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學習,每日都是學習。特勤部沒工作,卻不等於易柳就不要學習了。他不但要在公司學習,回家後同樣要學習。
比起張順隻是在公司閒散地督促易柳,常娥每日卻都盯得他很緊,仿佛已成了易柳的專職家庭教師。
兩人習慣下來,常娥在家中的衣物也越來越簡單,特彆是在晚上將近休息的時候,她也不會在易柳麵前多做遮掩。例如她現在就隻穿著一身粉紅色吊帶低胸短睡裙,閃亮的麵料將嬌嫩肌膚襯托得格外質感,幾乎半裸在外的酥胸也挺拔高聳地呈現在易柳麵前。
不說常娥坐下去怎樣,當她站起身來時,超短的睡裙也隻能勉強遮住臀部。
一旦常娥彎腰倒水、做事時,裙下春光就開始一覽無餘。
即便知道常娥有裸睡習慣,易柳也早就看過她裸體,可是這樣若隱若現的曼妙春光,還是讓他略略有些受不了。
如果不是有朱文貞訓練,恐怕他早就如狼似虎地撲上去了。
可即便身體能忍受,他還是忍不住在常娥又一次彎身撿取資料,腰部微微下曲、臀部高高翹聳時,望著她臀下春光說道:“常娥,今晚我到你房中睡怎樣。”
身體微微一顫,雖然常娥也說不清自己究竟是不是想要誘惑易柳,但每次聽到他向自己提出要求時,她總會有一種心悸動搖感覺。
常娥並沒有站起身來,伏在台麵上繼續翻動資料,繼續保持股間向後的姿勢說道:“你昨晚又去應酬女人了?”
“應酬?為什麼說又?這可是我兩個月來的第一次!而且男女歡愉也不應該用應酬來形容吧!”
沒想到常娥會問起昨晚的事,這在兩人間可是第一次,易柳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即便是與李萍上床,他也從不當那是什麼不得不接受的應酬,隻是自己喜歡才會與李萍在一起。
“兩個月的第一次?你彆胡扯了,那你每周都有一、兩天在外麵留宿又是怎麼回事。”
常娥也不知自己為什麼突然有種想要發怒的感覺,她並不在乎易柳在外麵應酬什麼女人,她同樣了解貴族白領的世界,何況易柳早說過他與張順有私情。她隻是不能接受易柳竟然這樣敷衍自己,微微憤怒地站起來瞪向易柳。
第一次看到常娥生氣,易柳也覺得那很美,特彆是蹙起的眉心,更好像在擰動自己心神一樣。
不過他還是很快笑道:“常娥你彆生氣嘛!我承認我經常不在家,但那可不是為了陪女人,而是去接受訓練。當然,也是針對這方麵的訓練。所以那不叫應酬,我也從來不以應酬為目的和女人上床,那樣就不是我了。”
在常娥換上短睡裙時,易柳其實也換上了長睡袍。當然,這隻是他們相互間的遮掩,卻不是說他們又會違背了自己堅持裸睡的定義。
站起身時,易柳甚至直接將身上睡袍解開了。
看到易柳的裸體,常娥臉上略略一紅。知道兩人已沒有避諱必要,放緩臉色說道:“你說訓練?你都這樣了還要訓練什麼?”
“是的,她說要繼續訓練下去,我也喜歡與她一起訓練。”
“還要訓練?這不行,你不看看自己都成什麼樣子了,這樣你還要訓練,不是開玩笑嗎?到底是誰在給你進行訓練,我要去跟張順學姐說一說。”
“彆,彆彆,你可千萬彆跟張順說!幫我訓練的是朱文貞,她和張順可是死對頭。一旦張順知道這事,我非得被她乾掉不可。而且朱文貞也跟我說了,現在隻是保持期,不需要再做提高了。”
一聽常娥要向張順告狀,易柳立即急了。雖然他也高興常娥關心自己,可一旦張順問起這事,他可沒把握瞞住她。
看到易柳略顯慌亂的樣子,怔了怔,常娥立即驚笑著走過來。拉住易柳左手,仔細打量他下身道:“什麼?你說這是朱文貞學姐幫你訓練的?她和張順學姐不是死對頭嗎?怎麼又會幫你訓練這種東西。”
“事情說起來很長,我們坐下來再說好嗎?”
反拉住常娥僅餘的右手,易柳就向沙發上走去。略一躊躇,常娥並沒有拒絕,隻是臉上微微有些發紅。
常娥雖然還是個處女,但在貴族白領世界裡耳渲目染,自然也能做到對易柳的大家夥視若無睹。她剛才拉住易柳隻是一時衝動,這時被易柳帶上沙發,自然有些微微發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