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男子跳上台來,拔出長劍就要殺了這個叫溪湖的男子,隻是他的長劍還沒有刺出,這溪湖就再次消失不見。
等所有的人看清楚的時候,這跳上擂台的男子已經氣絕,他的致命之處是後腦勺的一個大洞。
太詭異了,沒有人看的清楚這個叫溪湖的青年是怎麼動手的。就是封武和曾震俠也隻是看出來一點點端倪。
現場沉默下來,這對師徒實在是太詭異了,彆人動手至少可以看出招式和動作。可是這師徒兩人的招式根本就無法看清楚,而且被殺了還不知道怎麼死的。最主要的是這師徒兩人下手狠毒,絲毫不容情麵。
曾妥俠雖然嫉惡如仇,可是他卻沉默下來,確實不如彆人。封武也沉默下來,就算是憤怒無比的項名王也沉默下來。
“怎麼,隻有兩個人上來嗎?難道華夏武者真的沒人敢上了?”黑衣男子站在擂台下麵的一方空地上麵冷冷的說道。
“我上去。”一個英俊帥氣的年輕人站了起來,臉上儘是怒意。這個年輕人葉默認識,是九明書院的石仲之,是排名第一的種子選手。
封武冷哼一聲,“沒有我的命令,九明書院不允許出戰。”
葉默對曾震俠說道:“曾兄,將你的親傳弟子曾希候叫來,我教他一招,然後讓他上去好了。”
曾震俠絲毫沒有猶豫的就讓人將曾希候叫來,如果是彆人說這話,他肯定會認為這是想害了他的弟子。但是葉默不同,他相信葉默,既然葉默說了這個話,他就有把握。
曾希候本來就躍躍欲試,現在師父讓他上去,更是毫不猶豫的就要衝向擂台。不過卻被葉默攔住了。
葉默拿出一疊風刃符交給曾希候說道:“你上台不要和他廢話,他的修為沒有你深hou,隻是仗著一套詭異的身法。你直接將這一疊符籙砸過去,然後說一個‘陣,字就好了。”
“是,師叔。”曾希候很恭敬的接過葉默交給他的符籙,因為師父的關係,整個‘三十六江,的人對葉默都非常的尊敬。
葉默這次做的是一組風刃符籙,遠不是一個符籙可以比擬的。他對這個心狠手辣的溪湖動了殺機,讓曾希候去殺了這家夥是最好不過的。
曾希候走向擂台,溪湖冷冷的看著他,“不錯,有勇氣來受死,比懦夫要強一些。華夏總算是有一兩個武者。”
曾希候伸出兩根手指在空氣中輕輕一捏,就猶如捏死了一個螞蟻一般的動作。
看見自己被曾希候輕視,溪湖臉上立即現出一絲戾氣,“我先殺了你,看你是不是還敢晏張。”
幾乎在同一時間,曾希候將手裡的組符砸了過去,同時大聲喝道,“陣”。
曾希候隻能感覺到無數道刀芒和刀氣在他的眼前縱橫,此時他心裡隻有一個感覺,好厲害的刀氣啊。
“噗……。”接連數聲,整個擂台之上血箭四射,就連曾希候都愣住了。他知道葉默給他的符籙有用處,因為他見過韓嫣用過。沒想到竟然如此厲害,這個叫溪湖的家夥絲毫沒有反抗的就被殺了,他不要看溪湖怎麼樣了,隻要看看這濺起的血箭,就知道這人絕對逃不了好。
血箭過後,曾希候更是幾欲作惡,剛才還玉樹臨風耀武揚威的溪湖,竟然被大卸數塊,頭手腳全部分離開來。
曾希候怔怔發呆,他知道這符籙應該有用處,但是從來都想不到這符籙竟然如此凶狠。
“啊……”在擂台下的那名黑衣男子好一會才醒悟過來,他的心愛弟子竟然被大卸八塊了。
憤怒交加之下,這男子衝上了擂台,舉起手裡的鐵尺就對曾希候砸了下來。隻是他砸下後,才發現這一下竟然打空了。他反應了過來,看著將曾希候拉走的葉默,卻沒有繼續衝上去動手。
葉默冷冷的看著這黑衣男子,“你這幾下,就想出來囂張,還想要晶石,一個倭寇什麼時候入了夜郎國的國籍了。”
這黑衣男子平靜了下來,臉色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悲怒。他緩緩的抬起手裡的鐵尺,語氣冰冷無比的說道:“我天四可郎現在向你挑戰,你如果輸了我可以不殺你,隻要將他交給我就可以。”說完一指曾希候。
葉默淡淡說道:“你贏了再說吧,光靠嘴巴是贏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