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你可真有本事,這麼快就拿到了斬台珠。”
白月伊握著手中深藍色的圓珠,晶瑩剔透,盈盈一握,觸手溫熱,嬌.媚的俏臉頓時笑顏如花。
“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
林秋隔著滑膩的雪紡衣料揉搓著白月伊胸前的那對雄偉,舌頭順著裸露在外的粉潤香肩,舔舐著上麵雪.白的肌.膚,甘甜的馥鬱芬芳,沁入心扉,林秋好久沒有感受白月伊的滋味,心中有些酥癢,雙手順著她緊身的白色裙擺,探了進去,撫.摸在兩片圓潤翹臀的肉瓣上,隔著細滑如真絲的薄紗小內,揉搓著,捏弄著,手指即刻扣進一個菊花,那種溫熱的甬道,包容著林秋的手指,那種滋味,令林秋心火漸漸燃燒,但是想到今晚的正餐,安撫良久,便鬆開了白月伊。
“你這小混蛋,就知道欺負人家。”
白月伊此時雙頰潮紅,身體漸漸滾燙,對於林秋的挑.逗,毫無招架之力,隱秘的即刻泥濘不堪,雙腿緊緊夾緊,隱隱有一絲的愛.液順著雪.白豐腴的大腿慢慢滑下,如此媚態,令林秋剛剛壓下去的心火再度燎燃。
“但是今天可不行,我要帶你去見主人。”
白月伊臉色漸漸回轉,變得有些嚴肅。
“主人?”
林秋想到那個充滿危險氣息的絕美女人,一頭紅發,隻是那種紅色絕不似後天漂染的,那種紅色更接近於鮮血之色,那種血腥氣味,隱隱可以聞到,這個女人,要說沒有殺過人,林秋斷不會相信,所以要說他心中沒有恐懼那是不可能的。
“她沒有名字嗎?都什麼時代還叫她主人。”
林秋對於他的女人稱呼彆的女人一口一聲主人,這令他心中很是不爽。
“我不敢!”
白月伊怯懦的的語氣,讓林秋徹底放棄了改造她的念頭,索性不理她了。
“到了……”
白月伊架著車和林秋來到了熟悉的山頂,依然是那座古式建築般的紅牆朱瓦,雕梁畫棟,充滿肅殺的庭院此時卻宛如蘇州園林似的充滿了清淨,自然的氣息。
“你來了!”
一個女人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裙,猶似身在煙中霧裡,周身籠罩著一層輕煙薄霧,似真似幻,實非塵世中人,除了如瀑的長發垂下,全身雪白。豔極無雙,風姿端麗,嬌美難言,風致嫣然,莫可逼視,姿容清麗秀雅,嫣然一笑,真如異花初胎,美玉生暈,明豔無倫。隻是肌膚間少了一層血色,顯得蒼白異常,若有病容,雖然燭光如霞,照在她臉上仍無半點血色。清麗絕俗,仿佛不食人間煙火,實在是美極清極冷極,雖生於凡塵,但一瞥一笑,一舉一動,甚至是一個回眸,無一不流露出仙子氣息。
如此女人,依舊那副絕美模樣,隻是周身氣息大變,沒了上次所見時的肅殺和危險,此時一幅聖潔模樣,頗似大姑葉梵音,臉上仿佛也掛著悲天憫人的神色,這讓林秋心中頓時升起一股親切之感。
“請坐!”
女人,指著身邊的一個石凳,絕美的笑容,猶如母性的光輝,照耀在林秋身上,令其心曠神怡,隨即依言坐下,他還是不願相信,一個女人不到十五天,周身氣息變得徹徹底底,就連那種視為危險的濃鬱體香,此時也變幻的尤為徹底,所以整個人猶如夢中,不明所以。
“好了,你可以退下了!”
女人向白月伊吩咐道。
“林秋,彆來無恙!”
女人笑容聖潔,自然灑脫。
“彆來無恙。”
林秋回道。
“這裡有盤棋,能陪我下下嗎?”
女人盯著林秋,道。
“可以……”
林秋看著石凳旁邊的青石圓桌,上麵擺著一副棋盤,黑子已呈包圍之勢,白字已陷於窮途末路,隨時潰敗。
“你執黑子,我執白字,如何?”
女人臉色淡然平靜。
“這樣似乎不好吧!我明顯占優勢。”
林秋道。
“是嗎?”
女人不理會林秋,直接撚子開始突圍。
林秋看她架勢,絲毫不在意,也不矯情,拿起手中黑子,開始堵截她的突圍。
兩人你來我往,下的難解難分,林秋越下越心驚,她的棋藝似乎不遜於二師父之下,這令他開始認真對待起來。
“妙安是你什麼人。”
女人淡然道。
“妙安?我不認識。”
林秋臉上浮起一絲疑惑,對於她口中的妙安的確不識。
“你的棋路和她極為相似。”
女人看林秋臉色不似作假,便不再追究。
“是嗎?”
林秋淡淡一笑,他家所在小區,有一幢房子,裡麵住著三個女人,一個醫術超群,極善針灸,一個棋藝無雙,比之中國九段高手,毫不遜色,一個善於古琴,隻是雙眼殘疾,這三個女人便是林秋的三位師父。所以這身棋藝自然便是來自二師父的,隻是她的名字卻不是眼前女人口中的妙安。
“妙安是我的好友,二十年前大戰韓日兩國高手,未曾一敗,被人們奉為棋仙,後來不知何故,悄然歸隱,後來再也沒有聽到她的消息了。”
女人喃喃道。
“我也聽說過她。”
林秋對於這些陳年舊事有所耳聞。
“也不知她現在過得可好?”
女人輕輕歎了一聲,那股傷懷,讓林秋感到她還有如此柔情的一麵。
“你輸了……”
林秋撚起手中黑子置於一個方格上,一臉自信道。
“未必,我隻須一子便可消劫。”
女人手撚白字置於林秋黑子之內。
“四劫連環”林秋驚道,女人這一著,雖然損失數十子,可是卻成功破解,頓然成為圍棋中著名的四劫連環,這樣兩人無論怎樣下去,這盤棋都以和局告終。
“能不能陪我喝一杯。”
女人此時臉上浮起淡淡柔情,讓林秋大感意外。
“自然可以,能夠和這樣的絕世美女喝酒,簡直是我林秋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林秋一時得意,無恥的笑容不經意綻放。
“是嗎?”
女人好像並不在意,仍然笑容可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