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宴會大廳,通過電梯直達了停車場,拐了個彎,鄒易卻是一愣,隻見不遠處兩名彪形大漢正肆無忌憚的坐在他那輛Panamera的引擎蓋上。
這兩人似乎認識鄒易,看到他站定在不遠處,頓時眼睛裡流露出了戲虐之色,伸出手挑釁的勾了勾食指。
“這又是鬨的哪一出”
鄒易搖頭苦笑,這倆人,看一眼,差不多就能知道,純粹的肌肉發達,或許懂的一些搏擊之術,不過卻都是野路數。
“兩位,你們這是在等我?”
不慌不忙的來到近前,掏出車鑰匙,鄒易一臉人畜無害的笑,也是戲謔道:“你們這屁股放的地方可不好,我這車讓人改裝過,據說曾經有一次發動機爆炸了,連這頂蓋都掀翻了。”
“呸~”
壯漢轉頭朝著擋風玻璃吐了口唾沫,捏著拳頭狠聲道:“小子,彆給我扯這些沒用的,彆說是這車,就是你人今天都不可能完整的回去。”
“田虎讓你們來的吧”
鄒易搖頭笑道:“把你們在這車上留下的所有東西清理乾淨,回去吧,去告訴田虎,這些不入流的勾當以後彆整了,掉份子。”
其實第一眼看到這倆人的時候,鄒易就已經知道是誰指使的了,他不對付的人裡,羅子傑是學乖了,有了上次密雲的經曆,絕對不會再派這種半吊子的人來找打,至於羅子龍,以他那陰沉的性格,也絕對不會做這種,太容易讓人抓住把柄的事情;說來說去,也就隻有今兒個剛剛擦出火花的田虎了。
“放屁,田。。。。。。”
接著鄒易的話,正準備罵上一句,剛說到一半,卻是意識到了什麼,張口罵道:“臥槽,居然敢套我話,兄弟,打殘他。”
話音落下,卻見那倆壯漢,雙手一撐車蓋,雙腳一蹬,同時如猛虎撲食般朝著鄒易飛了過來,那碩大的拳頭,青筋直冒,顯然是準備一拳解決對手。
“難道我就這麼好欺負?”
鄒易自嘲一笑,看著那倆逐漸變大的拳頭,說時遲那時快,卻見他將手中的車鑰匙,往空中一拋,緊接著雙手向前一探,避開攻擊的同時,穩穩的抓住了二人胸口的衣服,一甩一抖間,這倆近百公斤的壯漢在其手中,就像兩片毫無重量的紙片般,在空中轉了一圈,被鄒易狠狠的按在了地上,那重物落地時的撞擊聲,連著身邊車子的報警器都響了起來。
“咳咳~~”
兩口鮮血直噴而出,這倆前一刻還囂張到不可一世的漢子,此刻卻一個個精神萎靡,臉上的肌肉擰在了一起,那是痛的,背部與地麵如此親密的接觸,加上鄒易方才在將他們按向地麵的時候,不僅借助了慣性,還同時釋放出了內力,這一來,彆說是他們了,就是換做何文華來,也吃不消這一下之威。
要說倒也怪不得這倆家夥,按說他們也是久經沙場的打手,遇到對手,絕對不會這麼莽撞的兩人同時出手,關鍵還是鄒易這形象著實太迷惑人了,儒雅的氣質,白皙的膚色,修長的身材,怎麼看怎麼像那些個整日裡遊手好閒的富家公子,怎麼也沒想到,就這麼一個人,居然探手間就將他二人放倒了。
將這二人按在地上後,鄒易反手一招,接住了先前拋向空中的車鑰匙,隨手關掉了警報,這一係列的變化,說時遲那時快,也就是在短短數秒內完成的,連著地上那倆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重傷落地。
“彆裝死了”
拿腳在二人大腿上踢了踢,鄒易哭笑不得的說道:“剛才我那話沒忘記吧,車上那點東西還等著你們去清理呢。”
“噗~噗~”
又是兩口豔紅紅的鮮血噴出,話說這倆二貨這會兒連死的心都有了,不帶這麼折磨人的吧,都已經被你打成這樣了,我們裝裝死,以後再也不照麵,這事不就算過去了嘛,有必要這麼損人嘛。
“起來,再不起來,那咱們再來一次”鄒易戲虐道。
“哥,大哥”
就在鄒易佯裝伸手的時候,卻見二人,一挺而起,硬忍著後背和胸口傳來的陣陣劇痛,直擺手,討饒道:“你就饒了我們吧,這次是兄弟眼拙了,不該接這活兒,要怪都怪田少,不田虎那該死的東西,哥你多好的人呐,居然敢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彆廢話”
他們這一頓扯皮,鄒易也是莞爾,當即沉著臉說道:“五分鐘內清理乾淨,要不然,嘿嘿。”
要說這倆家夥是真的怕了,在京城地界上廝混了這麼些年,見過狠的,見過不要命的,可沒見過這麼風輕雲淡的,甩甩手就將他們給放倒,這要是說出去怕是沒幾個人會相信吧。
在鄒易的威脅下,卻見他們哧溜一聲就跑到了車邊,這一時半會的也沒地方去找工具,索性脫下了身上的純棉背心,就這麼趴在車上一頓擦,那賣力勁,比洗車的都專業。
鄒易這邊的動靜很快就驚動了會所的保安,卻見兩名保安手拿警棍急匆匆的乘電梯來到了停車場,沒等靠近,卻是對視一眼,傻愣愣的站在那,一時間居然忘了上前詢問情況。
倒不是他們不儘責,主要是出現在他們眼前的場景著實太怪異了些,方才在監控室,明明看到那兩名壯漢與鄒易起了衝突,可當他們來到現場,卻是看見兩名紋身遍體的混混儘心儘責的當起了洗車工,而那位先前還處於劣勢的年輕人,此刻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一臉悠閒的靠在車上,把玩著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