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詩芸的家是一幢小型彆墅,複古的風格,簡潔的布局,安逸的環境,可以看出它的主人,品味一定很高尚,不然如何培養出一個婉約,柔順,純潔的女兒呢。
不似周圍建築的宏偉大氣,這幢房屋,倒是更易讓人生出一絲親切之感。
林秋跟著古詩芸走了進去,“花兒呀開著,鳥兒呀鳴叫著,我緩緩的離開了水中央,涉水過著向河的彼岸,烏雲翻滾著,大雨下著,水中開出了悲苦的花,世上殘忍的人伸手折斷了她。”
聲音尖銳細弱仿佛潺潺溪流,清幽悠揚飄蕩在小小的房屋內,激蕩震顫的林秋的內心,如此天籟,人間難尋呀,順著唱戲的聲音,一個身穿旗袍裙的女人背對著自己在那裡咿呀啼語。
身穿古典旗袍,一手執香扇、一手撐把油紙傘,款款的步伐,雅致的身影,古典的氣韻,是東方古典美的化身。
所以林秋一直對那種旗袍美女有種特有的情結,看著古詩芸一臉陶醉的姿態,林秋斷定這個女人一定和古詩芸有某種特殊關係。
再說哪個女人雖然背對著自己,可是在真絲粉紅的旗袍裙的勾勒下,優美婀娜的粉肩顯得柔順,苗條。
肉絲的文胸紐扣在真絲旗袍下隱約可現,緊緊包裹著前方的波濤洶湧,讓人生出一絲對女人白皙嬌嫩的聖器的向往,渴慕之意。
精致的盤花扣靈活,彆致的應用到領口,裙擺,側縫等部位,更添一份女人的豐韻,白皙,隱隱彰顯,使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華美的繩線,精致的盤繞,飛龍舞鳳,彩蝶飄花,個個栩栩如生,使身穿旗袍的女人顯得神秘,大氣,華貴,仿佛她是屬於上流社會的尤物。
如此完美的身體,在真絲旗袍的緊緊壓迫下,如此順滑,毫無褶皺,顯得雍容,婀娜,妖豔。
旗袍到了大腿上,左右側縫開衩,裙擺在膝蓋以上,下擺微收,將晶瑩玲瓏的細長玉腿全部展現在外,潤軟的臀部在裙擺的支撐下蠢蠢欲動,仿佛隨時破裂而出,如此撩人姿態,讓林秋一陣火起。
粉紅的水晶高跟鞋配著肉絲的包裹,一切都顯得神秘,高貴,女人的身體美如此顯露無疑。
“媽媽,你唱的真好。”
女人停下.忘我的演唱,聽到女兒的聲音,立馬轉過頭來。
回眸一笑百媚生,再見天仙美婦!
不輸於宋玉雅的仙貌天顏,年紀雖然已達不惑,可是絲毫看不出歲月在她臉上形成任何痕跡,依然白皙如少女的細嫩皮膚吹彈可破,隻是芊芊娥眉間多了絲女人成熟的韻味,淡淡的體香,沁入心扉,自有一股迷人。
尤其是她胸前的洶湧,那可是絕世聖器呀,在林秋心中也隻有鄰家姐姐的母親公孫傾城方可與之媲美。
“小芸回來了,這個男孩是?”
天仙美婦,也便是古詩芸的母親張喬卿,在見到女兒欣喜之餘看到她身邊的小男孩,美眸中閃現一絲疑惑。
“他是我的同學。”
古詩芸不敢直視母親的眼睛,小聲低語道。
“哦。”
張喬卿也不點破,招呼著林秋坐下來。
“媽媽給你們做飯去,你們回來一定沒吃飯吧。”
張喬卿一副典型的賢惠,持家女人模樣,她急匆匆的走進廚房,眉宇的興奮掩蓋不了。
“爸呢,他怎麼還沒回呀。”
古詩芸喜悅的俏臉上閃現一絲失望。
“他今天回不來了。”
張喬卿的聲音傳來。
“怎麼和陸伯伯一樣啊。”
古詩芸撅著小嘴抱怨道。
“男人嘛,都那樣!”
張喬卿的聲音很平靜。
“古詩芸,你媽媽到底是做什麼的。”
林秋問道。
“不就是唱戲的嗎。”
古詩芸咬著紅唇道。
“那你家裡怎麼貼了那麼多獎狀啊,都是一些大獎啊,你媽媽唱戲能得那麼多大獎嗎。”
“其實,我告訴你,但你不要生氣哦,其實我媽媽是北京藝術團的團長,中國著名的京劇大家,在藝術界美女榜上可是排名第二啊。”
古詩芸臉上隱隱閃現羨慕之意,語氣中可有點忐忑,似乎很怕林秋生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