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的時候,顧寧坐在辦公室內喝茶,內線響了。她接起,還沒開口,那邊已經傳來叫聲:“寶貝兒。”
顧寧嘴裡的茶直接噴了出去,可憐桌上那堆文件。
接著便是許銘城誇張的笑聲:“寶貝兒,你怎麼了?你不是說要給我打電話嗎?怎麼讓我空等這麼長時間呢?”
顧寧風中淩亂了,她什麼時候說過啊,而且對於許銘城這個稱呼,她真的真的難以忍受,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不好意思,這裡沒有您要找的寶貝兒,您打錯電話了!”顧寧淡定的說完,狠狠撂下話筒,要是繼續被許銘城多叫幾聲,她一定會折壽好幾年。
下一刻,門口就傳來敲門聲。
顧寧稍一抬眸,就見許銘城已經晃晃悠悠的進來,嘴角噙著邪惡的笑,臉上一片笑意盎然:“寶貝兒,我找的就是你。”那樣子,若是讓彆的女人見了,一定想要將他就地正法!
顧寧也是,拿起桌上的空文件夾便砸了出去,氣的吹鼻子瞪眼睛:“許大行長,要*就去外麵!”
許銘城順手接住,露出一臉的傷心欲絕:“不是你讓我等的嗎,我等的心力交瘁啊。”那痞痞的樣子很欠扁。
顧寧撫額,哀求道:“行長,我拜托你彆玩了。”
“好啊,你先回答我為什麼沒給我打電話!”
“我從沒說過好不好啊。”
“那你為什麼要跟我要號碼?”許銘城眼中早已沒有那一片春意,反而寒風凜冽。
“我……那……隻是一個玩笑。”顧寧覺得她一定造孽了,不然老天為什麼要這麼玩她呢。
“可是我當真了怎麼辦。”
顧寧不假辭色:“行長,彆再開這樣的玩笑了行不行,這樣讓人很反感也很討厭!”
許銘城臉上的笑意落了下來,像是帶著的麵具慢慢揭露,驀地彎下腰,湊到顧寧跟前,逼得顧寧無所遁形:“晚上我要出席個酒會,你跟我一起去吧。”
“不行,行長,我已經約了人。”
“推不掉?”
“是的。”
“真不去?”
“真去不了。”顧寧肯定的點頭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誰知許銘城不怒反笑:“好,半個月之後跟我一起出差。”
“半個月之後?我……”
“顧寧!這次給你安排的時間難道還不夠長?”許銘城的視線很是淩厲,讓她說不出話來,隻能答應:“知道了,行長,我記下。”
有人就是能將一件把人極為為難的事情說得這麼輕而易舉又無懈可擊。
下班之前,顧寧心血來潮查了一下自己的賬戶,立刻瞪大了眼珠子,戶頭裡平白多出了三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