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簡破浪_美人權術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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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簡破浪(1 / 2)

若嫣見到簡懷箴,上前道:“啟稟公主,這位公子是昨日來到的。他來到尚書府後,也不進門,隻是揚言要見公主。尚書府邸的護衛把消息帶到宮主,零落姑姑命我前來查看。護衛們告訴這位公子,公主不在宮中,讓他擇日再來。他口稱是公主親人,便坐在門前不肯離去,已經從昨天坐到現在了。”

簡懷箴微微皺眉,還未來得及說什麼,那青年人已然跳了起來,望著簡懷箴驚喜道:“你就是我姑姑?”

簡懷箴抬眼望去,見眼前的人二十來歲,濃眉大眼,額頭方正,儼然便是兄長簡文英年輕時候的樣子。隻是與簡文英相比,眼前的人多了幾分憨直,少了幾分伶俐。簡懷箴心中一動,已然明白來人是誰了。

她親熱地拉住來人的手,笑問道:“你爹媽可好?”

“不好。”青年人望著她,說。

“怎麼不好?”簡懷箴愕然道。

“都死了!”來人的臉色,刹那間暗淡下來,望著簡懷箴,眼中就要有英雄虎淚流出。

簡懷箴聞言,不亞於晴天霹靂,身子微微一顫,往後退了幾步。江少衡上前去,才扶得住她。江少衡輕輕拍打著她的手臂,柔聲道:“一切先弄清楚再說。”

簡懷箴心緒平靜些許,咬著銀牙,問道:“為什麼都死了?”

青年人抹了抹淚水,臉上露出些許茫然之色,搖頭道:“不知道為什麼就死了。”

簡懷箴聽他說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心中又氣又急。江少衡走上前去,輕聲說道:“不如進府中再說吧。”

簡懷箴這才恍然驚覺,周圍耳目眾多,因而點頭道:“好。”於是,眾人跟隨她走入府中。簡懷箴命若嫣打發護衛出去。等到房中隻剩下可信之人,簡懷箴這才問青年:“是的父親,可是我哥哥簡文英?”

青年點頭應道:“你是公主姑姑麼?倘若你是公主姑姑,我父親便是簡文英。”

紀惻寒不禁莞爾,道:“倘若她不是你的公主姑姑,你父親難道就不是簡文英了麼?”

青年人側著腦袋想了一會兒,說道:“是。”又道:“不是。”半日才說道:“既是,又不是。我卻不曉得怎麼說。我父親臨終之前囑咐過我,見到任何人,都不可以暴露自己的身份。除非是見到公主姑姑,才能告訴她我是誰。”

簡懷箴讓他坐下來,道:“我便是你的公主姑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是否可以告訴我?”

“姑姑請受侄兒一拜。”青年人頓時淚眼婆娑,倒頭便拜:“我父親正是簡文英。我是他的兒子,名叫簡破浪。我父親和我母親,不知怎的忽然就死了。我父親臨死之前,囑咐我一定要來京城,投奔姑姑,才可以躲過殺身之禍。”

簡懷箴聞言,略略有些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隻不過簡文英與落雪公主幾十年前便去世外隱居,並不曾聽說過他們有什麼仇人,是什麼人與他們有這般深仇大恨,非要追到那麼遠的地方去追殺他們?而且,簡文英武功出眾,一般的人恐怕並不是他的對手,能輕而易舉的殺死他們夫婦,殺手定然不是簡單人。

“破浪,你且把事情發生的經過細細說給我聽,切不可漏下一處。”簡懷箴強忍住心中的悲痛,對簡破浪說道。

簡破浪應聲道:“是。從我生下來開始,就同我父母隱居在武夷山的茶林中。我們甚少與外麵的人打交道。從我記事起,我們就不曾離開過茶林。茶林中十分寧謐,平日裡除了雪白色的山茶花和碧綠色的青草與我為伴,就是母親養的幾隻小白兔同我親近。我父親也不太教我功夫,日子一直過得很寧靜。”

“直到”,他的眼中露出激動的神色:“直到有一天,我父親出去和鄉民買米,比平日裡回來的晚很多。母親問他發生什麼事,他隻是唉聲歎氣,說平靜的日子大約要到頭了。明日就要帶我和母親進京投奔公主姑姑。我便問父親公主姑姑是誰,外麵是什麼樣子。父親就給我講了很多你們一起經曆的事。後來,天就亮了。”

簡懷箴見簡破浪說來說去,總不得要領,心中甚為急切。江少衡扯了扯她的袖子,道:“你且聽破浪細細說來。說不得這些瑣碎的事便是線索。”簡懷箴素麵微微沉吟,點頭道:“你說得對。”

簡破浪繼續說下去:“第二日一大早,父親便催促母親收視東西。母親在房門前的桃花樹下坐了很久很久。那棵桃花樹和我一般大,聽說是當初父親特意買來種上的,母親很喜歡,動不動就喜歡坐在下麵。我看得出她很傷感,她對父親說,不想到平靜的日子過得這般快。父親卻說,國家有難,匹夫有責。難道為小家而舍棄大家,眼睜睜看著壞人作惡而不管麼?”

簡懷箴、江少衡、紀惻寒聽到“壞人作惡”四個字,互相對看幾眼,彼此心中便有些明了。恐怕這便是一切厄運的開始。

果然,簡破浪說道:“母親聽父親說完,便說,我是皇室的公主,難道皇室有難,我不憂心麼?隻怕我們有心,未必有力。父親說,我妹子懷箴公主在朝中恐怕是有些勢力的,斷不至有心無力。母親聽完,便沒有說什麼,默默去收拾了一些東西。就在這時候,有三個蒙麵人,闖進茶林來殺我們。他們不是父親的對手,不到半個時辰,就被打退了。可是沒過多久,又有幾個人來到茶林之中。”

“那些人的功夫如何?”紀惻寒問道,“文英兄可有告訴你,那些人用的是哪門哪派的功夫?”

簡破浪搖搖頭:“那倒是沒有。那些人的功夫,恐怕比我還要高些。父親也不怕他們,來一個對付一個,來一雙殺一雙。後來,母親也出手了。母親用的是鞭子,那些人也很是顧忌。如此,一日下來,父親母親都沒有受傷,卻都累了。那些追殺的人,也受了重創。我們怕他們晚上再來偷襲,便三人輪著休息。誰知他們一晚上竟然都沒有來。等到第二天,更是連人影都沒有了。”

簡破浪說得很是詳細,眾人都覺得曆曆在目一般。他繼續緩緩說道:“第二日,我原以為父親會帶著母親和我來京城找公主姑姑,誰知他卻不曾動身。我覺得很是奇怪,問他,他也不肯說,教我不要打聽太多事。我素來最怕父親訓斥,便再也不敢多問。”

簡懷箴望了簡破浪一眼,道:“可是你的父母之中人有受了內傷?”

“公主姑姑料事如神。那天幾十場車輪戰下來,我原以為父親和母親隻是累了而已。後來才知道原本是母親受了內傷,需要調養些時日才能出遠門。那日,父親囑我好生看著母親,便出去向鄉民們買馬車。我閒著沒事做,便在茶林門前練功,誰知,竟然在茶林中發的入口處發現了一個女子。那女子十**歲的樣子,看起來很是虛弱,像是迷路了一般。我可憐她,便收留她住了下來。

“是她害死了你的父親母親?”江少衡劍眉一軒,問道。簡懷箴與紀惻寒心中也是這麼想的,便齊齊望著簡破浪。

簡破浪雙手蒙住臉,露出十分痛苦的神情,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得不知道我給她弄了吃的後,見她好了很多。我怕父親回來見到有陌生人會不高興,便催促她快些離開。沒想到她的腳被捕獸器夾到,不能走了。我沒有法子,隻好把她藏在我的房中。父親回來後,告訴我和母親馬車已經買好,明天就會啟程到順天府。晚上,我偷偷送了飯菜給那女子吃。吃完後,我便躲到柴房睡去了。誰知這一覺睡得特彆沉。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心裡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於是,我便去找父親和母親,結果發現他們母親已經死了。而父親,也隻剩下最後一口氣。”

簡懷箴臉色灰白,神情漠然,道:“哥哥沒有告訴你,是誰害死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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