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趴在他胸口上的倆女麵色潮紅,俱是美目流連,沒好氣的瞪著他。
吳楚之訕訕的將手從倆女的睡裙裡抽了出來,隨之而來的便是啪啪兩聲鬆緊帶與皮膚的撞擊聲。
秦莞有點難受,索性將打濕了的褲子褪掉,從被窩裡取出來放在一邊。
蕭玥珈見狀,也羞澀的褪下衣物,悄悄的塞在了枕頭下麵。
吳楚之瞧瞧右邊,乜乜右邊,心頭一陣騷動,雙手又滑進了被窩裡。
漸漸地,秦莞和蕭玥珈的眼神古怪了起來。
但她們誰都不願意在對方麵前出醜。
咬著牙勉強支撐著,不發出奇怪的聲音。
一路無阻,自然會受到重點照顧。
畢竟,右手它也更加靈活點兒。
再說了,有阻擋的,吳楚之也不敢太過分。
這要是獻祭了,不被蕭玥珈給錘死,他自己都會一頭撞死的。
和眸子裡逐漸迷離起來的秦莞不同,蕭玥珈感覺渾身難受極了。
她貝齒咬著嘴唇,湊到吳楚之耳邊,“哥哥……”
他明白她的意思,有了秦莞的默認,他也早就不想忍了。
不過這樣的場景?
吳楚之有點猶豫,蕭玥珈卻不想等了。
不過,一隻手抵住了她的臻首。
她氣惱的抬起了頭,她知道,這是秦莞的手。
什麼意思啊!
真要讓我先觀看你們不成?
蕭玥珈羞怒起來,瞪著秦莞不肯吭聲。
滿臉潮紅的秦莞,鼻尖泛起了汗珠,喘著氣,艱難的開了口,
“你犯什麼傻!初夜是要拿來回憶一輩子的!”
而後她眼眶一紅,恨恨的說著,“回去後,你們自己找個地方,彆在我麵前臟我的眼!”
蕭玥珈怔怔的望著秦莞,心裡浮起了一股愧疚,更有一片感激。
她剛剛確實是一時情動難以自已,但也存了一點想爭寵的心思的。
第一次的大被同眠,她又是第一次。
吳楚之不可能不把心思放在怎麼照顧她的身上,那樣秦莞自然會被冷落。
蕭玥珈完全沒想到,秦莞卻是在為她著想。
是啊……
哪個女孩子,不願意把最美好的自己,在最浪漫的場景裡,交給自己最愛的人?
還沒等蕭玥珈想說什麼,秦莞的小腦袋就消失在了被窩裡。
秦莞明白,左擁右抱下,吳楚之早已按捺不住。
楚楚雖然很有自製力,但哪有這樣考驗乾部的?
秦莞看得出來,吳楚之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
不然不會這麼不規矩的,他的自製力一向很好。
她也沒想到,她們兩人對吳楚之的刺激那麼大。
剛剛要不是她及時阻擋住了他,估計現在已經是一朵桃花開了。
她知道,要是吳楚之和蕭玥珈真的妖精打架起來,事後的麻煩事情多得是。
彆的不說,蕭玥珈會怨她一輩子的。
畢竟,這也是今天她自己玩過頭了,是她逼迫蕭玥珈留下來的。
顧不得什麼麵子問題,早點熄火才是正理。
看著翻起浪花的被子,蕭玥珈美目輕橫了吳楚之一眼,羞澀的也消失在了被窩中。
蕭玥珈知道,秦莞主動以身飼虎,這是在救她。
既然秦莞不要麵子了,她也最好彆要。
否則以後大家心裡都會有芥蒂的。
不要臉,那就大家一起都不要臉。
誰也沒法笑話誰。
吳楚之驚訝的望著兩邊空空蕩蕩的枕頭,幸福來得如此突然。
做夢都不敢這麼做的事情,竟然在今晚發生了。
他挑了挑眉頭,無聲的壞笑著,感歎起老祖宗造字的神奇來。
“呂”字,是個象形字。
但吳楚之覺得,它其實還應該是一個會意字。
《周禮春官大師》有言,呂者,陰聲,大呂應鐘,南呂函鐘,小呂夾鐘。
吳楚之兩眼無神的望著房間的天花板,其實莞莞和小月牙兒的嘴都挺小的。
但呂字用來會意是挺合適的,畢竟小月牙兒的嘴更小一點。
1+1在數學上基本等於2,卻不敢絕對,這是還未證明成功的事。
但在其他很多地方,特彆是文章裡,通常大於2。
當然也有小於2的情況出現。
不過對於吳楚之而言,這刺激就遠遠大於2了。
函數就彆想了,作為文科生,還是多考慮一點哲學上的東西比較合適。
1+1大於2是把抽象的哲學上概念,轉化為具體的“公式”。
1+1大於2說明了整體與部分的哲學關係。
這是這麼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絕對的事,凡事皆有可能,隻要有信心,有決心,分分鐘收獲超過想象。
所以從一開始,他就狗著,很多時候都是柳下惠本惠,放過了一個又一個的戰機。
不過,他的狗,終於狗出了成果,狗出了成功,狗出了一片新天地來。
……
良久,蕭玥珈和秦莞一同從床尾鑽了出去,跌跌撞撞的進了洗手間。
吳楚之看著她們的背影,心裡響起了一陣梵音。
佛,你未曾順天道,
不了世間的紛擾。
你說善惡有報,
卻不見這人間的美好!
小吳同誌在呐喊著,“裝特喵的什麼聖佛!入魔!老大你快入魔啊!”
閉上眼睛感歎人間美好,欲棄佛入魔的他,自然遭到一左一右倆女的圍攻,腰間軟肉再度遭了殃。
吳楚之連忙睜開眼睛,朝著臉上、發間掛著水珠兒的兩女連連告饒著。
“你就不能提前說一聲啊!被子都差點被你搞臟了!”秦莞一臉的不爽。
做為他的第一個女人,秦莞的經驗稍微多一些,剛剛見勢不對,舍身堵了槍眼。
蕭玥珈也是沒好氣的瞪著他,一雙桃花眼眨了又眨的,很不舒服。
“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情況特殊。莞莞和我成全你一次,以後你就算做夢都彆想再有下一次了!”
“你剛剛裝睡時也聽到了,我倆拜你所賜,以後的日子是沒法和平相處的!
你要想有下一次這樣的事,隻能把我們的問題解決了才行!”
吳楚之點了點頭,不敢發表意見,大不了下一次換成‘哭’字。
其實這個事情就像狗剩芯片一樣,有和沒有是兩回事。
有了後,知道了技術路徑,自然知道怎麼努力,怎麼去實現下一次的進步。
無非是時間問題。
吳楚之堅信,下一次不會隔的太久,一如狗剩的再次突破也不會很久一般。
狗剩的名字很難聽,很賤,不過老祖宗早有交代,‘賤名易活’。
所以吳楚之暗下決心,這個名字不改了!
於是他和小吳同誌端坐著,憨厚地看著兩女默不作聲,賤賤的點著頭。
望著入魔狀態的小吳,秦莞和蕭玥珈都很無奈。
作為他的女人,倆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蕭玥珈幽幽一歎,咬了咬嘴唇,緩緩躺在了他臂彎裡,“你和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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