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如此,等您有了根基後,在和母親同修,那效果會更加顯著的。……”古風正說這便聽到帳外有人走進,同時這些人還大笑著喊道。
“王爺,天大的喜事。……”緊接著大賬的帳簾被打開,南線大營的幾位將軍走了進來。
“眾位將軍什麼事情,讓你們如此的高興?”古傲天父子將他們如此表情差異道。
“楚國的軍隊開始撤退,您說這算不算是喜事?”一位將軍開口講到。
古傲天皺眉,楚國此刻沒有理由就這麼撤兵才對,小心有詐。“這裡麵似乎有什麼蹊蹺,我們還是嚴加防備,小心這是敵人的調虎離山的計策。”
“嗬嗬,王爺不必多慮了。這是我們安插在楚國的細作傳來的信息,您看下。”說著遞給古傲天一個紙條,接著道:“楚國緊急調用的部隊已經全部撤走,現在僅是剩下了原先的防禦部隊,根本不足為慮。而且屬下得到密報,楚國皇帝病危,幾個皇子內部開始奪嫡之爭。現在將軍隊調回便是楚國太子為了維持自己的地位造勢而行的策略。”
古風將紙條上的內容看完,肯定了他們的說法。無需再做考證,楚國的細作本是自己親自命人組織,這紙上印著特殊的印信,隻有楚國的情報人員才會有。古傲天猛的一拍桌子,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心中總算是放下一塊石頭。
並不是古傲天害怕楚國的進兵,而是此刻南線大營兵士年紀過大,今年新近的兵士訓練又不足。所以如果強行戰爭的話,其傷亡程度可想而知。不過現在好了楚國內部動亂,好過自己的千軍萬馬,這麼一鬨肯定會大傷元氣,自己這裡也可以借機修養,訓練新兵的戰鬥能力。
正在古傲天高興之餘,準備和屬下的一乾將領慶祝一番的時候,便又聽到帳外有人進來報告。
“報……啟稟王爺,祈州來人,緊急求見。”從帳外走進一個士兵稟報道。
“將其帶進來。”古傲天心道又會是什麼事情呢,兒子不是在這裡嗎?
帳內的眾位將軍一聽,祈州方麵來人,定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不好參與,趕緊告辭走了出去。
沒多久那士兵帶著兩人進來,然後便又退了出去。古風抬頭一看見為首的一人自己認識,這不是姚正果手下的那個愣頭愣腦的捕頭嗎?身後的那人自己不認識,不過看他們此刻氣喘籲籲的樣子,倒是從祈州緊急趕過來的樣子。
“你二人是什麼人,祈州發生了什麼事情?”古傲天看著兩人的樣子問道。
“小的祈州府衙捕頭鄭德拜見王爺!王爺大事不好了,廣平郡發生了特大旱情,而且廣平郡首許庸被亂民所殺,現在的廣平郡已是亂成了一團!知府大人得知此事嚴重,趕緊派小的來通知王爺。”鄭德趕緊施禮道。
古傲天大吃一驚,江中發生了如此的災情,不僅如此郡首還被殺害,這還了得。真是一波才平,一波又起。“具體實情如何,仔細的講來。”
“王爺,小的將廣平通報的驛卒給帶了來,具體的實情還是由他來給您講述吧!”鄭德指著身後的那人道。
身後的那人見狀趕緊上前給古傲天見禮,“廣平郡驛卒,參見王爺。”
“不必多禮,起來吧。你是廣平郡的驛卒,那廣平郡到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古傲天急聲問道
“謝王爺。”驛卒站起身,便伸手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遞交給他道:‘王爺您先看看這封信,它是由廣平郡郡首的師爺田齊所書。”
接過他手中的信,看完信的內容,古傲天臉色瞬變。啪的一聲,將信拍打在了桌上,悶聲對麵前的驛卒說道:“你從廣平一路趕來,想必知道裡麵的緣由詳情,你來說說看。”
驛卒抬起疲憊的雙眼看了看古傲天後,低頭恭敬的說道:“是王爺,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原來位於江北北部的廣平郡,發生了百年不遇的大旱,眼看糧食欠收是肯定的了。可偏偏老天非要雪上加霜,一場特大的蝗災緊接而至。導致所有的糧食作物被蝗蟲啃食乾淨,百姓顆粒無收,為了生存所以流離失所,逃難到了廣平府城。
一年之內也沒有掉過一滴雨水。至此所有的河流全部的乾涸,所有的田地因為沒有水灌溉全部的乾裂,以致於田裡的糧食顆粒無收。
可廣平郡郡首許庸也不知道犯了什麼混,竟然關閉了所有的城門,不準城外百姓進城,而且也不放糧搭救,任由這些難民自生自滅。
正是由於許庸的這一舉措,給他帶來了橫禍。城外難民激憤他沒有天良,城內的百姓卻也是罵他沒有人性。在一個風高月暗的夜晚,也不知道誰將城門打了開來,城外的難民百姓一擁而進。結果城外的百姓實在太多,官兵們阻攔不住,讓這些難民衝進了郡首府衙門,還將許庸就這麼活活逮住打死了。
啪的一聲,剛聽到此處的古傲天拍案道:“這個許庸,怎麼如此糊塗竟然作出這樣的事情,不僅引發了暴亂,還將自己的性命都給丟了,現在的廣平郡還不知道亂成了什麼樣子。”
可古傲天隨即皺眉,不住的思考著。喃喃說道:“許庸這個人我是知道的,勇而有謀,待人誠懇和藹,豈能作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件事情是不是有什麼蹊蹺,此時無法作出結論。還是趕緊回去,然後派專人去調查此事為妙。”說完又抬頭喊道:“來人去把眾位將軍給我叫來。”
古傲天安排好了軍營的各項事務,然後便立即帶著古風眾人起身,快馬加鞭返回祈州。風雲乍起,許多重要的事務,都需要他回去主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