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交流是無聲的交流,用唇舌、用指掌等肢體語言進行交流,直到刀白鳳在哆嗦顫栗中登上巔峰……至始至終,她都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差點將自己的紅唇都快咬出血跡來,堵不住的就是那低沉而急促的鼻音。
從窗外射入的朦朦月光,照見刀白鳳那張嫣紅未退的嫩臉,她媚眼如星,柔情萬種地凝視著他,用低得宛如蝶翼的輕顫聲一般耳語道:“心肝,若是難受,媽將仙兒叫來給你,好嗎?”
這一份拂耳撓心的溫柔,讓他差點獸|性大發,依舊亢奮的佘琅又將她那美妙動人的軀體壓在身下,用同樣低柔的聲音道:“媽,您才是孩兒的最愛!孩兒最想和您做我們母子倆最愛做的事!”
說完就熱烈親吻她的柔唇、品嘗起她的香津來……刀白鳳再次迷失在他那濃濃的禁密之愛裡……
佘琅的手再次覆蓋在她那鼓鼓軟軟的極其壯觀的肉包子上,覺得自己怎麼玩都永遠玩不厭。當刀白鳳感覺他的邪龍抵在自己的私密之處時,她急忙抓住它低聲惶恐道:“譽兒,不……不可!絕不可以!”
她那驚慌的表情,讓佘琅的心又軟了下來,他無力地懇求道:“我真的好想……”
“媽用嘴幫你吸出來,媽好愛你,也喜歡親你這兒。”
“不,不用了,那我還不如將它煉化成內力呢!”
佘琅鬱悶道。
刀白鳳敏銳地感受到他的情緒,見他拒絕,心裡產生莫名的傷感,覺得自己不能給他帶來快樂,感覺自己很沒用,又無可奈何,遂提議道:“媽將仙兒叫來……”
“我說不用了,我隻愛你!你不明白就算了。”
他心裡煩躁,語氣有些不耐煩道。
刀白鳳心裡委屈,轉過身去,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感傷而嗚嗚低泣。佘琅這下子可慌了神了,他自己也不明白,若隻是想發泄心中的勃勃欲|念,水仙兒絕對是一位絕佳的伴侶,自己為什麼會拒絕呢?自己為什麼會因此煩躁而發火呢?這可不是他以前的作風啊!難道自己真的無法將她當做親媽一樣敬愛嗎?
她的低泣聲讓佘琅心頭陣陣絞疼,心裡掙紮了好一會,才向她道歉,請求她原諒,可她不再理他。無奈之下,對她道:“媽,我想問您幾件正經事。這景曨酋長的位置將來會是誰來繼承呢?”
刀白鳳依然不理他。
佘琅歎了口氣,將絲被披在母親身上後,自己起身穿上衣服,點燃蠟燭,思考了好一會兒,提筆給他的皇伯父寫信,采用的當然是段譽的筆跡。……
佘琅一起床,就不見了母親,心裡並不很在意,因為她平常總是想讓他多睡一會,若無特殊情況,從不主動叫他起床,卻也時常在身邊等他醒來。現在回到娘家,她自然有很多人要見,很多話要說。
“譽兒,你起床了?”
水仙兒居然在他們的房間裡,這讓佘琅愕然:“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媽呢?”
“鳳凰姐一大早就出去了,她沒告訴我去哪裡,隻是讓我在這兒等你起床,你有什麼差遣,儘管吩咐就是。”
說著,她的臉頰不由得一紅,轉過身道,“鳳凰姐已經將你今日要穿的衣服放在你枕邊,我……我先出去,換下的衣服,等一下讓我拿去洗。”
說完就一溜煙地溜了出去,他那光溜溜、白嫩嫩的上身,還是讓她臉紅心跳。
水仙兒的表現讓佘琅疑竇叢生:“媽到底怎麼啦?這是什麼意思?她為什麼要怎麼做……”
諸多的疑惑讓他理不出個頭緒來,心裡有隱隱的不安。
在吃早餐時,佘琅問刀家的親人,知不知道他母親去了哪裡?他的小姨刀丹鳳告訴他,刀白鳳和他的外婆等人去金佛寺拜佛去了。刀丹鳳對佘琅道:“譽兒,小姨今日帶你去猛泐附近的各處轉轉,看看我們這兒的迷人風景……”
“姨媽,我也要和你們一起去!”
刀青鸞的三女兒刀麗珠興致勃勃道,這位刀麗珠長得更像年輕時的林青霞,隻是眉毛細了一些,更顯柔和,看上去很有女人味。刀丹鳳的大兒子刀開道睨了她一眼,冷冷道:“麗珠姐,猛泐的景色你天天都在看,不知麗珠姐今天是想風景呢?還是想看彆的?”
佘琅暗笑:呃,這位表弟有意思。他對刀丹鳳道:“謝謝小姨,不知猛泐附近有沒有龍血樹?我想見識一下龍血樹!”
這是他此行的一個重要目的,自從他聽了母親的介紹,並親自體驗了血竭的神奇藥效後,他一直對龍血樹念念不忘,一心想實地考察一下龍血樹的生長環境,看看自己能不能人工種植龍血樹,以免神奇中藥材滅絕。
刀丹鳳訝異道:“譽兒要看龍血樹做什麼?”
刀丹鳳人如其名,長得是標準的丹鳳眼的一雙美目在他臉上直瞅巡,好像他的臉上寫著答案似的。刀麗珠也疑惑不解道:“是啊,龍血樹有啥好看的?”
刀開道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暗自腹誹:又是一個吃飽撐著,沒事找事的紈絝子弟,居然還有如此古怪的癖好。
佘琅將自己的設想跟她簡要說了一下,最後道:“若能找道人工種植龍血樹的方法,幾年以後,這兒山村裡的窮苦民眾就可以靠它發財了。”
“可是,我們這裡龍血樹不少啊,隻怕血竭賣不出去,何須種植龍血樹呢?”
水仙兒聽他說靠龍血樹發財,忍不住詰問道。
佘琅答道:“你們這裡的血竭有多少,我就買多少!可是如此一來,大家就會大量采集血竭,龍血樹必將逐年減少,最終還是會枯竭。我們總得為將來的子孫後代留下這種寶貴的藥材吧?所以隻有懂得人工種植,就像種莊稼一樣,如此才不至於讓龍血樹絕種啊!”
“你說的可是真話?我們部落那裡就有大量的龍血樹,您能不能收購我們部落裡的血竭?”
水仙兒兩眼冒光,仿佛已經被黃金的燦燦金光所照映到一般。佘琅微笑道:“當然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