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姐。”許銘城嘴角的弧度更大,“你的脖子?”
顧寧點點頭:“不礙事,多謝關心。”隻要想到這個男人那麼大膽又妨礙風化的在大馬路上乾出那樣見不得人的勾當,顧寧就對他沒好感,“野先生,幸會。”
許銘城的笑容有幾分僵硬,朝她欠了欠身,道:“容我再自我介紹一下,鄙姓許,許銘城,你可以叫我銘城。”
顧寧有些想笑,對於他的自來熟,最後她也跟著微微欠身:“許先生,我想我們還沒有這麼熟,你來找我的嗎?”
許銘城聳了聳肩,單手帥氣的插在褲袋裡,顧寧在他身上看到了年輕的力量,不得不承認,她有些羨慕。
“我記得你還欠我一頓飯,是吧。”
顧寧梗著脖子,知道他是來討債的,可是今天她似乎有些不方便,想起自己約好的美容師,便說:“對不起,今天有約了,改天可以嗎?”
許銘城往上挑了挑眉毛,顧寧看著他的動作,一時間竟忘了反應。時空仿佛在此刻重新打開,那些遙遠模糊而黯淡的記憶有一瞬間張牙舞爪的淩亂。
許銘城盯著她的眼睛,似乎有所期待,最後又失望,像是諷刺一般的笑了笑:“難道你不打算履行諾言了?”
顧寧很想罵人,她怎麼不想啊,隻是今天她真的狀態不佳啊。而且再過不久,同事就要下班出來了,為了防止被他們看到,顧寧隻好橫著頭說:“我要去做按摩,你要跟我去嗎?”
“落枕?”許銘城問。
廢話!顧寧翻了個白眼,隻想趕緊離開。
許銘城點點頭,視線突然越過她叫道:“行長。”
顧寧一聽,想也不想扭頭,隻聽得脖子卡擦一聲,她發出一聲哀嚎,許銘城哈哈大笑,顧寧扭過頭,哪裡有行長的身影,分明就是這個男人耍的把戲!
頓時沒好氣的瞪著他,她的脖子啊。
許銘城笑夠了,這才無辜的看著她:“你瞪我乾什麼,現在還要去美容院嗎?”他指指她的脖子。
顧寧揉著自己的脖子,詫異的扭了扭,發現被剛才的蠻力一擰,還真的好多了啊,沒有那麼疼了。
“怎麼樣,為了感謝我,是不是應該請我吃兩頓啊。”許銘城的牙齒整齊而潔白。
顧寧又轉了幾次,雖然有些發酸,可到底沒那麼疼了,既然欠了這個人的,那就乾脆還了吧。於是她說:“那好吧。”
許銘城做了個請的姿勢。
顧寧習慣性想說不用了,我自己有車。話到喉嚨口,才想起自己沒開車。而此時,銀行的運鈔車已經來了,她沒得選擇,快步朝許銘城的越野靠近。
許銘城似乎很喜歡寶馬,而且是白色的。顧寧覺得白色的車子特彆騷包。上次是白色的寶馬轎車,這是是白色的寶馬越野,又從一個側麵說明了,許銘城是有錢人。坐進去後,看到裡麵豪華的內飾,隻是單純的撇了撇嘴,她每天看的最多的就是錢,早已見怪不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