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飛刀,例不虛發!”
在這八個簡單的字上,究竟凝聚了多少人的執念?又有哪個敵人,會在這個定律被打破時,放過發刀的人?
答案是清楚的-----------沒有!
正如夢淵說的那樣,你隻有一次出手的機會,我不死,你死!
“今天是你們贏了,後會有期!”
年輕人突然笑了,倒退著後躍,消失在黑暗之中。
“你不管你的同伴了?”
夢淵喝道。
“你是說那個姓金的小子麼,他還不配得到我的認可,而且作為失敗者,總是該付出些代價的,不是麼?”
年輕人的聲音道。
“葉關,你這個混蛋~~~~~”
褐衣青年聞言,破口大罵道。
空中忽然有寒光一閃,褐衣青年的罵聲嘎然而止,在他的後腦上,插著一柄小小的飛刀,刀長三寸七分,在剛才,它還在年輕人的手中。
夢淵和楚留香突然衝出,身形如電,但那個年輕人,已經失去了蹤影,此人的輕功之高,縱是不如夢、楚兩人,也是已經足以躋身於天下極流。
“好狠毒的人!”夢淵低聲歎道,在第一次見到對方的時候,他就對對方起了殺心,但對方居然連續兩次從他的手底下逃脫,手段之狠辣,果決,在他所遇見過的對手中,也是極為少見。
“好快的飛刀!”
說話的是楚留香和白起,有些東西不是靠聽說就能夠理解的,隻有親眼見過這飛刀的可怕,才能夠引起足夠的重視,白起自問自己是躲不開這飛刀的,但是卻有把握從飛刀下活下來,至於楚留香如何,兩人自然不會去問。
因為金姓青年並非白起等人所殺,所以並沒有掉落血腥腕表,唯一的收獲,也就是其用的那柄長劍,其中滲有相當分量的玄鐵,足有二十來斤重,夢白兩人是看不上這東西的,直接丟給了郭大路。
“喂,你醒醒,師父,師叔快來,他暈過去了。”接過劍的郭大路還來不及高興,就先大聲叫了起來。
“咦,居然是個女孩子?”
像是拎一隻貓兒般將那個昏了過去的錦衣青年拎回了客房,替他搭了搭脈,夢淵的嘴角一下子勾了起來。
夢先生的醫術當然不能夠和蘇櫻比,但有道是近朱者赤,和蘇櫻,何芸夢兩人在一起久了,怎麼說也要比那些個蒙古大夫,三腳貓高明不少,尤其是這個女孩兒的傷不重,隻是中了些毒。
江湖人物過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受傷中毒什麼的是司空見慣,身上也都帶有金瘡藥,化毒散之類的藥物,這女孩子在中毒後明顯是服了藥的,隻是不怎麼對症罷了,卻足以延緩毒性的發作,而她所中的毒,偏偏又是種蛇毒,所以夢先生輕鬆搞定。
於是,在幾個時辰後,那個女孩兒醒了過來。
“哈哈,你終於醒了。”郭大路樂嗬嗬地端上一大碗藥道:“師父說了,等你醒過來,把這碗藥喝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兒接過藥碗,可愛地皺起鼻子嗅了嗅道:“嗯,看樣子是你們救了我,這藥不錯。至於名字麼,加上這一次,應該是第七次了,你叫我燕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