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呀。”
林秋鬱悶極了,滿心期待一下化為灰燼。
“怎麼不能是我啊,你這個負心人,把老娘上了就忘記了。”
白月伊委屈道,靈動幽深的眼眸泫然如泣。
林秋這時才發現,白月伊波浪卷的紅色秀發和當日妝成老年人的滿頭銀發相去甚遠,此時倒更像一個都市時尚女郎,粉紅的綢帶順著額頭繞後纏住如瀑的紅發,顯出一種女強人的乾練,獨立。細細的峨眉微施淡妝,精致,秀美。粉黛下的紅色睫毛更是晶瑩明亮,給人一種妖?媚,豔麗之感。
兩邊柔軟阮潤的耳垂處分彆戴著兩個大大的金黃圓環,錚亮耀眼,顯得極為雍容華貴。
白皙,光滑,毫無瑕疵的脖頸上掛著一個水晶吊墜垂落而下,深深陷入一個兩邊凸起的凹縫裡。
她的雙峰,在黑色真絲吊帶連衣裙的束縛下,顯得極為挺拔,陡峭。
好像變大了,林秋自然知道,功勞是自己的。
裙底在膝蓋之上微微皺起,露出雪白修長的大腿,在肉色絲襪的包裹下,自由一股神秘,朦朧的性?感美。
林秋拉著她來到無人之處,可不能讓古詩芸那個小醋壇子看到,不然自己又要處理可怕的流淚事件。
“你又想乾嘛。”
白月伊紅潤光亮的嘴唇微微吞吐,雙手更是護住胸前,似乎很擔心林秋的突然進攻。
“你這是乾嘛呢。”
林秋苦笑不得,剛才一幅怨婦模樣,現在又變成一個鄰家小姑娘般嬌弱似水。
“我,我不是還沒準備好嘛。”
白月伊白了林秋一眼,踏著豹紋高跟鞋來到林秋麵前,那種撒嬌語氣簡直能把人膩死。
“行,行……”
林秋倒沒想到白月伊將自己想到那麼不堪,感情自己把她拉到這裡是為了乾那事啊。
“自從在火車上,我的身子被你破了以後,我便日思夜想,能夠期盼和你見麵。”
白月伊的粉頰上出現一絲淚痕。
“編,接著編。”
林秋倒沒有自信,一個女人和自己做了那種事後便愛上了自己,這也忒假了。
“難道你不知道,那是我的第一次嗎。”
白月伊淚眼婆娑,手中兀自拿著粉紅絲巾擦拭著顫顫粉淚。
“好啦,我相信你,你不要再哭了。”
林秋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認真起來。
“真的,你沒有騙我。”
白月伊果然停止了哭泣,水潤微紅的眼眸裡滿是疑惑。
林秋沒轍,一把將她拉到自己懷中,兩片嘴唇及時契合在一起,林秋的舌頭叩開貝齒,逮住那條粉紅香鯉,那種銷?魂的滋味傳至大腦,讓林秋大腦一片空白,香甜的滋味更是滋潤著林秋的心扉,白月伊此時也瘋狂回應著林秋的大膽攻擊,隻是生澀的舌技,讓她無可適從,隻有跟著林秋的步伐領悟那種欲?仙滋味。
良久唇分,兩人雙眸互相對視著,脈脈秋水。
“說吧,你找我乾什麼。”
林秋溫柔道。
“你知道嗎,那次火車上,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偷東西嗎。”
白月伊靠在林秋懷裡,任他的舌頭舔舐著自己白皙修長秀美的脖頸。
“為什麼。”
林秋疑道。
“斬台珠,聽說過沒有。”
白月伊道。
斬台珠,有點耳熟,咦,那不是天仙熟婦鳳三娘他們要找的東西嗎,林秋心中儘是疑惑。
“斬台珠,本是吳國至寶,後來吳王夫差將其送給西施,吳國被忘後,斬台珠便隨著西施一起神秘的消失了。再出現時,已是明末清初,傳聞,清軍入關,燒殺搶掠,將奪得財富放入一個神秘的地方,而知曉這個地方的將領紛紛暴斃,隻剩下孝莊文皇後知道這個秘密,當然曆史上記載孝莊文皇後是病死的,也是假的,她在三十歲時便拿著那顆記載寶藏之地的斬台珠神秘消失了,至於宮中的那個隻是替身而已。”
白月伊纖手撚著秀發,將關於斬台珠的神秘往事娓娓道來。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林秋雖然對斬台珠的往事充滿驚愕,可是對白月伊能知道如此詳細的內幕更感訝異。
“你彆忘了,我的丈夫可是小偷界的第一人司空摘星,他可是中國四大神秘家族之一的司空族中人。”
白月伊微微笑道。
“什麼神秘四大家族。”
林秋愣道。
“你以後自會知道的。”
白月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