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叔……嗬嗬!
這顆魚餌,就看您老人家吃不吃了。
良久,他伸出手去將船舵狠狠一轉,船舵立刻開始快速的轉著圈。
而後他又緊緊的把船舵握在手裡,兩眼注視著窗外。
……
楓葉國摩根士丹利分公司大樓vip房裡,叉著雙腿坐在沙發上的顏義山,將高希霸的雪茄夾在雪茄杯裡,品了一口威士忌。
而後他呸了一口,看了看杯中的液體,眉頭緊皺著。
靠!
鬼佬的什麼破玩意兒!
他無比想念家鄉的五糧液和什邡卷煙廠的長城雪茄。
身前的操作員正忙碌的架設著電話線路和計算機,對待來自華國的豪客,他們知道怎樣才會讓他們感受到尊貴感。
見電話會議要開始了,跪在地上的一個金發碧眼的尤物,顧不得什麼,取過一邊的濕巾清潔著。
顏義山嘴角掛起一抹笑意,鬼佬的女人就是下賤!
什麼投行的高嶺之花!
不過就是見錢眼開的貨色而已。
當自己承諾將倉單全部轉托管過來後,還不是乖乖的把她自個兒送到自己床上了?
而此刻也不顧她那群同事異樣的眼光,賣力的工作著。
顏義山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臉,而後站了起來在她懷裡的山巒處掏了一把。
他眉頭輕蹙著收回了手,這皮膚……
唉……不提也罷!
自己也是憋久了,那啥蟲上了腦,大洋馬哪有家鄉水靈靈的女人好啊!
想到這裡,他歎了一口氣,而後戳了戳金發尤物的那雙紅唇。
解不開的鄉愁!
可又無可奈何,國內傳來的消息,讓他無比的慶幸。
幸好自己走的早,晚他一天出發的老劉,據說在出關的時候被邊控了。
都是善財難舍!
這老劉也是,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先把國內的產業處置了,壯士斷腕終究是極少數人才能做到。
也好,多點人進去,鬨得勢頭大了,官方也會投鼠忌器的。
而且時間越往後走,應該局麵越寬鬆。
隻要最後不是那位趙子龍家鄉的父母官上台,其他的,嗬嗬……無非都是職業經理人而已。
如同那頭倒下的北極熊一般,對於一個國家而言,股東和職業經理人掌權,是完全兩個概念。
望著窗外那片不斷拍打岸邊的大海,顏義山暗忖著,也許,過個幾年,自己還能回去也說不一定。
哪怕從此隱居,整日含飴弄孫不問世事也好啊。
想起含飴弄孫,顏義山就長歎了口氣。
他的正室,活生生的生了三個女兒,倒是當年下鄉插隊結識的初戀情人,給他生了個大胖小子。
可惜自己攀圖富貴,娶了一個官家大小姐,辜負了那娘倆。
那孩子現在應該都快畢業了吧?
在外交學院讀大四的長子是顏義山的驕傲,無論性格還是能力都得到了他基因的延續,可惜就是不認他。
傻小子,你認為改個姓,就能割舍我們之間的父子之情?
顏義山嘴角掛起了笑意,摸出電話撥了出去,“老丁,我國內留下的錢,全部轉給張挽瀾那臭小子吧。”
做個衣食無憂的外交官,其實也挺好的。
錢,老子給你掙夠了,你就安心的去施展你的才華吧。
一陣空虛傳來,待金發尤物替他收拾後一切後,顏義山坐到了電話會議機前。
……
“昊昊,走吧,好戲開場了。要不要去看看?”吳楚之轉過身來,朝著正在和那幾千個積木塊鬥爭的孔昊說著。
孔昊正在煩躁的找尋著一個部件,頭也不抬,“沒興趣!你自便,不要打擾我!
特喵的小日子過得還不錯的膏藥國,一點也不為宗主國考慮考慮,這說明書全是日文,看都看不懂!”
吳楚之走過去,伸出手在孔昊懷裡的盒子裡攪和了一通,哈哈大笑的走出了辦公室。
身後傳來了孔昊幾聲怒罵聲,“吳楚之!你特喵的做個人行不行!全亂了!”
收斂住臉上的笑意,吳楚之推門走進了早已準備完畢的會議室。
會議桌前圍坐著幾個人,全是吳毅航招攬過來的金融人才。
吳楚之不敢托大,一一挨著打著招呼,畢竟基本都是蕭亞軍的徒弟們。
按道理,做為關門弟子的他,見到這個會議室裡的誰都得喊師哥。
不過現在他們都受雇於吳楚之,倒也沒有端起師兄的架子,大家相處的很是和諧。
坐在一邊的蕭玥珈,挽了挽自己耳邊的碎發,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
吳毅航也不廢話,打開了電話會議的通話鍵,並保持著單項通話,以免己方的討論聲傳遞過去。
時間剛剛好,正是安然公司特彆說明會開始的時間。
薑素素攤開了筆記本,一邊手裡快速記錄著,一邊開始進行著同聲傳譯。
吳楚之其實能夠聽懂,但是他也不說破,畢竟這個會議室裡,聽不懂鳥語的人還是大有人在的。
“請董事長肯尼思?萊先生向我們解釋解釋公司營收來源,現在沒有人能搞得清安然的錢到底是怎麼掙的!”
電話那邊開始傳來了記者的質疑聲,會議室裡的眾人臉上都露出了笑意。
原因是安然公司曆來以‘防範競爭對手’為由,拒絕提供任何的收入或利潤細節,把這些細節以商業秘密名義保護起來。
而其向外提供的公開財務數據又通常過於繁瑣和混亂不清,連站在業內頂峰的標準普爾公司負責財務分析的專業人員,都無法弄清這些財務數據的來由。
不管是極力兜售安然公司股票的賣方分析師,還是想證明安然股票不值得投資的買方分析師,都無法打開安然這隻黑箱。
安然公司的財務總監法斯托反擊了起來,“安然公司僅僅是2000年一年就共有不同商品的1212本交易賬本,全部公開,這完全不現實。
而且這是屬於公司正常的商業機密,我們沒有違反任何漂亮國現行法律。
我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這些賬本上的任何東西,也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們在每個地方賺多少錢。
我再次重申一遍,我們已經依據國家相關法律法規,如實披露了作為上市公司所有應該公開的信息。”
電話會議機那邊開始響起了不同的聲音,紛紛詢問起本次報表更正的原因。
不過這樣的解釋,上市公司有一萬種說辭,自然問不出什麼東西。
良久,電話會議機裡傳出了一道聲音,“法斯托先生,我是《財富》雜誌的總編維塞特。
在安然公司的2020年報中,‘資產與投資’項目的利潤數總是一個謎。
貴公司年報對該部門的注釋是‘在世界各地興建發電廠項目,完工後投入運營,最終賣出獲利;此部門也參加能源與通信企業的股權和債券買賣等業務’。
而該部門1999年第二季度的利潤為3.25億美元,2000年第二季度跌至5500萬美元。如此大的變化從何而來?
如此劇烈的變化,在貴公司曆年報表裡出現了多次,貴公司是否存在操縱利潤的嫌疑?”
吳楚之嘴角掛起了笑意。
終於有人開始問到了正題,不再糾結於僅僅報表數字前後不一。
數字的本身變更毫無意義,重要的是背後所隱藏的涵義。
而這涵義,很致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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