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唐崢說完此話,讓那下人不由一愣,泰王出了他皇帝老子,彆人還從來沒有那麼客氣過,說要主動去拜見任何人。今天太陽沒從西邊出來啊,莫非我耳朵出了毛病聽錯了不成?可他又明明站起神來,讓自己帶路還真是活見鬼了!
唐崢見自己說完,那下人卻愣然的看著自己不動,不由惱火道:“還站著乾什麼,還用我請你嗎?”說著眼中寒光一射,讓他人不由的一哆嗦。
趕緊躬身道:“屬下不敢,請殿下恕罪,您這邊請!”說完側身前走帶路。
泰王府一處密室內。
說是密室,但采光的效果確實極佳,根本就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昏暗。若是抬頭看向屋頂,你就會發現有幾麵銅鏡懸掛在哪裡,利用光線的折射作用,就將整個密室照射的明亮異常,到讓原本昏暗的密室充滿了生機。
唐崢隨著下人走進密室,不時的四處打量。這密室雖然處於泰王府內,唐崢心裡也知道這地方,但要說來還真是破天荒的頭一次,不過看這密室弄得不僅隱秘,而且環境似乎還真不錯的樣子。
這個密室本是秘密處理要犯,以及府內養的那些平時不方便路麵的食客,他們所居住的地方。平常一切的食物都是由麵前這位下人代理,除非是事關重大的問題,才會來請教唐崢讓他來決斷。
進入甬道,七拐八拐的終於來到一個密室單間裡,推門而入便由一股濃烈的藥味撲鼻而來,讓唐崢不由的皺了下眉頭,不過仍是強壓下心中欲嘔的氣息,邁步走了進去。
密室內擺設很是簡陋,一床、一桌、幾把條凳如此而已,此刻那武綱便躺在了床上,雖然是醒了過來,但他體內的傷勢根本就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反而愈來愈重將原本俊秀的青年小夥,都給折磨的不成了人樣。隻見他麵色蒼白如紙,雙眼無神塌陷,顴骨突出兩腮無肉,整個身體骨瘦如柴,若不是知道他還活著,還讓人覺得遇到鬼了呢。
聽到了推門聲音,強忍受著體內的痛苦,閉目養神的武綱睜開了眼睛,斜眼一看那下人他自然認識,見他身邊又跟著個華服青年,猜想的到他便是泰王了。於是便開口道:“宋先生你回來了,這位便是泰王殿下嗎?”
“武壯士說的沒錯,這位便是我家主人泰王殿下,你有什麼話便可以跟殿下說了。”說著便又扭身對唐崢說道:“殿下,那屬下便到門外候著,有什麼也好吩咐。”說完對床上的武綱點頭示意,便主動退到了門外。
“武綱何德何能,敢讓泰王殿下屈身前來相見,在下真是惶恐!”說著便欲起身,怎奈身體太過虛弱,加上體內的傷勢眼中,頭才抬起便又重重的倒下。
唐崢見狀便趕緊說道:“武壯士無須多禮,如今你有傷在身多有不便,還是躺著敘話吧!”不知何時,飛揚跋扈的唐崢也開始體諒人情了。
“多謝殿下體諒,武綱感激不儘。唉……說起來都怪在下學藝不精,還狂妄自大的自信天下無我,可頭次下山卻被那蒙麵人給打成了重傷,真是可笑至極啊!咳……”說道傷悲處,武綱不由的情緒激動咳嗽起來。
“武壯士難道不知那蒙麵人是誰嗎?”唐崢麵色雖然平靜,但眼神卻滿是奸詐。
“在下確實不知……聽殿下的話,似乎是知道此人的真實身份?”武綱疑問道。
唐崢奸笑點頭,然後說道:“不瞞壯士,本王確實知道此人的身份,那些見你救回來王府的人,便是我派人監視他的屬下。”
聽聞此事,武綱再一次情緒激動,自己好好的一個有為青年,被他偷襲打成這樣,說出去都丟人,現在聽唐崢這麼一說,知道那人的身份,他豈能不激動。乾枯的雙手緊緊的抓住被單,恨聲說道:“還請泰王殿下將此人身份告知在下,我倒想知道我與他究竟有何冤仇,讓他把我弄成這副模樣!”
“那人便是定南王世子古風是也,壯士可聽聞過此人?”唐崢說道。
“定南王世子古風?”武綱不疑聲道。
“莫非壯士不知此人?”
“定南王的威名卻是聽過,不過其世子古風卻是聞所未聞。更何況在下自由便隨恩師於天山雪峰學藝十五載,今放得師命可以回俗世家中省親,順便……一路從未和人打過交道,何提與人結過仇怨?這古風究竟為何與我為敵?”武綱實在是想不明白。
“沒錯這古風雖然跋扈,但在京城卻也不敢隨便造次。”轉又說道:“武壯士前來京城所為何事,可否認識吏部尚書蘇昌禾之女蘇嫻?”
聽唐崢說道蘇嫻,武綱原本蒼白的臉上瞬間出現一抹羞紅,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瞞殿下,那蘇嫻本是天山碧瑤宮一眉道姑的弟子,碧瑤宮與雪山派本就相鄰,兩派交往一向良好,而且我師傅和一眉道姑為良友,所以在下自幼便與蘇嫻師妹認識。這次下山一是為了探望家中親人,二便是來京城探望於她。”
唐崢偷眼見到他的表情,感情他是喜歡人家蘇嫻,沒想到還是個癡男。於是便說道:“那便沒錯了,我想那古風定是有意重傷壯士了。可壯士不知,那蘇嫻本就自小與古風定下親事,這次前來京城就是來迎娶,大概是那蘇姑娘心中戀著你,不肯答應那門婚事。這讓古風不由惱羞成怒,重傷你二人在將你們強行分開。”
“竟有此事,那蘇師妹為何沒與我講過?由此原因,讓其嫉恨於我到情有可原,不過這人也太過霸道,蘇師妹本就不喜歡他,還要……唉,似乎有些不對,以我和蘇師妹聯合之力,世俗的武功高人根本就耐我無何,而現在卻評一人之力,將我二人打成重傷,除非他也是……”武綱想到這裡不由愁眉道。
唐崢將其自言自語,心中好奇他所說的那兩個門派,是不是便由屬下所說的那樣,是傳說中的修行門派,若是如此要是能將其煽動與定南王為敵……而且自己若也是能夠從哪裡得到些好處,雖然不一定長生不老,但弄些長生的法子還定然是可以的。
想到這裡便有些激動的問道:“武壯士,有個問題本王不知當問不該問?”
正在凝思的武綱忽然聽唐崢這麼一說,趕緊說道:“殿下有疑問儘管提出,在下若是知曉定然言無不儘!”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本王是想問剛才武壯士所言,那碧瑤宮和你們雪山派可是傳說中的修行門派?”唐崢有些企盼拘謹的說道。
“殿下說的沒錯,我兩派卻是修行門派,平時絕不和世俗之人交往。不過此次那古風既然能將我二人傷害,想必其也是同道中人。雖然我二人有些愧對與他,但修行之人即便是互相有矛盾,切磋技藝尚可,卻決不允許輕易破人修為,此次這古風做的太過,我定然要回山稟明師尊,討回個公道不可。對了殿下可知,我那蘇師妹師徒二人現在如何?”武綱堅決的說道。
“聽屬下回報,那古風將壯士致傷昏迷之後,便強行將那兒女帶走,至今不知下落如何?”唐崢說道。
“可惡,蘇師妹也被其重傷,而一眉師叔本就重傷在身,此刻肯定被那古風囚禁到了何處,說不定此刻那古風還強行和師妹成……此仇不報非君子!殿下,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殿下能夠應允,在下必有重謝!”武綱說道。
“壯士無須客氣,若是本王能力範圍內,定然鼎力相助!”唐崢豪爽道。
“在下此刻深受重傷,此間雖有名醫定也無可奈何,所以便請求殿下派人送我回山,拜請師尊為我療傷,方可解除如今傷勢!”武綱懇求道。
“送壯士回天山?這當然沒有問題,其實本王也有心結交向武壯士這樣的名宿,若是有可能希望也能拜入山門,學些養身的技能。”唐崢向往的說道。
卻見武綱搖頭道:“不是在下不肯相幫,殿下若是向拜入師門,恐怕是不可能了。修行本就不是一朝一日可為,即便是終其所生也未必有所作為。所以選徒極其嚴格,而且都是尚在繈褓便開始助基,經修百年或許還能有所作為。而殿下此刻年逾二十,從年齡上已是太晚,而且您的資質……”其話不言而寓,抬眼見唐崢麵色不善,現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