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占新妻015_老公來搶愛:高官占新妻_思兔閱讀 

高官占新妻015(2 / 2)

為了慎重起見,顧寧給唐繼軒買了皮蛋瘦肉粥,自己要了碗魚片粥。廖君書說也要這兩個。

顧寧回頭,唐繼軒與陸遠航皆留給她們一個側麵,陸遠航的背脊很直,卻能看到嘴巴一動一動的不知在說些什麼。

“小姐,你的粥好了。”粥鋪老板的叫喚拉回她的神智,廖君書已經整裝完畢,笑了笑便回了原來的位置。

她們回到原位的時候,唐繼軒和陸遠航依舊相安無事的坐著,兩人皆是目光直視,並沒有交談的樣子。

顧寧吃的索然無味,還差點燙了嘴。

四人安靜的享用跟前的早餐,隻有唐繼軒在離開前,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陸總,當惜眼前。”

顧寧不知道這話裡究竟有什麼含義,可是她的手被握的很緊。

因為這一番耽誤,醫院已經到了正常的門診時間。

兩人決定還是先把檢查做了再回去,免得來回奔波。

在等待檢查的這段時間內,顧寧有些緊張。因為她在婦產科門口遇到了一些人。

一個是剛剛流產出來的女人,臉色蒼白,腳步虛浮,護士攙扶著她,但沒有家人陪伴。她顯得那麼瘦弱,瘦弱的好似要用那一雙狹窄的肩膀肩負起對整個世界的不公平。

她聽到有人在說,女人真可憐啊,好不容易懷上了居然是宮外孕,搞得婆家人已經對她很生氣很絕望。顧寧聽了這話突然也很生氣,女人懷孕要冒多大的風險,而且懷不懷得上又不是女人一個人的問題,好好的一個顧寧嫁到你們家,憑什麼你們絕望你們生氣還要將所有的怒氣發泄在無辜的女人身上?

一個人可以遭受身體上的巨大折磨,也可以遭受精神上的巨大刺激,但如果兩者雙管齊下,恐怕沒有人能幸免於難。

不久後,顧寧果然聽到角落裡傳來低低的哭泣聲。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在輪到顧寧檢查之前,還有對夫妻的情況出乎意料。他們穿著乾淨但有些破舊的粗布衣裳,年紀都有些偏大,女人的肚子微微隆起,卻靠在男人的懷裡不停的哭著。男人也是一臉無奈,隻能不停的哀求醫生,讓醫生再想想辦法。

醫生隻能搖頭。

他們來自農村,沒受過多少教育,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溶血症這樣的病症。可是就算是顧寧,對溶血症也是一無所知的。

後來她進去後,詳細詢問了醫生怎麼回事,才知道就算是溶血症發病率也僅為5%,可是這樣也讓那對夫妻撞上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悲劇。

然而這給顧寧的心裡留下了陰影。她詳細詢問了自己的血型情況,在檢查結束後的第一時間朝唐繼軒跑去。遇到他的第一個問題便是問他什麼血型。

唐繼軒說0型。

顧寧突然身子一軟,唐繼軒立刻伸手接住她:“發生什麼事情了,讓你這麼緊張。”

她嗬嗬一笑,攀附著唐繼軒站好,才將剛才遇到的事情與他說了,她也是0型血,若是唐繼軒是a型,b型,或者ab型,則都有可能發生溶血症。

幸好他們血型一樣,唐繼軒說她傻,顧寧說:“我隻是希望生一個健康聰明的寶寶。”這是天下女人最美好最微薄的願望而已。

唐繼軒送她回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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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顧寧已然對自己的職位產生了倦怠。若是她想,她甚至大可以換個單位,以她這樣的經驗與能力,完全可以找到更滿意更能發揮她才能的地方。

然而,她要懷寶寶,所以將來的一年,她是不可以在事業上衝刺的,那麼安耽成了她的首要選擇。

顧寧在複印室門口撞見沈若男,沈若男打了個趔趄,差點摔倒,她很瘦了。顧寧倒抽一口氣,罵她:“若男,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

沈若男無聲的靠著牆壁,僅是這樣一個動作居然出了虛汗,顧寧扶著她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張大紅的喜帖。

她沒來得及看,給沈若男倒了一杯溫水,沈若男道了謝,顧寧才蹙眉拿起那東西,一看,氣的白了俏臉,毫不猶豫的把它撕了!

這個可惡的林南風啊,要跟沈佳倩結婚了,居然還敢堂而皇之的給她發請柬,這麼說沈若男也收到了?所以她也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將紅色的紙屑丟進垃圾桶,沈若男喝了兩口溫水便站起來:“好了,我去上班了。”

“不行,我幫你請假,你必須回去休息。”

“不用,下班了你陪我去買身衣服吧。”原本合身的工作服如今穿在她的身上顯得過於寬大了,她是真的瘦了。

“買衣服乾什麼。”

沈若男淡淡一笑:“去參加他們的婚禮啊。”

顧寧嘶了一聲,想說你腦子壞了,可是看沈若男倨傲不服輸的樣子,便知道她是不可能改變主意的。

可是下班之後,顧寧堅持自己帶沈若男去醫院做個檢查,但是被沈若男拒絕,顧寧板著臉教訓她:“若是不去,我是不可能陪你去林南風的婚禮的。”

女人的心思是難以捉摸的,就算到了這個份上,沈若男的心裡還是有恨有怨的,她可能也琢磨不透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思,可是她就是想去,為了給他們添堵也好。

“等過了他們婚禮你再帶我去吧,”若男說,“就是後天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了。”

顧寧被她氣死:“為了這樣的男人你把自己搞成這樣,你值得嗎?”感情的事情,向來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就算顧寧恨鐵不成鋼,也無法對她感同身受,該受的該疼的該痛的還是要她自己來承受。

正當兩人僵持不下時,顧寧的手機響了。

是最近聯絡比較頻繁的顧明堂,他在那邊依舊發揮了大嗓門的威力,笑著問候顧寧:“丫頭,下班沒?”

“下了,堂哥,今天這麼好興致。”

“是啊,一個案子剛剛結束,比較輕鬆,晚上我請你吃飯?”

“這麼客氣?”

“廢話,你這個臭丫頭,我幾時對你不客氣了。”

顧寧笑:“這可難說,”突然見沈若男站在一邊淡淡的看著她,立刻問,“你就請我一個人?”

“嗯,再叫上你老公吧。”

“哦。”顧寧正想著怎麼把話題引過去,顧明堂自己現在那邊期期艾艾起來,“那個,要不……”

把話說得這麼結巴可不像他的風格,顧寧琢磨著:“那個什麼?”

“你不是有同事嗎?要不把你同事也叫上?”

“開玩笑!我同事那麼多,你都打算請客嗎?再不然我把整個單位的都給叫上?”

顧明堂居然說:“也行。”

顧寧嘔血,突然靈光一閃:“嘿嘿,堂哥……咱兩什麼關係,你有什麼陰謀詭計我可清楚的很……不過我也不能這麼便宜了你啊,你說是不是。”顧寧的心思轉的很快,立馬就把前因後果聯係了起來。

顧明堂在那邊咳嗽了一聲,他是個工作狂,可是對於感情的事情卻沒什麼經驗,麵對顧寧的調侃,他也隻能認了,出言保證:“小堂妹,你放心,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哥哥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說的那叫一個肝膽相照。

顧寧撲哧笑出來,不再為難他,小聲說:“行了,放心吧,我幫你搞定。”

顧明堂在那邊嘿嘿笑,那麼憨厚。顧寧想,也許這是最好的安排。

掛了電話,顧寧對沈若男說顧明堂想請她們吃飯,沈若男直接搖頭拒絕了:“我不去了,你跟唐繼軒去吧,幫我問他好。”

“哎,若男!”顧寧拉住她的胳膊,“我給他打過電話,他晚上有應酬,不可能出來了,你不是要買衣服嗎?吃完飯我們就去買衣服,還有,難道林南風的婚禮你想一個人去嗎?你就當陪陪我吧。”

沈若男被說中了心事,不語。

顧寧拍拍她的肩膀:“走吧,吃飯又不花錢,多好啊。想怎麼吃怎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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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到的時候顧明堂已經先來了,還是穿著平常的工作便服,很隨意的坐在位置上,一看到她們,倒顯得有些拘謹了,笑的也很傻。

顧寧拉著沈若男坐下。

“顧所,你好。”沈若男與他打招呼。

顧明堂露出一口白牙:“你好,沈小姐。”

然後都不說話了,顧寧打量了他們一眼,咳嗽了一聲:“堂哥,後天有空嗎?”

沈若男在底下抓了抓她的手,示意她彆亂說話,顧明堂想了想,道:“還不知道,也許有突發事情,不過暫時沒什麼大事,怎麼說。”

“那你就不能挪出一點時間來嗎?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啊。”

“什麼事情。”

顧寧的手被沈若男死揪著,她警告的意味那麼明顯,而且很緊張。顧寧突然意識到自己這麼做也許太多魯莽,有些操之過急了,轉念一想,笑了笑:“也沒什麼大事,想著好久沒去我爸媽那裡吃飯了,想叫你一起去。”

“就這麼點事情啊。”顧明堂很爽朗,“晚上不就行了。這個我可以保證。”

“不過也沒定,不知道唐繼軒有沒有空,這是我的初步打算,如果定了我再打電話通知你吧。”

“可以。”

服務員拿著菜單上來了,顧明堂將菜單遞給她們,顧寧又推到沈若男麵前,沈若男又推到顧明堂麵前,循環了一圈,最後又落到顧寧手上:“得,你們都不點是吧,那我點。”

顧寧覺得顧明堂的智商有下降趨勢,就連動作都笨手笨腳的。不過他很照顧沈若男,說才幾天不見她就變這麼瘦了,要她多吃點補補。

“堂哥,你厚此薄彼哦。”

顧明堂瞪了她一眼,顧寧吃吃的笑,沈若男說:“夠了,我自己來就好了,彆一直照顧我了。”

“這是應該的,誰讓你是美女呢。男人天生對美女沒有免疫力。”

“顧寧,你這是一棒子打翻一艘船,把你老公也給罵進去了。”

“本來就是,我是美女,他對我沒有抵抗力,明白了?”

顧明堂沒忍住笑出來,沈若男也是,氣氛漸漸活絡起來。

吃完飯,因為兩人要去逛街,顧明堂跟著實在不方便,顧寧也開了車,便讓他先走了,並且顧寧用眼神告訴他,放心,一切有我。

顧明堂摸了摸鼻子,道彆:“那我先走了。再見。”

“謝謝顧所的晚餐了,我很高興。”沈若男笑言。

“堂哥,我也很高興。”

“嗯,有空再請你們吃飯。”

顧寧吃吃笑,顧明堂上車走了。

顧寧挽著沈若男沿著兩邊的商業街慢慢走。

沈若男原本就身材苗條,如今更是什麼衣服都可以穿。

兩人走街串巷,穿梭於一排排的商店之間。

這等於要給沈若男選一件戰袍。雖然試衣的過程中顧寧也想這樣讓沈若男去到底是對還是不對,可是彆說是若男了,就是她也咽不下這口氣,更何況是林南風他們還要寄請柬過來,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沈若男最終選了一款紅色的深v禮服,還是顧寧拍的板。這件衣服最大的優勢就在於夠亮夠搶眼,如果非要出席,那麼她們絕對不會是落魄的那一方。

即使轉身離開,也要留下最優雅的背影。

送沈若男回去的時候顧寧遞給她一張名片。

“你乾嘛給我你的名片?”

顧寧提醒她:“看背麵。”

沈若男狐疑的翻過來,背後寫著一個電話號碼,她不明所以。

顧寧解釋:“這是我堂哥的電話。”

“你給我這個乾什麼。”沈若男一把給塞了回去。

“哎哎哎,我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啊。”顧寧不收,兩人就拉扯起來,顧寧警告說,“我在開車呢!”

沈若男坐回原位,要將名片放回前麵,顧寧語出威脅:“你要是不收著休想我陪你去啊,至於剩下的要怎麼辦,你自己決定吧。”

顧寧的心思她也明白,沈若男捏著那張名片,最終收進了自己的口袋。

顧寧嘉獎道:“這就對了。”

沈若男住的地方到了,顧寧停車。

“嗯,我先進去了,你自己開車回去小心點。”

“ok,有事電話聯係。”顧寧朝她眨眨眼,又指指那張名片,沈若男承了她的情,拎著袋子往裡走。

她正考慮換一個地方住,這裡有太多的回憶,有太多無法承受的感情,她也覺得自己變了好多,變得沉默寡言,變得不安,一點也不像自己了。

她爬上樓梯,發現感應燈壞了,剛拿出鑰匙,看到自家門前有星星點火,黑暗中一個男人的身影逐漸清晰起來。

他的腳下已經布滿了煙蒂,看到沈若男,立刻把手上的香煙給摁滅了。

沈若男望著多日不見的林南風,他的神色亦十分憔悴,居然發現自己還會心痛,可是心痛之餘,更多的怨恨,怨恨的同時,又強迫自己定下神來。她一步步朝他走近,林南風的胡渣布滿了下巴,開口無比的嘶啞:“若男,你回來了。”

她想罵人,想踹他,可是最終所有的一切都隻有一句淡淡的:“嗯,麻煩讓讓,好狗不擋道。”

林南風知道她在出言諷刺自己,可並沒有讓開,反而一把抱住她的身體,沈若男聞到了強烈的酒味和煙味,難受的掙紮起來,他隻喃喃重複著一句話:“對不起,若男,那請柬不是我寄的,是我媽自作主張,你原諒我,我真的對不起你。”

“如果這個世界上對不起有用,還要經警察嘛。”沈若男也驚訝於自己此刻的鎮定,鎮定的推開這個前來懺悔的男人,鎮定的用鄙夷的目光望著他,而今的他,讓她如此的不屑:“如花美眷,嬌妻愛子,林先生,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以後彆再來找我了。”

“若男,你彆這樣,我是被逼的,我真的不想跟你分開,我們的孩子沒了,我很心痛!”

沈若男冷笑了一聲,腰腹被他抱著,心頭又開始汨汨流血,她何嘗不心痛,她感覺有涼涼的液體滑入自己的脖子,那是林南風的眼淚,可是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你還有一個孩子,你可以不心痛。”

“可我愛的是你。”

“可你也舍不得孩子,而且你已經失去了愛我的資格。”沈若男感覺自己的心已經麻木了,然而就在林南風強吻她的那一刻,她用儘全身力氣將他推開了,接著狠狠揮出一巴掌,這個巴掌用儘了她全身的力氣,作用力往往是相互的,她感覺自己的手掌發麻,惡狠狠的說:“這個巴掌,是我替死去的孩子打你的!”

在林南風的震驚中,然後又是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在漆黑的夜裡格外清晰,清晰的最後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這個巴掌,是我替我自己打你的!打你的背信棄義,打你的優柔寡斷,打你的猶豫不決意誌不堅,打你不是男人!”

換了一個手,又是一巴掌:“這個巴掌,是我替沈佳倩打你的!對婚姻不忠對妻子的男人簡直就是混賬!”她大聲的吼完,才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麵,即使是黑暗,也能讓她看清林南風高高聳起的臉頰,她阻止了自己流淚的衝動,驕傲的揚了揚頭發:“你放心,後天的婚禮我會出席的,祝你們,百年好合。”最後輕輕將他推開,優雅進門。

這是她最後的尊嚴,不容許任何人踐踏。儘管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她無聲的貼著門板滑下來,眼淚止不住的狂流。她將頭深深的埋在膝蓋中,不讓自己哽咽出聲。

林南風被打傻了,什麼時候離開的沈若男不知道,隻知道自己在地板上做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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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寧回家時唐繼軒還沒回來,唐家人已經吃過晚飯,譚秀雲問她:“小寧,吃飯了嗎?”

“吃過了,謝謝媽。”對於譚秀雲,顧寧沒有那麼強烈的恨意與反感,甚至很欣賞她這樣從容優雅的氣度。

客廳裡隻有她一個人在看電視,儼然等待晚歸的丈夫和兒女的賢妻良母,她朝顧寧招招手,說:“小寧,你到這邊來,媽有些話想跟你說。”

顧寧哦了一聲,到她身邊坐下,才發現她竟然在看有關墓地的資料,心裡頓時打了個緊,誰會大晚上的看這些東西,意識到她眼底的害怕與抗拒,譚秀雲立刻將資料收了起來,安撫她說:“你彆怕,媽隻是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

“那好吧。媽,你說。”顧寧儘量扯開自己的思緒,不讓那些墓碑在自己心底留**影。

“小寧,其實我不是繼軒的親媽媽,你知道嗎?”

顧寧不隱瞞:“知道。”

“其實我是他的大姨。”譚秀雲將重磅炸彈一個個扔下,饒是顧寧麵不改色,心底也是連天詫異。

這算什麼,唐振華到底是先娶了妹妹還是姐姐?**?難怪唐繼軒這麼憎惡他們,這簡直是常人難以忍受。

可是她沒有發問,隻聽譚秀雲說:“他的母親叫秀梅,是我的親生妹妹,隻不過她先我嫁給了振華,後來,因為一些事,她不幸,去世了。”

所以你就取而代之?即便是這樣,這也是可恥的!因為這個男人曾經是自己的妹夫!而且唐繼軒說,她的母親,是被他們逼死的,選擇了跳海。

顧寧勉強笑了笑,無比尷尬。

“再過一段時間,就是秀梅的生忌了,那天繼軒過敏,讓我想起秀梅也曾經有這個現象,這個可能就是遺傳吧,這幾天我老是心神不寧的,我想給她重新選個好點的墓地,你看好不好。”跳海怎麼還會有墓地?是後來找到了遺體嗎?

“這種事情您不應該問我啊,我沒有決定權。”顧寧的心口像是被堵著了,抬頭見窗外月影婆娑,就好像隨時會竄出一個個白飄飄的身影。

原諒她是無神論者還會生出這些胡思亂想,這真的太令人難以接受了。身在這樣的家庭,她也替唐繼軒感到心疼,要有多堅強的意誌才能壓住那些恨意與他們同處一個屋簷下?

“我知道,所以我想拜托你,這件事情你看能不能……”譚秀雲的聲音最終低了下去。

“你想讓我勸說繼軒。”顧寧是聰明的。

“是的。”譚秀雲見她開了口,仿佛放下心中大石,“可以嗎?”

情感和理智都告訴顧寧這是不可以的,可是譚秀雲卻用那麼殷切期望的眼神望著她,顧寧感到為難,因為她清醒的知道,她去說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引發她與唐繼軒之間的重重矛盾。聰明的女人是不會給自己的婚姻故意製造難題的,所以唯有說:“對不起,我做不到。”

譚秀雲很失望,笑也笑不出來了,顧寧覺得如坐針氈,站起來去拿包,不想捋高了自己的胳膊,露出手腕上的玉鐲,譚秀雲又是麵色一僵,對顧寧說:“小寧,你能不能將這個玉鐲借我看一下?”

顧寧愕然的看著她。

譚秀雲意識到自己失言,立刻說:“沒事了,你上去休息吧,我等他們。”

顧寧躺在床上,也是輾轉難眠,她試了幾次,玉鐲卻紋絲不動,根本脫不下來了。她想起譚秀雲與唐振華第一次看到玉鐲時的情形,也想起唐繼軒說的那些話,這個鐲子可以保她平安。

如今,她已經安然嫁入唐家,無病無災,看似連唐振華也拿她無可奈何,可是這玉鐲背後到底隱藏了什麼真相?

都說玉有靈性,會不會晚上的時候寄托在這上麵的東西會跑出來找她?

唐繼軒未歸,顧寧就一直這麼神遊太虛胡思亂想。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可是突然,她感覺喘不過氣來,喉嚨好像被人扼住了,無論但是眼前分明隻有一片黑暗,無論她怎麼用力蹬腿,就是觸摸不到實地。她想喊,也喊不出聲音來,身體像是被人束縛住了,可是低頭察看,卻隻有她一人在漫無邊際的黑暗中。

她全身好似虛脫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可就是不斷有恐懼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

突然,不知什麼東西從她身後掠過,帶起一陣陰風,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猛的轉頭,隻看到白衣的一角,就在這時,一個白色的身影撞進她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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