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船上除了賭場外,還有很多好像酒吧一樣用來休息的場所。雖然不是包船,但為了迎接這次超級賭局,賭船上也做了很多準備,例如限製了這次登上賭船的人數和身份。
身為賭局實際參與者,易柳並沒急著到賭場大廳去受眾人圍觀,也沒有躲在房間中等待時間過去,而是來到了一個小酒吧裡。
因為人流限製,酒吧中的人並不多,甚至連一個認識石田春奈的人都沒有。
畢竟石田家族在日本並不是個大家族,石田春奈以前出風頭的機會也不多。不過這次卻不同,石田春奈知道自己一定能隨易柳的獲勝名揚日本、名揚世界。
至於易柳會不會輸?石田春奈從未考慮過。一個能讓導彈掉頭,能將殺手王從人群中揪出來的賭運強人,怎麼會輸給一個女人。
至於這個女人是不是日本人,那與石田春奈完全沒關係。
“易助理,你看這杯酒的顏色好不好。”
雞尾酒大體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混合雞尾酒,是由多種酒精或非酒精飲料混製而成,最後隻有一種顏色、一種混雜口味。一種是多層雞尾酒,不同酒精飲料的層次分明,色彩上更有濃淡區分,一杯雞尾酒中就包含兩、三種酒味,不但喝起來美妙,看上去也非常美妙。
知道石田春奈並沒有喝醉,隻是想炫耀自己的興奮心情,易柳點點頭道:“酒的顏色很漂亮,但你可不要太興奮了。”
“這怎麼又是興奮,難道我不該興奮嗎?”想到待會將要開始的賭局,石田春奈比易柳更有信心。
芮艿茹卻想起了華興社傳來的消息,望向石田春奈說道:“石田小姐,你們石田家族不是右翼派彆嗎?這樣你們還讓易社長代你們參加賭局。一旦石田家族以後做出什麼有違兩國關係友好的事,是不是也會因為你們背叛了易柳先生信任,遭致什麼不好的結果呢!”
芮艿茹雖然不會主動將有關易柳的消息通報給華興社,但華興社卻並沒有忘記芮艿茹這顆插入易柳身邊的“釘子”。
隨著雙方一次次持續溝通,芮艿茹也終於知道了石田家族實際上屬於一個日本右翼派彆的事。
隻是他們根本沒料到,易柳並不在乎身邊是否有其他勢力釘子,就好像不在乎與有夫之婦上床一樣。
不過,易柳不在乎是一回事,芮艿茹卻可以明顯感到華興社似乎正在有意利用這件事。畢竟易柳現在是為一個日本右翼勢力上賭桌,茨山家族卻屬於一個中立派彆。一旦這事被華興社套上什麼政治意圖,芮艿茹就不知道易柳會有怎樣結果了。
隻是不知道華興社那邊到底有什麼忌憚,好像還有些拿不定主意,芮艿茹隻好用這種方法提醒易柳一下。
裝做有聽沒有懂,易柳當然也不會告訴芮艿茹有關sm錄像一事。
不過,聽了芮艿茹暗示,石田春奈卻好像有些發愣。想起y雅黛全球總裁蒂莫西的悲慘遭遇,不禁滿臉呆滯道:“這個,……易助理,這裡麵不會真出什麼問題吧!”
“哦!也出不了什麼事情吧!隻要你們光說不做就行了。”
“反正這世界上光說不做的人多去了,多你們一個石田家族不多,少一個你們石田家族不少。既然我們國內都有隻喊不做的漢奸,那麼隻喊不做的日奸也沒什麼好在乎的。”易柳一臉滿不在乎道。
聽到這話,石田春奈臉上也不禁一哂,啐聲說道:“切,易助理,有你這麼胡扯嗎?什麼日奸不奸的。”
“但我們光說不做就可以了?”
“這有什麼可不可以的,你們光說不做,自然有人會搶著出來做,那樣也方便我們揪出那些對華國確實有敵意的日本政客!”
石田家族以前對華國有沒有敵意,易柳並不在乎。因為正如芮艿茹說的一樣,一旦石田家族接受了自己恩惠,為了預防走上y雅黛全球總裁蒂莫西一樣的不歸路,他們是絕對不敢再與華國做對了。
即便易柳的本意並不是要改造一個日本右翼勢力,但能得到這樣的結果,卻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聽完易柳解釋,石田春奈立即滿臉堆笑道:“那沒有問題,這世界上還有誰不會光說不做?所謂政治就意味著光說不做,隻要能光說不做,我們石田家族絕對能做到最好。”
對於易柳的論調,芮艿茹也有些無言以對。
想起自己真正要說的事,一邊將雞尾酒杯上裝飾用的櫻桃放入嘴中,芮艿茹一邊含糊著話語說道:“易社長,固然日本這方麵是沒問題,但國內如果認為你與日本右翼勢力勾結又怎麼辦?”
“國內?我隻是個普通白領,又沒有圖謀在政治上獲得什麼利益,他們憑什麼和我胡攪蠻纏。而且我的賭運也不是吃素的。”
賭運?聽到這裡,芮艿茹徹底明白了。
雖然國內一直都是公開禁賭,對賭運這種東西可能不怎麼了解。但由於易柳在職業賭界名氣太大,包括華興社在內的國內勢力都不可能不知道易柳的真正厲害。這樣的狀況下,雖然還沒到無人敢與易柳為敵的地步,可真決定要與易柳為敵前,所有人都不免要思量一下後果。
點點頭,石田春奈也說道:“就是,隻要易助理不涉及政治,誰都不敢拿他怎麼辦。”
“可即便易助理決定涉及政治,沒能找到克製他的賭運方法前,誰也不敢保證能對付他。當然,這就隻是在華國才有這種擔心,像是我們日本,像是撒姆教,還不是一樣與政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換一個國家,易柳或許要去當總統都沒行,但在華國,因為國內政治製度的原因,易柳卻知道自己永遠沒有做“總統”的一天。
所以,不考慮這些事情,易柳並沒將石田春奈和芮艿茹的話真正放在心中,因為他對政治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僅是做個白領都有讓易柳忙不完的事,易柳可不想為了那種爾虞我詐的政治鬥爭費太多口舌,最多就是培養一、兩個日奸出來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