
的地方,低下手
“怎麼,被人家趕出來了?
蕭玲玲俏生生地站在走廊底端看著蕭燦在那裡揣心事,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心愛的人
在暗自神傷隻是卻不是為了自己,不過能看到這個一向以自為中心的人也有鬱悶的模樣倒也
是件有趣的事。螓晚晴,你真的是一個很有故事的女人啊。
蕭燦寒起了臉,剛才的悵然若失轉瞬即逝,仿佛是根本沒有的事,也不同於他以往的平易溫
和,卻是一種冷,冰冷到刺骨,睥睨天下卻又絲毫未存眼中。
蕭玲玲款款走近,淡綠色的百褶連衣裙如化開的夏荷,搖曳生姿,宛若古仕女,帶著江南的
典雅。伸手輕輕撫上蕭燦如玉的麵龐,迷戀的眼,滿心愛慕。蕭燦彆開頭,避開她的手,滿
臉厭惡,卻又將她拽到隔壁的房裡,推倒在沙發上,解開褲帶,下身剛才就已經僵硬如鐵,
硬是忍到了現在,再也不想忍耐了,將她轉過去背朝上,直接撩起裙子,火辣辣地插了進去。
兩人都是悶哼一聲。
“你真是夠賤的,連內褲都沒穿。
未經潤滑的穴口乾澀疼痛,宛若被強暴的快感卻又真實鮮明,蕭玲玲抑製不住在聲叫了出來。蕭燦突然想到了什麼,眉頭一皺用手捂住蕭玲玲的嘴,身子卻一點也沒閒著,狠狠刺穿著
那溫暖的通道。
“嗚
快感漸強,卻又被強行抑製住無法呻吟出來,蕭玲玲抓著沙發墊,尋求疏解。蕭燦冷著臉,
上麵的冷酷和身上的火熱簡就是冰火兩重天。
“你給我閉上嘴,彆出聲,吵醒了她我饒不了你。
身下的人美麗的纖手緊緊抓著沙發墊,狠狠地拽著。
動作越來越快,顛簸如飛車衝上九重霄。突然一陣抖動蕭燦收回了灼熱的棒,將白濁灑在蕭
玲玲潔白的裙上,隨手拽過裙角擦乾了下體,看也不看剛才親密接觸的女人,轉身就走。
指甲戳爛了皮膚,徑直摳到手心裡,血痕立現。
龍淵眼裡噴著火,龍澈也透過反射鏡看過來,那件內褲是造型師迫著秦晚晴穿上的,是白色
的蕾絲丁字褲,很藝術的花絞但是幾乎是半透明的,秦晚晴本也不肯,後來實在被噪音輪番
轟炸的快崩潰了就暈頭轉向地穿上了。
其實連xiong罩也
龍淵火熱的大手伸進秦晚晴的上身,觸感溫滑柔軟就好像撫摸在四季恒溫的細滑的羊脂白玉
上,撫上前部,將那兩方最柔軟的部位包在手中,一捏,龍淵眉頭一皺皮角更加沉下,從後
麵撕開婚紗前襟,用力將剛才摸到觸感奇怪的xiong罩一拉。直接拽了下來。
一看,果然,和那個性感的內褲是同一款,半透明的白色蕾絲,而且罩杯口很低,不用低頭
就能看到ru溝,小巧的ru肉透過半鏤空的料子點點凸顯。
“你就這麼想要討好他?!”
龍淵咬牙切齒地說:“為什麼?就因為你要救那個姓秦的老家夥?那你不如乾脆來找我們,
也犯不著這麼作踐!還是說,你根本就是願意的,心甘情願為他穿的!”
龍淵將秦晚晴重新壓回車椅上,抬起她的腿,進入她的雙腿間,一手按住她防止她掙紮跳車
,一手扯開了自己的皮帶,將她亂錘的手綁起來,憤怒的他第一次沒有任何潤滑直接進入了
秦晚晴的身體裡,疼痛幾乎是立刻襲上了秦晚晴的各種感官。
“啊!”
秦晚晴慘叫一聲,久未人事的身體一下子被貫穿,那種乾澀時被強行摩的疼痛讓她痛苦萬分
,不過比起被所愛的人幾乎強迫,那才是錐心刺骨的感覺。
龍澈在前麵通過反射鏡清楚地看到後麵的景象,手裡一用力,還是忍住了沒出聲,這個丫頭
是應該受些痛,痛在她身上,其實他們也未必好過多少,隻是大哥爽快了可憐了他還得老老
實實地開車,不過比起大哥對他做的讓步,片刻的難忍也算不了什麼了。
龍淵長久以來累積的欲望終於找到了出口,這麼久了,他就像個禁欲的苦行僧似的,現在似
乎一下子找到了可以紓解的甬道,身下麵的是朝思暮想到快要發狂的女人,一切的理智,一
切的克製,一切的壓抑全都讓它們拋諸腦後,唯有那個銷魂到窒息的緊蜜通道才是此刻最想
要征服的地方。
秦晚晴又哼了兩聲疼,龍淵停了下來,伸手到下麵,精準地找到那個熟悉的小珍珠,捏住,
從輕輕的揉,到漸漸用力
“不要碰那”
雖然緊緊咬著牙關,但是身體的誠實以及對那手感的熟悉依然做出了真實反應,蜜水從初始
的滴滴滲漏到水流漸大,沾濕了身下的坐墊,情欲的味道幾乎是霎那間充斥到整個車內,龍
澈幾乎是全力地吸收著這熟悉卻久違的味道,一時失神,差點把車開到人行道上。
龍淵不滿地瞪了弟弟一眼:“澈,專心開你的車,我可不想我們現在就在這裡殉情。”龍澈
收了神,心裡恨的癢癢的,大哥他絕對是故意的,作為讓步的報複。
身體裡被充實的滿滿的,一直插到最深處,可是體內的蟒蛇卻如同冬眠般一動不動,秦晚晴
實在忍不住了,下意識地扭動了一下身體。龍淵撐在她的耳邊,咬住那圓圓的耳垂,低沉暖
味地說道:“看來,你下麵說的話要比上麵說的誠實多了啊,誠實的就要給獎勵,欺騙怕要
給懲罰,這就是龍家的傳統,不是嗎?”
躬身,壓下,力挺,再挺,連綿不斷。有力的大手一隻托住秦晚晴細巧的腰肢將她
按身自己以求更緊密的結合,一手拽住那頭美麗的秀發,迫使她仰起頭,低頭咬住那鮮紅的
唇,外拉,迫使她張開嘴,在欺唇堵上,上下皆緊緊結合,密不透風,靈巧的舌在口中悸動
,進也銷魂,退也銷魂。
龍澈開的車如同龍淵的動作頻率一樣越來越快,顛簸之中瘋狂地快進,速度是最美妙的體味
,那路風馳電掣的爽快在飛馳中酣暢淋漓地儘情宣泄。
最終,馳到了頂峰,猛烈衝刺之後,車停人靜。
“到了。”
粹華苑紅楓彆墅門口,龍澈停下車,下去打開了後麵的車門,將躺在龍淵懷裡累得精疲力儘
的秦晚晴抱了起來,在車上做的確很費勁,更何況龍淵又是那樣的猛烈不顧一切,高氵朝後她
終於累得癱在大哥懷裡,全身疲軟到發麻,再也無力掙紮了。
龍澈將人抱了出來直接朝房裡走,原來貴氣精致的大廳居然滿室都是紅玫瑰,如同地毯般鋪
列在兩旁,中央是一個大巨的架子,上麵紅紅布蓋著,隻是道個很大的方型物體。
“大哥,那個盒子呢?”
也進了門的龍淵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來一大一小兩個盒子遞給龍澈,龍澈把秦晚晴放在玫瑰
旁,接過大盒子打開,取出裡麵的物件,甩手一揮
九十六章
龍澈拎起盒中的事物,一甩手,一條亮麗的紅色婚紗隨風招展,通紅的紗裙裙擺飄揚,像歡
暢躍動的火焰燒著所有的激情。裙擺落下,鋪開一地,映著玫瑰的紅,婀娜且妖嬈。龍澈抱
著秦晚晴,讓怔怔看著紅婚紗的她半靠在自己身上,將她身上早就被龍淵撕得糟糕的婚紗扯
下來丟給龍淵,龍淵隨手將它扔出了窗外。
“寶貝,換上這個。”
龍澈拿起了婚紗套在秦晚晴的赤裸的身上,伸手輕輕撫摸那軟軟卻彈性十足的地方,手掌伸
直,手裡摩挲在紅纓頂端,讓它堅硬如小石,紅潤倒仿佛能滴出汁水。龍澈情不自禁區伸出
舌頭舔了一下,引起秦晚晴微微悸動,身子也向前一挺。龍澈很滿意她的反應,為她拉直婚
紗的拉練,替她整理好。
紅色的婚紗穿在秦晚晴身上更能映襯她細膩的肌膚,帶著熱情和魅惑,宣染著張揚的神采,
喜慶的色彩更能刺激視覺的興奮。緊緊的腰束勒著年輕美麗的線條,未著寸縷的xiong型完全展
現,連硬起的ru尖都能突立出來,仿佛能穿透婚紗露出端倪。寬大的裙幅層層疊疊鋪開,隻
有美麗的腳趾控出點點兒,是誘惑,是滋味。
“這是什麼意思?秦晚晴迷惑地問。”
龍澈在她紅潤的臉上重重一吻,笑著說:“寶貝,今天可是你結婚呢,不過結婚的對
象可不是蕭燦。”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秦晚秦睜著眼睛,勉強撐起身子,上半身離龍澈遠點,下麵卻動不了
,剛才的劇烈激情讓她些微一動都感到不適。”
“今天跟你結婚的人,是我。你要嫁人,也隻能嫁給我!”
龍澈任由秦晚晴避開自己的懷抱,也不阻止,隻是笑眯眯地看著她,欣賞著她吃驚萬分的表
情。
秦晚秦果然為了臉色,眼睛睜得大大的,難以置信地看著龍澈。
“你胡說什麼,我們是兄妹啊,怎麼能結婚!”
“他沒胡說。”龍淵拿著小盒子走過來,蹲下,順手捋了捋秦晚晴吹落在眼前的卷發,將它
服貼地捋到耳後,打開小盒,裡麵放了兩本燙金的結婚證書,龍淵打開一本放到秦晚晴的麵
前,醒目的結婚照頓時顯現在秦晚晴麵前,正是龍澈和她,證書上還有她的簽名。
“你們是怎麼”
秦晚晴的疑問科是沒有完全問出口,何必要問呢,龍家的人要做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更
何況區區一個結婚證書?
“以後你就是龍家的養女,我名義的妻子,當然更是我和大哥的寶貝。等父親這次的事情一
了就會對外公布。寶貝,你高不高興?”龍澈從懷裡換出個小盒子,紅絲的錦絨裡一枚璀璨
的鑽戒熠熠發光,拉起秦晚晴的手,在手背上一吻,小心翼翼地給她戴上戒指。圓型的套在
心愛的人的手上,意味著牽掛和牽引,從此牽伴在一起,分不開,逃不離。
龍淵也走過來,跪在秦晚晴身旁,攬過她纖細的腰,也在她的手腕上套了一個白玉鐲,晶瑩
剔透的鐲子通體雪白毫無瑕疵,但細看之下,鐲中竟然懸蕩著一縷細長輕嫋的紅絲,白玉滲
血,如心中有痕,硬生生讓一個人烙在了心裡,丟不開,割不斷。
秦晚晴奮力地想要把出套在手上的戒指,又想把鐲子退出來,可是不管是哪樣都好像訂上了
似的,怎麼也退不出來,反而將白皙的手弄得通紅甚至有些微腫。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我受夠了!我不想再被你們握在手心裡,我不想再受到欺騙和控製,
我不想被你們壓在身上隻當作發泄的工具,我不想再過著心神不定的日子,我不要嫁給你們
,我不要唔唔”
龍淵將她扳過來吻住那歇斯底裡的唇,眼裡冒著火光,剛才未熄滅的心火又被她若得將要燎
原。“由不得你說不要!你就算再任性也應該長大了。你已經是我們的女人了,你這一輩子
,下輩子,下下輩子就都是我們的女人,休想避開!”
“放開我!我要回去!”秦晚晴奮力推開身體越來越熱的龍淵,她對那火熱的身體下麵藏的
欲望無比熟悉,那深邃的眸是危險的信號。
“回去?回兒哪去?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隻有這裡才是你的家。不要在挑戰我們的耐心了
,現在也是你履行一個做妻子的義務的時候了。”龍澈伸手再次夾住在那上麵突起的堅硬上
,整個人也慢慢抓上她的身上。
“澈,這個時候你是不是要先謙讓一下大哥呢。”
龍淵倒是不溫不火地詢問著龍澈,示意他看看自己的狀況,下麵早已僵如鐵了。龍澈無奈地
看著大哥,哥,我也不比你好得了多少啊!
龍澈也指了指下麵,也是豎旗高舉了。
“哥,你都作過一次了,這次也應該我了吧。”
“好啊,那我把那本結婚證書拿走了,明兒我再去辦一份好了。”
“彆!龍澈趕緊抓過結婚證塞進內衣口袋裡,望著龍淵乾笑了兩聲,心裡罵了幾句,把秦晚
晴丟進龍淵懷裡,又不死心裡拉過秦晚晴的手,讓他握住自己火燙的豎旗。”
溫度灼熱上升。玫瑰,盛怒開放。
九十七章
“你不是想在這裡解決吧,地上涼,這丫頭身體又不好,還是回房吧。”
龍淵推開欲救不滿的龍澈,一手反擒住秦晚晴的兩隻手腕讓她動彈不得,一手將她抱起來,
秦晚晴靠在自己肩上,直接扛回房間裡,隻留下龍澈似笑非笑地心裡悶罵,不過他還是快速
地跟了上去。
秦晚晴的房間依然如故,隻是與大廳裡一樣,滿屋擺滿了玫瑰花,玫瑰花被灑上了濃鬱的香
味,,不同於一般的香水味,有著濃鬱卻很誘人的味道,讓人能在不知不覺中滲進那縈繞不
能覺的香味中,再也收不了心神,這可是龍澈找了半天才找的極好的香料,這種豔而不縻的
味道很得他意思。
床單被換成紅色,四周的床柱也被上了火紅的霞衣,半是朦朧半是透明,嫋娜中浮著紅光,
讓人有暢想的欲望,床的邊沿圍了一圈的玫瑰花,擺成了心型的圖案,是龍淵和龍澈合力完
成的,凡事要求儘善儘美的他們足足反複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才終於滿意。
龍淵將秦晚晴放在床上,順手拿了枕頭包住她的雙手,在用皮帶連枕頭帶手一起拴在了床杆
上。
“乾什麼”秦晚晴原來沉醉在那濃濃的香味裡,突然感覺到不適,半睜開了眼睛,迷
迷地問,質問的聲音竟然虛軟無力,好像甜絲絲的棉花糖,柔軟甜蜜。
“因為我不認為你會那麼老實,乖乖聽話。這樣綁住你不會太難受,又很方便我們辦事。”
“哥,你多慮了,聞了那種香味,她有力氣都不一定使得出來。”
龍流也鑽進了床幔,隨手將紅幔放下,遮蔽一室情欲,濃濃的香味從幔賬的網紋中絲絲地滲
透,引誘著。
輕輕地褪下秦晚晴的婚紗,小心翼翼地疊好放到一旁,龍淵趴在秦晚晴的身上,愛戀地撫摸
她細膩的肌膚,有力的手掌所到之處一片留下溫暖。
“好熱好香”
秦晚晴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手不能動,隻能晃晃頭,剛想清醒一下就被濃濃的香味籠罩住
,頭腦一片迷迷糊糊,下意識的晃動雙腿尋求一絲清醒。
龍淵親親秦晚晴皺起來的小臉,甜了甜小鼻子,伸手從下麵探入,剛才自己留下的東西還在
,觸手之處一片溫暖濕潤,正好不用潤沒有了。
脫下一身累贅,挺槍在洞口摩擦,並不進入,仍舊放任雙手到處點火。
“哥,讓一讓。”
龍澈在後麵推推龍淵,滿臉笑意,龍淵漠然地看他一眼,不情願地往旁邊挪了挪。
香,如蘭似麝,濃而不濁,一絲絲一縷縷連綿不斷地鑽入,滲入肌膚,秦晚晴躁動的雙腿逐
漸安分下來,仍覺得渾身上下似乎被某種情絲牽引住,蒸藤融化,卻又尋不到解脫的出口。
想要擺脫那香味的纏繞,卻又好像入了轂中了毒,擺脫不得,掙紮無路。
“太香了,好熱渴”
秦晚晴躁動地扭著身體上麵無意識地流出了芳蜜,滴在杵在洞口摩挲的龍淵的熱源上。
龍澈從龍淵讓過來的地方,慢慢挪上去,衣服早已除掉,將秦晚晴的頭靠在自己堅實的大腿
上,輕輕撫摸那柔軟的秀發,時而親親吻一下。
“寶貝,難受了嗎?是應該讓你難受一下的,要知道我和大哥可是進取人受到現在了啊。奶
香是不是,當然了,二哥可是費了很大功夫挑選來的呢,這香叫做——醉心,好好享受吧,
我的寶貝,今天你可得好好補償我們了,嗬嗬”
“渴”
輕輕的呻吟飄在半空,幔帷飄蕩,輕盈悠轉。
龍澈吻住乾燥的唇,度入津液,將它點點滋潤,秦晚晴如同久旱逢甘露般,仰頭迎承。龍澈
微微一笑,收回雙唇,失去了滋潤的人兒立刻上傾追逐,又重新糾纏,唇舌相交,香甜如喉。
然而,秦晚晴的燥熱並沒有得到多少疏解,因為龍淵還在煸風點火,手掌還在四處煽風點火
,從腳背摩擦到腿根,又蛇蜒向下,再回轉回來。
心裡的那股火,被香味更加攛掇得越來越旺,唇乾欲裂。
“渴”
龍澈笑了一下,一絲狡詐的光一閃而過。將腿從秦晚晴的頭下抽出,跨跪在她的頭的兩方,
堅硬的欲望頭點點滲著白濁,落下滴到她的臉上、嘴上
龍淵皺了一下眉,瞪了幾眼不懷好意的弟弟,龍澈又是搖搖頭,狡黠地笑笑,腰往下一沉,
進入她渴盼已久的唇
龍淵咒罵了一聲,再也按耐不住,也衝了進去。
情欲,是人欲望之一,有欲望並不代表有邪念,人就是欲望的產物,欲望推動著生存的本能
,練就了無欲則剛者隻有死人或者是神。
玫瑰在夜幕裡幽幽盛開,混著醉心的香味,讓愛的欲望嫋娜旋動,舞出激暢通無阻的旋律,
溫暖的花心滲著晶瑩的露珠,泛著水色連連。
紅賬裡的女孩正如同盛開的玫瑰,全身泛著紅潤,白裡透紅的潤彩比任何妖嬈的姿態更加引
誘,火燒旺了心,撩動著靈魂深處的欲,乾渴的唇包裹著碩大,不自覺地舔吮卻讓跨坐在上
方的男人掃卻往日的偽裝,俊美如月的臉上真誠地泛起紅暈,如同紅月耀天,釋放著光芒,
情動,月閃。龍澈握緊著拳頭,慢慢地抽動,動作輕柔緩慢,在壓抑中享受愉悅,唉,到底
還是怕傷了她。
溫室的花抒寫著燦爛的顏色,舞動的紗幔擋不住無邊的春意。
龍淵似龍如蛟在飛馳著、帶動著,像個引領者更是個掌控製者,健碩的古銅色身軀比龍澈的
麥色肌膚更加有攝人的力量,一張一弛之間,經脈凸現,細細蜿蜓。汗水順著背脊的曲線緩
緩流下,交疊在一起的身軀如蛇纏綿,此起彼伏。
“嗯”
秦晚晴渾身的欲望被寄托引燃燒釋放,彌漫的香味侵亂的神誌。忘了吧,忘了所有的憂愁吧
,今夜本就魂銷嬌嬈,洞房花燭。
嫵媚的呻吟刺激了龍淵的感官,他加快了速度,引得原本本想慢慢來的龍澈也情深難控。咬
龍入洞,水濺雲聚。朦朧的紅賬,擺動搖曳的幔紗欲休還訴地華訴著裡麵動人的故事。
“嗯啊”
嬌嬌的呻吟混著兩聲低沉的吼聲,釋放,在極度的歡悅中釋放。
“乖,吞下去,寶貝。”
龍澈沒有立刻抽出欲望,發而伏下身子輕輕哄著那個沉浸在高氵朝的秦晚晴,龍澈的聲音一向
似具有魔力般,磁性感性,隻要能讓他開口,他就能征服世界。
秦晚晴伸出小舌舔舔口中的頂端,乖順地一口口咽下充滿口中的濃液。吮吸的動作讓完全沒
有滿足的龍澈又是一熱,抽出剛要起頭的欲望,將人大哥懷裡拽出來,下麵一片水漬,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