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蓮華強忍四肢的痛楚,輕啟朱唇想說些什麼,但她還不及開口,
便覺後庭上傳來巨大的壓力。
蓮華一驚,微微扭轉螓首,隻見宮閻咧著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猛地咬上
她的玉頸,用力的吮咬著,蓮華雙眸睜的圓大,刹那間又似乎掉進當年的魔魘之
中。
宮閻托起蓮華的嬌臀,狠狠掰開半圓形的玉股,用力頂開那細小的菊花輪,
巨大的gui頭猛地頂進嬌嫩的後庭之中,細小的菊穴不堪欺淩,血絲不斷從裂開的
菊花輪流出,把宮閻的rou棒染紅了一大片。
宮閻興奮的拉扯著蓮華的纖腰,胯下的凶器不斷在蓮華嬌弱的菊穴中活動,
蓮華的菊穴雖然緊窄的異於常人,但靠著特製的潤滑油,倒也能勉強抽動。
宮閻忘我的抽插著,女人的後庭他乾得多了,但蓮華的後庭之中似乎另有一
種吸引力,緊窄的腸壁不斷吮吸著他的gui頭,腸道也因疼痛傳來規律的蠕動,這
麼美妙的後庭,絲毫不遜於大小方兒的菊花美穴。
宮閻乾的爽快,但蓮華可苦不堪言,她嬌小的身軀在宮閻的狂乾中不斷被頂
起、落下,大腿的斷骨不斷被拉扯著,而她每一次被頂起,被宮閻硬生生打斷腕
骨也不住碰撞,xiong前那兩點微微挺起的粉紅蓓蕾在宮閻粗暴的搓揉下泛紅,還滲
著血絲,蓮華時常活活痛暈過去,但又被小方兒給弄醒。
也不知過了多久,宮閻終於在一陣猛烈的抽插後發泄。
宮閻一發泄,大方兒立刻乖覺的前去清理他的rou棒,而小方兒和其它眾女則
聯手將蓮華從銷架上解下。
在歸來居中,綠兒鈄躺在地上,臉上滿是淚痕,一雙眸子淡無光的遙望著
前方,身上的綠色綢衣早被撕爛成破爛的布條,散亂的垂掛在身上,露出的肌膚
上滿是紫青的烏青,雙腿之間還夾著一烏黑粗長之物。
“說!”宮傲雲粗暴的捉起她的頭發,將綠兒拖行到床前,“蓮華在那?”
綠兒微微抬頭,看了宮傲雲一眼,抖著雙唇顫聲道:“她……她……”
‘不行!’綠兒隻覺腦海間驀然傳來一聲暴喝,‘不許說!’
綠兒突覺一股熱氣直衝腦門,頓時眼冒金星,頭痛欲裂,不知怎麼的,竟開
口回道:“綠兒不知!”
“不知!?”宮傲雲微微冷笑,一把將綠兒提起,他一手捉住綠兒的雙腕,
一手不住抽動綠兒體內的偽具,“你侍候本少爺有幾年了?”
綠兒強忍體內疼痛,垂下頭,幽幽回道:“綠兒姐妹自幼生長在宮中,被少
爺開苞後直今,大概有十年了。”
“不錯!”宮傲雲微微點點頭,伸手按著綠兒的菊穴yin笑道:“你和紅兒,
前後兩個穴都是少爺我開的。”說到此處,宮傲雲心中驀生異樣之感,老爹一向
喜玩處子,但那次不知為何,竟讓他連開兩女,讓兩女助他修練歡喜大法。
宮傲雲微微一頓,續道:“你服侍少爺我那麼久,難道不知道少爺我的性子?
說!”他暴喝一聲,怒道:“蓮華在那?”
綠兒朱唇不斷張啟,眼眸間時而流露恐懼之情,又忽現迷茫之色,半呢喃的,
她說出一段連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的話,“綠兒不知……”
“不知!?”宮傲雲大怒,猛力一拍偽具,將偽具整根拍入綠兒體內,偽具
猛然直插到綠兒的子宮之中,嬌嫩的子宮不堪如此撞擊,頓時泊泊的流出鮮血。
綠兒慘叫一聲,疼的不住痙攣。
見腥紅的鮮血順著綠兒白嫩的大腿緩緩流下,宮傲雲雙眼微微一亮,他輕揉
綠兒的ru尖,冷笑道:“你出身自逍遙饋,可還記得逍遙饋的規距?”
綠兒早疼暈過去,那能回答得了他。見綠兒不答,宮傲雲翻手一轉,掌上頓
時出現一根細長怠針,他用力將怠針刺進綠兒微微硬起的ru尖之中……
夕陽西下,時近黃昏,宮傲雲赤裸的坐在床邊,隨手拿著白巾抹去yáng具上的
血,那些血當然不是他的,是綠兒的。
綠兒鈄躺在床上,一雙皎白的玉ru上滿是針孔,不住的滲著血,身上滿是紫
青的烏青,下身的兩個穴中不斷的流出鮮血,將床染紅了一大片,不知是因為失
血亦或其它,她的臉色慘白,雙眸淡無光,原本烏黑的秀發像被染了色一般,
一點一點的逐漸化為灰白。
宮傲雲拾起一絡發絲細細查看,沒想到此次一怒之下吸儘綠兒元yin,竟讓他
的歡喜大法破了重六之關。
大小方兒是唯一有幸能被關在一起的兄妹,一來是因為宮閻素來喜歡一炮雙
響;再者,被青龍改造過後的大方兒己無自理的能力,非得要有人時時照料不可。
大方兒半坐在地上,雙手不住揉弄著自己的yáng具,神色恍惚。
方若蘭靜靜地坐在一旁,癡癡地看著她的哥哥,柔柔的、哀傷的輕喚,“大
哥……”
大方兒也不理會她的呼喚,雙手仍不住的打槍。
自他被青龍徹底改造過之後,他變成一支支知道追求快感的性獸,不是乾人,
便是被乾。
“哥……”小方兒又輕柔的喚了一聲,伸出雪白的雙手,如雲彩般輕柔的撫
上大方兒的臉,額頭抵著額頭,呼出來的氣息交纏在一起,化為輕煙。
小方兒柔柔的,低聲哀求道:“你看看我好嗎?”
四目相交,如水般秀麗雙眸裡除了欲望沒有半點的情感,大方兒的雙手仍不
住動著,對方若蘭的哀怨的眼眸、淒涼的呼喚,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水霧在方若蘭的眼底慢慢凝聚,化為薄淚,她靜靜地凝視著她的哥哥,直到
眼底的那滴淚水慢慢地滑出她的眼角。
她緩緩的放下了手,認命絕望的伏下身子,輕啟朱唇,將大方兒的yáng具含入
口中,麻木的吸吮著。
溫暖的嘴自然比自己的左手加右手要來的舒爽的多,大方兒低吟一聲,按住
小方兒的頭,扭動屁股,不住前後晃動。
小方兒好幾次差點被嗆到,好在大方兒的yáng具粗而不長,雖是難受,但也沒
太多痛楚。
小方兒喉頭微動,伸出丁香小舌不住刺激著gui頭馬眼處,想刺激大方兒儘快
shè精,想到自己口中所含是她親哥哥的yáng具,小方兒心下難受,幾欲作嘔,但是
他……
小方兒微微抬頭,凝視著大方兒那豔麗無雙的容貌,心中的悲痛又驀然化為
一股幸福感,她的哥哥啊,曾經有無數江湖女子為他而癡狂,就連那魅惑儘天下
男子的鬼罌粟都說出了‘要嘛不嫁,要嫁便嫁給方烈!’之
一進去,蓮華便聞到一陣男女歡愛後的氣味,這種氣味倒也不甚稀奇,可是
這氣味中還混著一種野獸的腥味。
蓮華定睛一看,在昏暗的燭光之下,她看見獸牢的左右兩側,各有兩名女人
被人奸yin著,左側那名大腹便便的年輕少婦裸著身子,四肢大開,被一名男子壓
在石床上狠乾,那人一邊乾,一邊用力的揉捏著那少婦因懷孕而腫脹的ru房,硬
生生擠出一道一道的雪白ru汁。
右側的中年婦女則是被架在一架子之上,身前有個身形壯碩的男子抄起她的
腳狠乾著,口中還發出陣陣野獸般的呼嘯聲。
那男子身形極壯,近乎常人的兩倍之多,遮住了那婦人大半身形,從蓮華方
向望去,隻見到那婦人一條白嫩的大腿不住在空中抖動。
那人每乾一次,便聽見那婦人慘叫一聲,若非她不住慘叫,蓮華也不會從聲
音中猜出被男人狠乾的是名中年女子。
那男人乾的雖狠,但動作笨拙,隻知猛乾,那中年婦女習慣之後,慘呼聲漸
息,隻偶爾有幾聲悶哼之聲。
反倒另一名少婦仍不住哀嚎著,痛苦的扭動著行動不便的身子,但她的哀求
反倒引起男人的殘暴欲望,那人不時壓著那少婦高起的肚腹,疼的那少婦不住慘
叫。
欲望已到了顛峰,那男人用力捉著少婦被奶水洗的潔白的雙ru,猛力的狠插
著。那少婦經驗何等豐富,一下便感覺到那男人既將高氵朝,驚喊道:“爹!不
要!我是真兒吧!”但止不住的陽精噴射而出,全部射進自己女兒的肉穴之中。
□誠其shè精之後,似乎極為疲倦,趴在□真的身子不住喘氣,而□真羞愧的
轉過頭,隱約可聽見低微的飲泣之聲。
蓮華聞言一驚,難道那少婦就是□真?那……
蓮華愕然的瞪視□真身上的男人,難道那男人是□家莊的莊主□誠其?
她雖未見過□誠其,但和□真倒有一麵之緣,她定睛一瞧,那婦人雖然大腹
便便,麵容腫脹,但依稀可瞧出那婦人正是數月之前和血玫瑰一起追殺宮傲雲的
□真,但是……她的肚子怎麼會這麼大了?
蓮華不住心中默算著日子,怎麼算,□真也最多有了六個月左右的身孕,怎
麼現下看起來倒像是快生了一般,看來定是青龍做了些手腳,但他們如此催生□
真腹中的胎兒有何用意?
蓮華雖想仔細琢磨,但下身傳來的騷癢感讓她難受極了,隻好不住扭動身
子,磨擦著鐵籠的突起處,稍減苦處。
蓮華雖是石女,倒也不是全無感覺,眼前的yin穢的景象加上體內的春藥,讓
她下腹如火燒般的騷亂,蓮華不住磨擦雙腳,點點春水從腿間流出。
原本乾著中年婦女的男人混身一震,突然撲到玄鐵籠上,不住搖晃拉扯著玄
鐵籠,似乎想把蓮華捉出來。
蓮華乍然與那男子麵對麵,不由得大驚失色,獸牢中燭光昏暗,那男子又背
著光,是以她一直以為那人是個身形壯碩過人的男人,如今麵對麵了,蓮華方知
那人竟是一支金猊狻。
古籍中有雲:金猊狻,似猿似人,遍體生毛,中以金毛最佳,白毛次之,黑
毛更次之,身高七尺,力大無窮,性情凶暴,以虎獅為食,端是凶猛無比。
那支金猊狻不住咆哮跳動,一邊用力搖晃著玄鐵籠,一邊搓揉著自己的胯
下,其意不言而喻。
蓮華心下驚懼,金猊狻吃人之事雖是古有所載,但從未聽說金猊狻會與人交
配!
她瞧著金猊狻胯下之物,心下恐懼,性欲頓消,獸自是比人類的要來的粗
長許多,她的傷勢非輕,下身的兩個rou洞更是仍舊微微作痛,若再遭受金猊狻侵
犯,隻怕會小命不保。
雖是如此,但下腹間騷癢難耐,倒也有些希望金猊狻能撕開玄鐵籠,將她…
蓮華雙頰駝紅,暗暗羞愧。
金猊狻弄了一陣,見弄不破這玄鐵籠,便轉移目標轉向那被綁在石床上的□
真。
金猊狻一把捉起□誠其,隨手丟在地上,抄起□真的腿,猛力一插,疲累的
□真那堪如此奸yin,慘叫連連,不住哀求。
“哦……”□真求道:“我肚裡還有孩子……啊……輕點……啊……娘……
娘……”□真忽向被綁在架上的中年美婦哀求道:“救我…娘……啊…好痛……
輕點……”
蓮華看向那中年美婦――□夫人,方才她身形被金猊狻所遮掩,所以看不真
切,如今細看之下,□夫人容貌間與□真倒有幾分相似,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雖然麵容憔悴,但身材豐腴,小腹微微凸起,不知是懷有身孕了,還僅僅隻是中
年發福罷了。
□夫人仍舊不住喘氣,黯然長歎,顯然是對女兒愛莫能助。
□真雖然苦苦哀求,但金猊狻豈懂人話,□夫人又愛莫能助,金猊狻發力狠
乾,隻知次次戳力以赴,□真哪堪如此淩虐,xiong腹間不住抖動,叫聲也逐漸微弱
下去,顯然是受不了如此暴虐的猛奸。
□夫人見狀,心疼的不住喊道:“輕點,輕點,真兒肚裡有了孩子,受不住
的。”
□夫人見□真叫聲漸息,呼吸微弱,心下大驚,那支金猊狻的厲害她是親身
嘗過的,金猊狻非但性欲過人,且耐性極強,可憐她的真兒方才才被相公狠乾一
頓,哪受得了。
俗話說為母則強,□夫人雖是疲憊不堪,但心疼愛女之下,竟主動扭動著身
子,晃動著自己xiong前那一雙玉ru,尖叫道:“彆乾我女兒了,乾我吧。”
她用儘力氣,淩空的雙腿大大的打開,女人的密處頓時展現人前,xiāo穴早在
這幾日的奸yin下被乾成了紫紅色的圓洞,洞中還不斷流著白濁的jing液與透明的yin
水。
在逍遙饋的第四層裡,蓮華半躺在大方兒背上,小臉上滿是淚痕,一雙玉ru
更是布滿了紫青的指印,還不時被宮閻用力揉捏,花瓣被宮閻粗大的rou棒給強硬
的擠開、撐大,紫紅色的巨柱像打椿機般的不斷在紅腫的花唇間進出。
蓮華所受遠不止此,每一次宮閻狠狠頂進,大方兒亦抬高了臀部相迎,原本
就頂到幽穴深處的rou棒在這一挺之下更是狠狠的頂上了子宮頸,蓮華痛楚不堪,
瘋狂的搖著螓首,口中不時泄出淒厲的悲吟之聲。
小方兒則跪在宮閻身後,伸出丁香小舌不時舔弄著宮閻的屁眼與兩人的交合
處。
“媽的!”宮閻狠狠的捏著蓮華的臀瓣,罵道:“夾緊一點!”
蓮華含淚的眸子怒瞪他一眼,恨恨的彆過了臉。
見蓮華不聽話,宮閻大怒,反手狠狠甩了蓮華一巴掌,“媽的。”他微微抬
高蓮華的俏臀,捏了捏蓮華白嫩的股肉,突然冷不防的狠狠的摑了一掌。
“哎呀!”蓮華驚叫一聲,原本雪白的臀部上頓時出現一道赤紅的掌印,yin
道也因疼痛而自然收縮。
宮閻一邊使勁拍打蓮華兩瓣雪白的玉股,一邊怒罵道:“敢和老子作對?敢
和老子作對?”
“哎呀……啊……”蓮華疼得淚流滿麵,淩空的身子不住扭動。
宮閻樂得桀桀怪笑,胯下凶器更是乾得又狠又急,蓮華雖咬牙苦忍,但唇間
不時泄出幾聲悲嗚。
蓮華身上的春藥藥性未儘,在宮閻的狠乾之下,體內突然湧起一股酥麻感,
私處間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劇痛難忍,她嬌軀微抖,口中的悲聲多了幾分春意。
“哦!”宮閻禦女無數,如此細微的變化自是逃不過他的眼睛,他yin笑道:
“小丫頭開始蕩起來了!”
“你……”在此yin穢的情況之下,蓮華勉強捉回意誌,悲憤怒罵道:“啊…
你……你殺了我吧!”
“小丫頭倒是挺硬氣的!”宮閻不怒反笑,露出森白的牙齒,在燭光下看來
分外yin冷。
這般硬氣的丫頭,或許可以當真熬過種玉之法,為他們宮家傳宗接代。
宮閻狠狠一頂,胯下凶器硬頂入花心之中,直進蓮華子宮之內,精關大開,
無數的jing液直射進蓮華的子宮之內,“給老子生幾個娃兒吧!”
蓮華聞言大驚,淒厲的慘叫一聲,隨著宮閻的這一射,失去了知覺,昏了過
去。
小方兒將昏迷的蓮華抱到旁邊的一間小房間之中;逍遙饋每層各有十二間到
六間不等的小房,每間房各有一個女人。來往逍遙饋中的人喜好不一;宮閻和玄
武、白虎等人會喜歡讓女人們集合在廳中玩,而宮傲雲和青龍則喜歡隨意挑選
一個女人,直接在那名女子的小房之中玩。
因為第四樓中隻住過她和大方兒兩人,所以隻設有二間小房,隻是她和大方
兒向來同住一房,另一房形同虛設,這次自是讓給了蓮華居住。
小方兒從床頭取出藥物、白布等幫蓮華包紮上藥。
蓮華身上滿是傷痕,私處更是紅腫不堪,好在蓮華年紀輕,身體恢複得快,
她藥還未上完,小方兒便訝然見到蓮華原本被乾得大開的xiāo穴不出片刻便縮回成
原來那個嬌小的細縫。
小方兒好奇的伸指探進蓮華的幽穴之中,發現雖然才經過一番淩虐,但蓮華
的幽穴仍是緊窄無比,緊緊的包裹住她的手指,莫非這女孩的身體恢複得比較快
些?
小方兒雖是心下狐疑,但也沒深究的興趣,匆匆整理好蓮華的傷處之好,便
到廳中陪著伺候宮閻。
廳中大方兒含著宮閻的rou棒,小嘴不時舔食宮閻rou棒上的穢物。
宮閻摸了大方兒的頭兩下以示獎勵,有些感慨的看著蓮華的房間,心中若有
所思,這般標致的女娃兒若是放到九獄裡去任人采摘倒真是太糟蹋了,但除了宮
中其它未曾練過歡喜魔功的弟子之外,還有誰能在蓮華肚中下種?
雖然有些不舍得這女娃,但他天閻宮的百年大計也全賴在這女娃兒的肚皮上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