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則之……”眾女默默的呢喃,體味這句話的含義,屋內四女除琳萱之外,忽而紛紛抬頭看向窗前古風那雄偉的背景,眼中充滿了驚訝與熱切激動的神光。特彆是作為古風妻子的梅豔,理解古風這句話體會更加的深刻,一種莫大的幸福瞬間充斥在胸間,為自己能有這樣的丈夫而自豪驕傲。
萬事皆有例外,而這次琳萱又毫無疑問的填充了這個位置,絞儘腦汁的想了半天古風的話,卻仍是懵懂不解其意。苦惱的抬頭看向她們,見她們都是雙目放光,一副花癡的樣子,不用說肯定是明白了。彆人都懂了,倒顯得琳萱有些白癡,不過好在傻有傻的好處,絲毫不以為意,懂得不恥上問的道理。
她不敢問正在悶騷的古風,便隻好問和自己最親近的梅豔了。向她身邊挪了挪,然後傻笑輕聲問道:“梅豔姐,嗬嗬……剛才相公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我看你好像是明白了,可我腦袋不知道怎麼長得,真是太笨了,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呢?”
本琳萱這麼一問,梅豔方才從剛才的榮光中恢複神誌,戀戀不舍的將目光從古風身上挪開,湊到琳萱的耳邊悄聲說道:“相公的意思是……”
“什麼……”聽完梅豔所說,琳萱不由驚詫出聲,惹得幾人紛紛注目,隻聽她不住的搖頭,接著說道:“不好……當什麼都好,就是不要當皇上!”
看著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琳萱,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梅豔氣惱的伸出手指,在她那大腿根部嫩肉上狠狠的扭了把,怪她當著眾人將此事說出來,雖然眾人都明白這其中的意思,但這話一旦說出,便意味著反叛,這是十分讓人忌諱的。但最怪她的,便是說出這麼喪氣的話來,自己的丈夫是天命所歸,作為妻子自然應該全力的支持,這也是女人最大的榮耀,哪有像琳萱這樣,什麼還沒做呢,便拖自己男人的後腿。如此沒有誌氣蠢女人,作為古風的大婦,梅豔自然要教訓她下。
梅豔這下可沒可氣,雖然她沒有練過武功,沒有琳萱那份力氣,但是大腿根部的嫩肉,那也是經不住她麻花擰,痛的是琳萱是呲牙咧嘴,眼淚都不覺流了出來。可她又不敢對梅豔怎麽辦,畢竟梅豔是懷有身孕,家中她算是最大,就連古老爺子見了,都得繞圈讓著走,恐怕一不小心碰了梅豔,動了胎氣傷了他孫子。
“哎呀……梅豔姐快放手,我求你了!”無奈太痛了,琳萱隻好求饒道。
梅豔見好就收,不過仍是嗔罵道:“看你還敢胡言亂語,哼!”
擦掉眼角溢出的淚水,琳萱委屈的揉著被琳萱扭腫了大腿,心中也著實納悶,原本溫柔賢惠的梅豔姐,沒想到也有這麼野蠻的一麵,而自己又是那麼有幸,成為她第一個發泄暴力的對象,心中不由高呼怎麼那麼倒黴呢?
可惜死性不改的她,根本就沒有記住梅豔的教訓,繼續說道:“我說什麼了我,本來就是事實麽。梅豔姐你也不想想,相公本來就風流成性,有我們五個女人陪著他尚且不滿足,吃著碗裡的還要惦記鍋裡的……”眼角不懷好意的看著邊上的蘇嫻,看的人家都不好意思,羞紅著臉扭向一邊不敢與其對視。隻聽她接著說道:“這要是真的當了皇帝,就跟傳說的那樣,後宮佳麗三千那麼多,恐怕他定然會樂不思蜀,把我們幾個丟在腦後了,哼!”說完還嗔怒的,瞪了古風的後背一眼。
黃果樹瀑布汗,敢情琳萱竟是擔心這些,不僅是梅豔就連一眉師徒,都不覺的擦了擦額上的冷汗。紛紛的感歎古風的口味真是太特彆了,這樣一個胸大無腦小家子氣的女人都肯要,真懷疑他的眼光是不是有毛病了。
梅豔單手撫額,不住的翻著白眼,險些沒有背過氣去。真是太丟人了,而且還當著彆人的麵,自己這個做大姐的都感到臉上無光,虧她卻還能笑得出來,真是徹底無語了……
噗噗……啥子聲音,狂汗中的幾女愕然抬頭,紛紛看向對方。這雜聽著像是放屁的聲音,而且還有些不絕於耳的樣子,到底是誰這麼惡心,紛紛厭惡的看向對方,試圖從對方的臉上找到些許痕跡,揪出這不講文明的到底是誰。
可最後忽然發現,這聲音似乎不是身邊發出,而是從窗口的位置……於是幾女再次將目光彙聚到古風身上,隻見古風雙手扶著窗台,微低著頭雙肩不住的聳動,眾女心中疑惑難道古風得了傳說中的癲癇?
搞了半天,古風方才恢複停止抖動,稍微平複了下心情,然後轉身見眾女詫異的目光,便解釋道:“不好意思,剛才太激動了,有些失禮了。”
“小寶你……沒事吧?咱什麼皇帝當不當無所謂,隻要健健康康的生活,這比什麼都重要!”可憐梅豔真的以為,古風有些得意忘形,這樣可不是什麼好現象,要是激動過分下出些什麼問題,那可就真有點……不好說了!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情。梅豔姐你說的對,皇霸天下那豈是人做的事情,為了一己私欲,沒有兩把刷子妄動乾戈,不僅給天下萬民帶來災難,還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你家相公我可不是傻子,不會做那愚蠢的事情。更何況我這人比較懶散,這樣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就更加沒有興趣做了。而且正如琳萱剛才所說,這還沒征服幾個美女,對我的吸引力大些。”說著還無恥的對旁邊的蘇嫻擠眉弄眼,惹得人家姑娘不好意思的低頭。
梅豔琳萱紛紛投以嗔怒的目光,也不知道古風是不是口是心非,如此重要的事情還開這樣的玩笑,這要是老爺子在近前,見他如此的不正經,估計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不過想歸想,這樣的軍國大事,不是自己姐妹幾個婦道人家該參與的。既然是男人們的事情,就由她們這些大男人,做主決定怎麼做好了,做為他的女人隻要在背後默默的支持他就對了。
而旁邊的蘇嫻聽完此話,知道如此重大的事情,不好當麵的和自己師徒,這樣的外人講明。可轉念一想,古風把自己當作了外人,心中不免的有些失落,看來自己上次做的的確是有些過分了。可那次就完全責怪自己麽,雖然知道了父親從小將自己許配給他,但那個時候卻不知道他也是修行人士。試想以自己的身份,怎麼能嫁給一個凡人呢,若要真個說起來,卻是有點愛慕虛榮嫌疑,可那個女人不是自私的,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個頂天立地的人呢?
正在蘇嫻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古風又說道:“好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看樣子也該是吃午飯的時候了,咱們也該下去。”然後扭頭看向一眉師徒,繼續說道:“道長靜修也有些時候了吧,又是剛從靜坐中醒來,那便不如休息下和我們一同下山,適當的放鬆對修行也是有益的。”
一眉沒有多想,便點頭道:“也好,山上的物品也不多了,怎麼也要到下麵在準備些,便不如和你們一同下去吧。”
古風點頭,便徑直走到梅豔身邊,輕輕的將她給扶了起來,再次輕摟住她的纖腰,當頭打先便出門往上下走去……
“父親,您先放下手中紙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對您說。”吃完了午飯,稍事休息之後,留下屋內喧鬨的眾女,古風便偷偷的出了院子,來到古傲天的書房。走進門來看到父親正在手拿狼毫,正在那上好的宣紙上揮舞,可惜就是字寫的不咋地。為了維護父親的形象,不讓他在自己兒子的麵前繼續出醜,便趕緊出聲讓他停止。
“哦,是風兒,今日怎麼沒有去參加朝會,有什麼事情還搞得如此莊重?”說著將那‘月’字的最後一勾畫完,可惜用力過猛而且蘸墨也太多,弄了黑乎乎的一片。放下手中的筆,拿起自己的寫的字,滿意的點點頭,然後還伸嘴吹了吹未乾的墨跡。可惜本來不吹還能看得清,這一吹倒好墨汁被吹散,弄的之上黑乎乎的一片。古傲天也沒有想到這個結果,搖頭示意可惜了一副好字,丟下來拿起毛巾擦手道:“祈州的氣候太過潮濕了!哦對了,風兒不是有要事對我說麽,那便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