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出墓,池琛動作瀟灑,我卻因腰被咯傷,痛得齜牙咧嘴。
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痛苦萬分的狗爬出去,還得咬牙強壓著腰上的痛,抓著包,再離開這裡!
用儘我最後一絲力氣,翻過欄杆後,我眼前發黑,一屁股坐地上,倚著厚冷的牆,喘著粗氣,不想動了!
我一邊揉著腰一邊道――
“我說池琛,我的腰要是折了,你就是給我黃金萬兩,這活我也不乾了!”
“要錢也沒用啊,無福消受美人恩了喂……”
我在心裡把“池淺”這兩個字來回念了數遍後,又繼續“虛弱”道:“哎,罷了,既來之則安之。”
“你也看見了,這現代的墓,十墓十空,你要真想靠我倒鬥養活你,咱必須得先回江城拿我的家夥,我下午可就說了,我那些專業工具,不好買……”
我齜牙咧嘴的說完,池琛回我一聲冷笑。
“嗬嗬。”
月光把他臉分成陰陽兩色,我抬起頭,他看向我下腹部,挑眉,“那麼小,本來就沒什麼用。”
“你!”
我猛然坐直,扯到腰上的痛,疼得渾身一哆嗦。
剛才墓室裡,我和他完全貼在一起。
上半身我可穿著特製膠皮衣瞞天過海,下半身沒法做假。
但這王八犢子……
也不能這麼說話!
男人尊嚴何在!我直接道:“池淺,我到底小不小,你有本事就來試試!”
我想說老子,但想想,還是算了。我做好與他唇槍舌戰的準備,誰知他竟麵色一僵,隻啐了一句“不要臉”,就沒再說什麼。
大概他也覺得說錯話了,我“哼哧”“哼哧”的揉腰站起來,他卻道:“那個字讀‘’,不是‘shen’。”
我又不是說那個字,而是毛爺爺那句話――池淺王八多!
顯然,他不知道這個典故。
我立刻奸笑起來,“對,我就是沒文化,以後我就叫你池淺,你儘管嘲諷我沒文化好了……”
我話沒說完,池琛卻突然又把我撲倒……
“我靠,你真想試……唔。”
他再次捂住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