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散發著絲絲縷縷的清香,月光在花下投射出朦朧的陰影。
夜已經很深了,掛著秋千旳庭院已是一片寂靜。
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間,將那還不時發出的輕輕歌聲和打擊樂聲鎖在了這醉人的夜色中。
薑素素這朵解語花,還是被吳王給輕輕的摘下了。
不過此時的吳王,狀態卻並不是好受,背上的傷痕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感。
剛被吳楚之搽上了藥的薑素素,滿臉羞紅,不好意思的素手在他寬廣的背脊上麵輕撫著。
“疼嗎?”她狡黠地明知故問著。
“疼嗎?”他壞笑地埋著頭鼻翼翕張著。
薑素素貝齒咬著紅唇,羞澀的搖了搖頭。
太澀澀了。
吳楚之撐起身子,將她攬在懷裡,手裡輕撫著她那布滿玫瑰色的玉背。
“再疼也沒有你疼。”
兩人靠在床頭上,相擁著說著情話。
常年保持著健身習慣的薑素素,事後並沒有出現太大的不適。
相比較起來,高二高三在鍛煉上麵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秦莞,在第一次時的表現也趕不上她。
就更不用說那個著名的體能渣蕭玥珈了。
小月牙兒勇則勇矣,不過哭起來也很大聲,而且經常乾管殺不管埋的事。
微卷的長發全都濕透了搭在薑素素的香肩上,幾縷青絲則調皮的緊緊貼在了她那絕美的嬌靨上。
羞紅的小臉上一雙清純小鹿眼裡滿是水漾的朦朧,整個人顯得性感而又魅惑。
吳楚之忽然明白了,什麼是真的內媚之體。
不過今晚也該休息休息,畢竟薑素素也是第一次,不能太過。
他不動聲色的蜷縮著身子,不過,他的身體反應怎麼瞞得住一直緊貼著他身軀的薑素素?
她的小臉更紅了,將頭埋在他的臂窩裡,小手卻悄悄的滑了下去。
吳王眉頭一皺,望著她無辜的小鹿眼,眨了眨。
滿臉通紅的薑素素不敢看他,在他懷裡聲如蚊呐,“好像,也不是很疼的。”
曾經近距離觀察過的吳楚之也知道,薑素素的周遭並沒有出現像莞莞和蕭玥珈那樣的撕裂傷。
她這句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讓他頓時心如火燎,心癢難耐。
“要不,我輕點?”吳楚之厚著臉皮,鼻尖拱著她的小臉。
不得不承認,薑素素實則是上天對他的恩物。
這個寶藏女孩,讓一向很是溫柔有度的他,也有些控製不了自己的欲望。
待薑素素微不可見地羞澀點頭後,他如初哥般興奮地翻過了身。
……
“老公,這月色如水的……”
男人緊了緊被子,一臉的驚恐,“老婆,你彆發嗲,你一發嗲我就發冷,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女人嬌嗔的橫了男人一眼,小手滑進了被窩,“老公,該上輔導課了,你不是總說我高音上不去嗎?”
男人扯了扯嘴角,早800年的事了,還拿出來說!
他訕訕的笑著,“哪有?我老婆的高音現在很棒的,不需要再練了。”
女人趴在他身上,那巴掌大的小臉一揚,一雙精靈般的大眼睛布靈布靈的,也不說話。
男人苦笑了起來,“迅兒,迅哥兒!我的小祖宗,你就放我一馬吧!”
鄒迅冷哼一聲,“我前天放你一馬,昨天放你一馬,今天又放你一馬,你當我是專門放馬的弼馬溫啊!
濮樹!我給你說,今天是我這個月排卵期最後一天了,你今天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濮樹聞言不由得苦笑起來,這女子想要孩子想瘋了。
倆人確定了關係後,便閃電般的扯了證。
扯證後的前三天,他如同呂小布附體一般,套馬滴漢子威武雄壯,完全超神了。
濮樹認為,“年輕就像朝陽,容不得片刻怠慢。”
他和鄒迅已經二十七八歲了,一定要抓住青春的尾巴,可勁兒的造。
這三天裡,威武雄壯的濮師傅就沒讓鄒迅見過門外的風景。
不過三天後,本占據著戰場絕對主動的濮樹,開始了潰不成軍。
本是甜蜜之極的蜜月時光,卻因為鄒迅想要早點做媽媽的念頭,變得苦不堪言。
雖然那個很快樂,但也禁不起這般的折騰啊。
回想起過去的二十多天,濮樹不禁悲從中來。
一百次!
一百次啊!
將軍百戰死啊!
眼前的纖細精靈女孩,此刻在他心裡如同天下壯士一般威武。
不行,會死人的!
濮樹摸了摸自己隱隱作痛的腰子,眼珠子亂轉著。
“那個,迅兒,幾點了?”他就像是想起了什麼,坐直了身體,一臉肅然。
鄒迅不明所以,錯愕的望著他。
難道要孩子,還需要看時間?
也沒見他拿兩人的生辰八字去算過啊?
不過,月份鄒迅倒是聽濮爸爸濮媽媽說過,10月份就是最好的時間。
這樣孩子就會在次年的7月到8月出生,按照上學的年齡來算,是同年級孩子裡最大的,很占便宜。
他們說,雖然同是一個年級的學生,月份大的孩子普遍在學習上、成長上要優於月份小的孩子。
鄒雪也不懂這些,但是濮樹爸媽都是大學教授,在教育方麵講的話,一定是得聽的。
所以她開始了玩命的折騰,就想在這一兩個月把孩子給懷上,不能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
鄒迅也知道,隻是苦了濮樹了,於是她每天都給他煲著湯。
現在看濮樹突然開竅般開始關心懷孕時間了,鄒迅心裡一陣欣慰。
她其實挺感激小吳總那天的一巴掌,濮樹從此便脫胎換骨換了一個人似的。
變得成熟了許多,也知道了男人的責任。
騎在他身上的她扭頭看了看床頭的鐘,轉過頭來笑眼盈盈的說著,“20點58分了,不早了,濮先生。”
濮樹點了點頭,一把將她抱起,來到客廳裡,坐在沙發上。
鄒迅頓時有些扭捏起來,一臉的羞澀。
哦吼!
沙發調調?
看來歇了兩天的濮先生,今天又滿血複活了?
自己以後是不是還是稍微控製一點?
還是老人說的對,偶爾的休息,是為了走更遠的路嘛。
不過此時的鄒迅看著藤編的沙發,心裡頗有些為難。
要不,過兩天去換了?
藤編的沙發是很透氣,也很有文藝範兒。
但是,有點兒費膝蓋啊!
她咬了咬嘴唇,為了孩子,拚了!
鄒迅伸出雙臂,環住了濮樹的脖頸,在他耳邊輕輕吹著氣。
濮樹拍了拍她的背,而後打開了電視機,“彆鬨,咱們的歌曲馬上就要開始打榜了。”
鄒迅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男人,一雙精靈般的眼睛瞪得溜圓。
你特喵的確定你說的是人話嗎?
老娘白費表情了是吧!
眼見鄒迅的鼻息粗壯了起來,濮樹一臉迷茫的看著她,“打榜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不關心嗎?”
鄒迅深吸了一口氣,而後快速的伸手去撕這個可惡男人的嘴臉。
太氣人了!
也不知道是誰,白天還在說,這是什麼純商業歌曲,完全沒有關注的必要。
怎麼?
到了晚上,該做正事的時候,你拿這個來做借口?
鄒迅有些氣不過,張嘴咬著濮樹的肩膀,兩顆小虎牙在他肌膚上哼哼的蹭著。
濮樹抱著她的嬌軀,大手輕撫著她的背,“這是我們第一次合作唱一首歌,很有紀念意義的。
我就是想抱著你一起坐在電視機麵前看看我們的mv。”
鄒迅聞言,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嗬嗬!
當老娘是弱智是吧?
不過濮樹的這番說辭,還是讓她安靜了下來。
直男癌晚期的濮先生,絞儘腦汁想出來的招數,雖然用心不良,但是還是值得鼓勵的。
在那個年代,可以稱得上唯一打榜途徑的便是el[^]了。
那時還是磁帶與cd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