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憂腦海中不斷的思索,終於恍然大悟,原來所謂的連公子就是現任的國民黨主席連占的大公子,剛從美國斯坦福大學留學歸來,還沒有正式的工作,隻是幫助家族打理生意。連成文是連占指定的下一代家主的繼承人,連家龐大的商業和政治遺產都要靠他來繼承。可是現在的台灣,台獨剛剛上台,台獨勢力實力大盛。國民黨可是說已經到來生死存亡的時候,在島內的民意調查也降到了曆史最低點。連成文若想有所作為,當然離不開台灣商界大佬的支持,所以像玫瑰酒吧,雖然明眼人都知道是一個什麼場所,但連占並沒有阻止,畢竟年少風流,對於連成文將來的發展無傷大雅,反而有可能贏得台灣一些新新人類的支持,而能夠得到台灣工商界的支持,才是連家立足台灣的根本,因此連成文才敢這樣放浪形骸。
想清楚這一點,葉無憂也在無絲毫顧及,看著蕭薔壞笑著說道:“怎麼會,難道……難道剛才你不是很快樂麼?”
蕭薔瞧著葉無憂笑著媚笑道:“你沒發現現在比剛才大多了麼?”
葉無憂臉微微發熱燥著臉點點頭,心想還不是讓你給刺激的。
蕭薔卻是心中喜歡,暗思道世:“這刑老板還真是難得的一個本錢雄厚的大款,自己可要傍好了。”
於是媚笑著又笑道:“可是人家害怕哩,還是……還是用嘴幫你弄出來好啦。”
葉無憂知道她這是故作推辭,淺笑著說道:“我們且試一試,慢慢地來,若是真的不行,我便退出來立時作罷。”
蕭薔還是搖頭不允,手指輕輕的拔弄著葉無憂的,隻是說道:“不敢試。”
葉無憂被她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很不好受,忙笑著低聲央求。
蕭薔媚眼如絲的看著葉無憂,覺得把眼前男人的性子吊足了,才嬌聲說道:“那你答應我一件事,人家……人家就讓你試試。”
葉無憂那裡不知蕭薔的內心的想法,卻故意裝作不知是誘,驚喜的說道:“你說。”
蕭薔胸前的兩團嬌嫩在葉無憂身上輕輕摩挲著嬌滴滴的說道:“刑老板送我一樣東西吧,算是今夜的紀念,我便舍命陪君子了。”
葉無憂故意笑著責問道:“怎不早說,讓我也好有準備,嗯……送你什麼才好呢?”
蕭薔雖然對自己的魅力還是十分自信的,但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目光從垂下的雲發裡透過,故意裝作斜睨旁邊的衣服堆,低聲說道:“隨你啦。”
葉無憂在蕭薔胸前的挺拔的嬌乳上輕輕揉搓了幾下,回過身去衣服堆裡尋找,片刻從上衣的口袋裡翻出一隻從刑李元家裡拿來的玉佛遞給蕭薔道:“這個送你可好?”
蕭薔笑靨如花地接了,跪在衣服堆裡嬌嬌地行了一福,歡歡喜喜說道:“那就謝謝刑老板了。”
葉無憂看見她此時嫵媚非常,色膽壯起,上前環臂抱住,壞笑著說道:“隻是這麼謝而已麼?方才怎麼說的?”
蕭薔媚眼如絲的斜乜了葉無憂一眼,甜聲笑道:“還怕人家賴帳麼?”
說著輕輕把葉無憂推倒,徑自張開兩腿跪在葉無憂麵前,露出一隻小饅頭般的玉阜,圓潤光潔,底下毛發水光閃爍,早已蓄飽了汁液。
葉無憂瞧見,伸手一掏,晃著濕潤的兩指調笑道:“都已濕成這樣,卻還哄我呢。”
蕭薔撒嬌的笑著,一手底下扶著地毯,對準葉無憂的巨棒戰戰兢兢地坐下,原想十分難入,孰料一觸到,立覺燙熱逼人,身子便似融化般不知從哪湧出許多滑膩來,幽穀的小口也著魔似的自動開啟,竟將巨碩無朋的緩緩吞入,雄渾的莖身也隨之一寸寸揉入……
葉無憂早已叫眼前美女誘得欲焰如焚,才觸著嬌嫩,便情不自禁地抬臀一聳,巨棒破開嫩脂,一氣至底,隻是莖身實在粗長,尚餘三分露在女人的花瓣外。
蕭薔嬌哼一聲,三魂六魄差點都被頂散,緩過神來,才覺已被頂到,自雪白肚臍以下驀地都酥麻了起來。
葉無憂見她似乎十分受用,躺在底下得意的說道:“怎麼樣?感覺好不好?”
蕭薔身體酥酥的顫聲道:“殺死人哩,瞧你從頭到腳都斯斯文文的,怎麼這根東西卻這般要命?”
葉無憂壞笑著說道:“如此不是更好嗎?”
底下往上拱了拱,在花宮深處揉出一塊嫩滑之物,軟綿中微微發硬。
蕭薔嬌軀慌亂朝上縮起,哼呀道:“你先彆動,讓人緩一緩……我來好了。”
雙臂支在紫色的地毯上,一下下輕輕地蹲聳起來。
蕭薔媚眼如絲地搖著搖著,隻覺這刑李元的寶貝實在昂碩,幽深處幾乎下下碰著,美得心肝都顫了,不覺伸手到底下去探,摸到不能沒入的那截莖根,神魂一蕩,忽地打了個擺子,從花底冒出一大股膩液來,淋了葉無憂一身。
葉無憂見過陳慧琳時有過幾回這樣情形,知到是女人快美之象,在她耳畔調笑道:“還是待我來伺候你吧。”
見蕭薔默不吭聲,便將她翻轉過去,壓在身下,打開她兩條白腿,開始一下下聳刺起來……
蕭薔初時隻嚶嚶低哼,待葉無憂加速發力,口裡也漸漸流出些聲浪語來,皆是葉無憂沒有聽過的:“親愛的,子要給你頂掉了!”
“哎呀!頂到肝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