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還能有什麼秘密,還不是因為朱文貞的關係。雷氏家族就是朱文貞幫他牽上線的,他哪敢在張順麵前提朱文貞名字。你打電話叫他過來,我得看看實情再說!”
聽著李萍在那裡憤憤不平,李琪也點頭笑了笑。
易柳與朱文貞的關係雖然隱秘,但對於那些想調查他的人來說卻並不是秘密。何況李琪原本就是監管部長,手上握有大把資源,早就將易柳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
接到李琪電話,易柳並沒感到意外。畢竟一個是李氏家族,一個是吳氏家族,李萍不可能不問一問。
來到李萍辦公室,易柳就看到李萍已坐在一旁沙發上。
笑著走過去坐下,易柳摟住李萍時,也將她的胸部捏住了笑道:“李萍,我們好久沒見了,過夜好不好。”
看著易柳熟練的動作,李琪在一旁笑著搖了搖頭。雖然易柳的動作在貴族白領中並沒有不妥,但就是身份過於倒置了。好像他在與李萍的關係中掌握有更多主動權似的,總有種上下不分的感覺。
果然,李萍雖然沒推開易柳,但也將左手在他胯下重重一抓道:“易柳,你搞什麼,為什麼你要和吳英搞上,難道看到她比我年輕漂亮,你就想離開我嗎?”
女人都是這樣,不管男人有沒有意思,她們都喜歡把事情往重裡說,希望能嚇唬住男人。
將李萍拉入懷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易柳就笑道:“李萍你說什麼啊!或許吳英是比你年輕些,但她怎麼又能說比你漂亮!我和她也就是這種關係了,不可能有什麼更進一步的密切聯係。即便我可能從吳英那裡接一、兩份小工作給李氏家族看看,也不可能真到吳氏家族那邊工作。”
“什麼?你還真敢這樣說啊!你真的接了她們工作,憑什麼我們還相信你不會過去。”
“很簡單,吳英和朱文貞可是死對頭,而且是絕對無法調和的那種。不是相互的競爭關係,而是絕對的敵視。”
“絕對的敵視?這是怎麼回事。”
能在雷氏家族麵前對易柳有影響力的就隻有朱文貞一人,所以即便不知道內情,李萍早就想到事情與朱文貞有關了。隻是易柳突然說到什麼絕對敵視,這不但讓李萍驚訝,李琪同樣感到很吃驚。
笑了笑,易柳說道:“很簡單,朱文貞在進入m高公司前就是在吳氏家族h瀚企業做事,確切的說,那時她就是吳英手下一員乾將。可即便這樣,吳英還是將朱文貞的未婚夫給搶了,結果朱文貞的未婚夫現在成了吳英的丈夫,你說她們還能調和嗎?你也知道朱文貞對我的影響力,我是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背叛她的,何況還有你在。”
“什,什麼?吳英老公是朱文貞的未婚夫,真的假的,這到底怎麼回事。”
在李萍的驚笑疑問中,易柳也將事情解釋了一下。
隻是越聽李萍就越覺得好笑,原本她還以為朱文貞訓練易柳隻是一時見獵心喜,沒想到這竟是她的習慣性動作。當然,如果不是有張順在那裡鎮著,或許易柳的下場也與朱文貞的前任未婚夫沒什麼差彆。
不是被自己吞掉就是被彆的女人吞掉。
可在知道事情來龍去脈後,李萍也放心地笑道:“什麼,原來是這樣啊!我說你怎麼會將事情在吳英麵前說出,原來是朱文貞想嗆一嗆吳英。或許她也有讓你和吳英上床的準備,然後讓吳英看著吃不著!”
“有這可能嗎?”
“當然,她幫你訓練這家夥就已經準備不讓人吃你獨食了。其實像吳英那種女人,金領、白領世界中多的是。如果我不是年紀大了些,不敢陪你胡鬨,說不定也和吳英一樣搶你過來拴住了。”
“有這可能嗎?或者說,這種事情的成功幾率很大嗎?”
“嗬嗬,在你身上或許不可能,但在其他人身上,這種事的成功幾率至少在九成以上。你以為誰都會像你一樣貶低金領世界,不喜歡為了自己口袋裡的錢巴結彆人嗎?既然他們都要為自己的白領身份巴結人了,為了自己的金錢巴結彆人又有什麼不同?當然,這裡麵也有張順對你的影響力,那個女人純粹就是為了破壞白領世界規矩而生的。不過以你的條件,待在她身邊剛剛好,我也可以放心了。”
“嘿,嘿嘿!”李萍的話不但讓易柳一陣啞笑,李琪笑出聲來。
仿佛一環扣一環,雖然易柳總好像要麵臨危局,但他幾乎都有防身之招。而這也是白領的最高境界,總給自己留條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