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陽總算稀罕夠了銀釵,在上麵吹口氣後,輕輕放下。“怎麼,二千金想逃?我這個未婚夫怎麼辦?”壞笑的說。
“大叔,您多大?我多大?!您是哪門子冒出來的未婚夫?拜托你不要落井下石,誘拐脅迫女大學生逼婚啊?”趙寶寶火急火燎的說,“我真的必須返校一趟,不要攔我啊!誰都攔不住我!”
“逃避是趙二千金一貫的作風,紫某有幸再次見識到了。”紫陽微笑的說。
“好!我承認我是膽小鬼,可是有誰見到警察不害怕的?這是其次,最主要的是,這事給我們老趙家丟臉了,我必須急流勇退,守得雲開見月明時再露頭!”趙寶寶邊說,邊手忙腳亂的收拾行囊。
“真的就這麼走了?不給家裡說一聲嗎?”紫陽有點擔憂。
“風平浪靜後,我自然會回來!”趙寶寶背起行囊,蹭蹭蹭下樓。
“你這樣一走了之,沒事也會被整出事來啊!”紫陽在二樓美容院樓梯口攔住趙寶寶。
“你趕緊讓開,再不走,等我媽來了,會被打死的!”趙寶寶焦急的對紫陽又拉又拽。但是他紋絲不動。“求求你…….快讓開…….我必須離開這裡…….離開這裡……...”聲音哽咽急出了眼淚。
紫陽突然一把抱住趙寶寶,溫柔的撫摸她的頭“好好好!彆怕,有我呢?我會安排好一切的。”
趙寶寶有點懵,突然反應過來,紫陽在占自己便宜呢,使勁掙出懷抱,“你走開!”
紫陽輕輕的把她逼到牆角,張開胳膊圈住她“你確定,還會回來?”黑眸戀戀不舍的,一個勁得放電,讓趙寶寶刹那間有些暈眩。“你會回來的吧?!”語氣很不自信。
“大……叔,你…...什麼意思啊?”趙寶寶有點迷情。‘他要親我嗎?我該一吻報答嗎?’微微仰起頭閉上眼。
誰知他卻輕歎一聲,放開。“哎!我是擔心!萬一,那個徐隊長,再回來找我們,我該怎麼說?”
“哦!(趙寶寶有點小失望。)這還不好辦,你就說未婚妻考試去了,不能被打攪,有什麼情況找我了解一樣!”
‘未婚妻?’嗯,紫陽好像很陶醉這個詞彙。
“大叔!一切拜托你了!求求你放我走吧!”趙寶寶一張小臉泫然欲泣,顧不上臉紅假裝可憐兮兮的說。
“哎!女人的謊話真讓人心碎,眼淚更是淹死人!”紫陽無可奈何的說,“放心,我一定好人做到底,幫人幫到底。但是――三天後你必須回來!否則,我就讓徐隊長到學校去抓你!”
“nonono!3天太短,7天吧,一周後我一定回來!大叔!”趙寶寶哀求道。
“剛才我好像聽的是未婚妻在求我啊?是不是啊?未婚妻――”紫陽故意拖長腔說。
大色狼!想‘老牛啃嫩草’啊!給你個好言好語算是抬舉你了,想繼續裝蒜占我便宜?哼!告你啊,隻要我出去了,老娘我還就不回來了!
“是是是!”趙寶寶低下頭,咬牙切切的擠出“未婚夫!”三個字
“給你開玩笑呢,傻丫頭!千萬不要乾傻事!一周後必須回來!”紫陽突然換上柔情一套,輕輕的說:“快走吧,有事給我打電話啊。”
“謝…謝…啊!”趙寶寶有點小感動,邁開長腿就要下樓。
“傻丫頭,外麵都是人!走後門!”紫陽叮囑道。
“後門?你怎麼知道有後門?”趙寶寶躡手躡腳的下樓。
“彆廢話了,快走!”紫陽做賊似的拿出鑰匙打開後門,一輛奔馳商務車,靜悄悄的停在小巷裡,等候發落。
“大…大叔….你真的一切都準備好了?”趙寶寶感動的有些眼淚汪汪。
“還真掉金豆子了?難得啊?”紫陽笑嗬嗬的將趙寶寶送上車。“賈青山會將你安全送到學校的,記得打電話,再見了!”
“拜拜!”趙寶寶撇著哭腔說,心裡的某根情弦,好似被撥動。
“趙同學好!傳說你要出趟遠門啊?請坐穩了!”賈青山發動車子,呼嘯著向高速公路駛去。
車子終於駛出貝城,趙寶寶撲通撲通的心也開始慢慢安穩下來。
“賈青山真是謝謝你!還有你們老板紫陽!”趙寶寶誠心的道謝,“這一路要麻煩你了….”
“彆客氣,您放心!一切有我呢,以後的日子裡我會每分每秒陪著你的!”賈青山的話豪氣萬丈。
“每分每秒陪…我?”趙寶寶不是很明白。
“是這樣的,老板說,出了這事你肯定會跑的無影無蹤。所以給我下了死命令,要死盯住你,時時刻刻不能離你左右……”
趙寶寶登時氣得臉都綠了!
“你就放心吧!酒店都準備好了,就讓小人帶你到島城四處參觀參觀。”
“我好像說是去省城的學校啊?”
“我們老板早猜到了,‘去學校’不過是糊弄他人的障眼法罷了,所以早就在島城安排好了項目邀請你去賞光。”多嘴的賈青山邊開車邊說,“小的保證您一定住的安心吃的放心玩的開心…….”
‘死紫陽!他這是要綁架我啊?’趙寶寶心裡恨的直咬牙,‘我還以為他真是一正人君子呢?什麼參觀?旅遊?他是要撥我的皮?狠狠宰我一頓嗎?’
“我…我沒帶足錢啊!”趙寶寶結結巴巴的說,言下之意是,我可請不起你們!
賈青山一直在偷窺趙寶寶的反應,奇怪她臉色怎麼又紅又白的,這才明白陰晴不定的原因。“哈哈!您放心,我方出錢出力出人,您就當做一畢業旅遊好好享受吧…..”
“‘囚犯’能有這等好事?”趙寶寶不信的皺起眉毛。
審訊室裡,連心兒無精打采的耷拉著眼皮。當她知道,不是因為在‘不夜城’醉酒吧坐女招待而被抓後,緊繃的弦似乎‘蹦’一聲斷了,一下子鬆下來,整個人慵懶的趴到桌上,半眯半睜著眼說:“警察叔叔,我是冤枉的,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根本不認識什麼半麵人!”
(傳說醉酒吧裡經常有便衣突襲,姊妹們聞風喪膽,一旦被抓住,交天價罰款,還有不蹲個三五月是不會放人的。但是從沒有人在工作場所之外的地方被捕,她連心兒破天荒是第一個。事後才知道,此事還驚動了娛樂城真正的幕後老板李光亮。)
“你還狡辯?現場死者的指甲裡殘留有你的皮膚組織,還有一撮紅頭發,胳膊上的抓痕是你的指甲印、還有鞋印…….還有”實習男民警季小蓉義正言辭的說。
“我不是跟您交代了嗎?那晚我差點被它扼死,我是出於本能的防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