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隻要我能力範圍之內,我一定儘我所能護你,還有你要記住彆跟許銘城走的太近,既然我們會成為最親近的人,那我希望我們都能互相忠誠,彼此坦誠,我做的事情肯定不會傷害你,明白嗎?”
互相忠誠,彼此坦誠的基礎是信任,他們有嗎?信任也是要靠培養的。顧寧覺得有道理,既然要做夫妻,即使相敬如賓,也應該彼此信任。她點點頭。
“好了,那我先去洗澡,還有,你去房間睡吧,我睡書房。”
“不用……”可是他根本沒給她拒絕的機會。
唐繼軒洗完澡出來,還給她拿來一塊熱毛巾,顧寧不明所以,他說:“晚上熱敷幾次吧,對你脖子有好處。”
“噢,謝謝。”毛巾滾燙的熱度下去,燙的顧寧有些想縮脖子,但是被唐繼軒按著,隻能嘶嘶吸了兩口氣。
“晚上睡相好一點,明天就不疼了。”
“嗯,我知道了。”顧寧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聽著他的吩咐。
“那我去書房了。”
她本來想問關於市長的事情,可是又覺得有些唐突,雖然唐繼軒說要主動發問,可她覺得還不到時候,她是個聰明人,也會拿捏分寸,那些事情該問那些事情不該問,她還是有數的。
至於許銘城,其實不用唐繼軒交代,顧寧也知道要敬而遠之,所以不管唐繼軒跟許銘城有什麼樣的過去或者過節她根本不關心,也就懶得問。
顧寧躺在自己的床上輾轉難眠,枕頭上沾染了唐繼軒的味道。她仔細嗅了嗅,臉上有些發燙,想象著他躺在床上的模樣,她的腦子裡不可抑製的冒出許多的帶顏色的念頭來。
睡意朦朧之際,她仿佛看到房門被打開了,一個豐神俊朗的男人舉步朝他走來,掛著淺淺的笑意,朝她伸出手。
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她的睡衣被人解開了,她被驚駭了,想捂住自己的雙峰,可是那麼艱難,手腳像是被束縛,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然後在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bar被解開,渾身漾起一股怪異的燥熱,她瘋狂的想掙紮,但是身體就是不聽使喚,隻能任憑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
這個男人,匍匐在她的身上,儘情啃咬著她身上的每一處,無數的雞皮疙瘩泛起來,她渾身緋紅,卻能情不自禁的發出羞人的呻吟。他的手所到之處,就像在她的身上放了一把火,她渾身酥軟,隻能劇烈的喘息。
沒過多久,她就徹底繳械投降了。強烈的刺痛和*將她拋上雲霄,與他水乳交融……令她羞愧不已,但是又莫名的酣暢淋漓。
激情四射之時,她控製不住的大叫出聲:“啊……”
“啊――”她慘叫著張開了眼睛,*的坐在床上,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她她她……她居然做春夢了!
此時此刻,她的心跳依然劇烈,都說都說春夢了無痕,可是她卻記得那麼清晰……
天,難道她的骨子裡也是那麼思想*又邪惡的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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