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姿扭得我很疼,我不禁‘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
“誰在下麵大喊大叫?”隨著一個柔和的聲音,二樓的樓梯拐角處轉過一個身著白色襯衣的五十多歲的男人來。個子不很高,微微有一點發福;頭發整齊地梳理至腦後,鬢如霜染;嘴角掛著淡淡笑意,風度翩翩,我看著他有些麵熟,但一時想不起來。
我看了看林姿,示意讓她給我把這個中年人給我介紹一下,但被她瞪了我一眼。
中年人很不滿意我的表現,責怪我道:“好女婿,怎麼見了老丈人也不主動打聲招呼,難不成還要我先跟你打招呼不成?”
什麼?他就是林姿的老爹?不可能啊――昨天晚上還禿著頂,怎麼過了連12小時沒有,他的上竟然長滿了頭發?帶著滿意的疑惑,我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問道:“你……你的……頭發……?”
“哦,你說我怎麼又有頭發了啊。這個好說。”中年人將戴在頭上的假發摘了下來,昨天晚上那個禿了頂的老丈人又出現在我麵前。
“嶽父,”我脫口而出,但林姿又在後麵掐了我一下,“啊不,林總,您好!”
“嗬嗬,我還是聽你叫我嶽父比較好,林叔也成啊。”
“爸……誰說要嫁給他了,你看他整天惹事生非的樣,我哪中意他啊。”林姿在一旁嗔道。臉已經紅了大半張。
“行啦,你就彆跟我賣乖了,你倆的事,我早就知道了。隻是沒想到,你倆的關係發展的夠快的,比我跟你媽當年可不止快了1000倍!”
林姿聽了這話,本來還沒紅的半張臉,也迅速地染上了紅色。而在一旁的我,也覺得有點羞意――不好意思地撓起了頭。
午飯的時候到了,坐在足可以供10幾人同時用餐的長餐桌上的人,隻有我們三位。我想問:怎麼嶽母大人沒在。但我話還沒出口,嶽父大人就說:來,今天我們一家人難得一聚,要喝個儘興。從這句話裡,我能感覺到林姿的母親可能已經過世,又或者早已不屬於這個家庭了。
席間開了一瓶五糧液,這也是好酒,可我卻怎麼喝都是辣辣地感覺,難以入口。林姿倒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喝了足有三兩酒,而且不見她有一點的上頭。丟人啊,我連個女人都不如,快找個茶杯跳進去得了。
嶽父看我白酒不能喝,就叫韓恩珠拿了些啤酒來,隨後,她也在嶽父的示意下與我們共同吃喝了起來。
我端起酒杯說:“林叔,今天第一次陪您老人家喝酒,就沒讓你儘興,晚輩實感愧疚。來,你1:6,我們乾了這杯!”
“好,不過,你以後要學著喝點白酒,不然的話,你再彆想到我這來了。還有,”嶽父拍著自己的平坦小腹說:“喝白酒不長肚子,嗬嗬。”
“喝!”
我一飲而儘,本以為嶽父隻會喝一小口,沒想到他竟然一口氣把他那杯白酒悶了。汗!我可得再喝五杯啤酒才能跟他扯平。
我心中大叫:我的肚子啊,又要長兩圈了!“
午飯過後,我被嶽父叫到他的書房,林姿和韓恩珠二人則在收拾碗筷。
“李享,我想你應該知道,為了能保你的安全,我們同雨集團是有所損失的,而且是一筆數目很大的損失!”
果然被我言中,我早想到劉建那小子不會吃了大虧,不會不著急找我算帳,肯定是對我進行過一番調查後,才決定等待最佳的時機。隻是他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快就對王宏偉下死手,而他們二人又是一個幫派的兄弟,讓他著實找到了一個好機會。
“林叔,我有猜到劉建不會那麼簡單的善罷甘休。至於他們父子向你提出了什麼條件,你能更我說一下嗎?”
“條件?”他冷哼了一聲,“他們想要我在第一海水浴場南麵的那塊地,價格比我當初購買那塊地所花費的錢少了整整一個億!”
“啊!一個億!”
聽到這令我乍舌的數目,我真的不知可否,一時間竟然張著嘴大愣在那裡。
看到我這個樣子,嶽父嗬嗬笑了兩聲道:“誰讓你是我那個寶貝閨女最看的上的男人!要是換了彆人,彆說一個億,我連一個子都不會掏!”
我笑嗬嗬的道:“看您這話說的,好像咱們不是一家人似得!”
“誰跟你一家人!”嶽父突然改變了先前和藹可親的樣子,對我質問道:“你有沒有做對不起小林子的事?”
“我……有!”這個時候我不能再隱瞞什麼――人家都願意為了我的小命掏出一個億,我再不知道廉恥,就可以跟畜牲為伍了。
嶽父大人從書桌的抽屜裡拿出一個厚厚地牛皮紙信封,丟到我麵前,厲聲道:“你自己拿去看看!”
我慌忙的打開信封,發現裡麵竟然是我跟薛曉菡,還有我跟孫雪親熱的照片!我頓感天好一個勁的旋,地好一個勁的轉!沒想到我的一舉一動早就在人家的監視之下。這些照片不光是我跟二女的激情照片,也包括一些我在街上瞎溜達的。更有一張照片,是我在馬路邊扣鼻屎的――絕了,連這都在人家的監視範圍內!不行,這些激情照片絕對不能讓林姿看到,要是被她看到了,我還不如讓劉建那小子把我整個殘廢,那可是可以預見的恐怖。要是換作林姿,我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會對我做出什麼事,弄不好會把我先閹了,再丟進妓院!
想到這,我趕緊把照片撕碎了往嘴裡添――我要毀滅證據!
就在這個時候,嶽父大人突然大笑了起來,笑得他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我停止了繼續吃照片的舉動,小心翼翼地問道:“林叔,您笑什麼?”
他還在那笑,而且聽了我的話後,笑得更加放肆了。無奈,我隻好繼續吃起我的照片了。你還彆說,這照片還挺好吃!要是你有機會,也可以試試。
“你呀,你呀!”笑夠了的他指了指我說:“你跟我年輕的時候一樣,怕老婆的主還想在外麵勾三搭四,……”
他還想說什麼,但是又不知道他因為什麼又大笑了起來。
而我在聽了他這席話後,也摸不著頭腦地笑了傻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