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女人,沉重的步子,拖著長長的鐵索,踏至林秋身邊,摩擦而起的火花,觸目儘心。
美豔到極點的臉龐,距離林秋不到數尺,蒼白的肌膚宛若璞玉一般,毫無瑕疵,微弱的燭光灑落而上,平添一絲氤氳的光澤。
驕傲的嬗口,飄出一抹笑意,或高深,或陰冷,或邪魅,或肅殺,複雜之極,令人難以看穿,仿佛在她麵前赤裸一般,油然而生一種恐懼之感。
此刻,如蘭麝香,撲麵而來。
“又或者不是我。”
說實話,林秋從來沒有看到如此美麗的女人。
這個女人,一身頎長之極的黑衣和頎長垂地的黑發交融在一起,和黑暗渾然合一,蒼白的臉頰,很白,白的可怕,那種白,近乎透明,甚至超過世間的璞玉之白。
最令人可怕,或者說是動心,便是她那一雙靈動卻淩厲的雙眸,蘊含殺氣,隨時可以殺人於無形。
林秋自認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她的美了,在他心中,四位師父,本已是極限,沒想到這世間還有如此超脫極限之美,看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也不為錯。
林秋自從高考後的暑假不小心落入山洞,和那個女人一次後,可並沒有看清那女人的模樣。
林秋也不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她。
林秋突然想到那日在花罌粟的生日宴會上,在東方月神拿出她師父的畫上,曾經腦海迷亂,回憶過那日山洞的場景――在自己身下的女人曾經換了八個模樣。
八個模樣,意味著自己山洞那夜是和八個女人有過,而不是一個人嗎?
以前,林秋從未深究細想,如今細細思索,卻覺得無限雜緒梗在心頭難以言說。
為什麼自己會在她師父的畫中腦海迷亂?
為什麼她師父的畫和姑姑的手筆一般無二?
為什麼姑姑的手筆又和和歌無憂的一樣呢?
難道她們三人都是同一人嗎?
林秋突然覺得他人生前途一片迷亂,亂至需要有人為他指點迷津。
“你是不是覺得人生一片迷亂,是不是覺得需要有人為你指點迷津。”
那絕代芳華的女人道。
“是!你能告訴我,我該怎麼做嗎?”
不知為何,看到這個女人,雖然她表麵冰冷煞人,可是林秋卻感覺她就仿佛自己的親人一樣。
“你若是能夠把我救出來,我就為你解答心中的疑問。”
那女人似乎知道林秋心中地方想法,朗聲說道。
“我能相信你嗎?”
林秋道。
“我是你的女人,你必須相信我,而且你也被禁錮在這裡不是嗎?隻要你救出我,我便可以帶你離開此地。”
那女人道。
“好,我答應你,隻是我該怎麼做?”
林秋問道。
“你知道這個地方嗎?”
女人道。
“知道啊!龍宮,龍女在地麵之下建造的浩大工程,其規模遠超秦始皇墓。”
林秋道。
“你知道嗎?你所在的庭院不過是冰山一角,在龍宮有一府二穀三院四樓五都六地七場八河,一府指的是龍女府,龍女的住處;二穀指的是皇天穀和後土穀,裡麵住著一對夫妻,這對夫妻的身份很神秘,就連我這個經曆世事滄桑的人都不知道;三院指的是三位公主住的庭院,你所在的地方便是其中一院,每院由龍女的一個護法堅守……”
聽到後來,林秋越加心驚。
擁有如此雄厚實力的龍宮,滅掉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不在話下。
當然這個滅,並非是采用武力,而是用經濟去毀掉他們。
“那我該怎麼做?”
林秋問出心中疑惑。
既然自己逃離此地已經沒有希望,那麼就隻要靠這個女人了,聽她的口氣,似乎很有希望。
“再過數日就是三院交流大會,你隻要在大會上奪得冠軍,然後進入皇天穀或者後土穀取出軒轅劍就可以了。”
那女人道。
“軒轅劍?”
林秋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超出了認知,軒轅劍,這不是神話中才存在的神兵利器嗎?
“對,隻有軒轅劍才能斬斷我身上的枷鎖。”
那女人堅定道。
“你那麼確信我能奪得冠軍嗎?”
林秋道。
“因為你不僅是我的男人還是我的傳人。”
那女人笑了,笑的很好看。
林秋呆了,癡癡的看著她,“傳人?我為什麼成了你的傳人?”
“那本《抱樸長生》你不是在學嗎?”
那女人似有所指道。
“你是《抱樸長生》的作者。”
林秋徹底石化,嘴巴張開都可以容下一個雞蛋了。
“算是吧!”
“你是葛洪的妻子?”
林秋驚道。
“葛洪?你現在沒有資格提他,你雖然現在是我的男人,但並不意味著你是我的一切。”
那女人突然怒了,怒氣衝天,似乎隨時可以將葉風碎屍萬段。
林秋雙腿無力的癱軟倒地,媽的這個女人,竟然是一千多年前的鮑姑。
【下回,貴婦海棠春的秘密,愛麗絲?黛娜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