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下了春 藥吧_老公來搶愛:高官占新妻_思兔閱讀 

不會下了春 藥吧(1 / 2)

事情的發展總是始料未及,又那麼出乎意料。

唐繼軒沒有聽顧寧說過公乾,就在前天晚上他們還是通過電話的,這根本不可能,而且太過荒謬。

可是她留給他的,卻是一紙離婚協議書。

顧爸顧媽也看到了那東西,頓時麵麵相覷,他們一直以為是顧寧跟唐繼軒拌嘴了,所以她借機離開一下,卻沒想到會是那麼嚴重。

“喲,小寧這是要乾什麼!”顧媽無法置信的問著。

“是啊,這孩子,我去給她打電話。”顧爸走到電話機旁邊。

顧磊皺了皺眉,卻沒有發表任何看法。

唐繼軒捏緊了那張紙,問:“她去了哪裡。”

“這個我們真不知道。”顧媽扭頭問顧磊,“顧磊,老實說,你姐去了哪裡。”

“她連我也沒有告訴。”

唐繼軒不再逗留,以最快的速度趕往銀行。

未經通報直接闖進了許銘城的辦公室。許銘城從電腦前抬頭,秘書抱歉的跟在唐繼軒的後頭:“對不起,行長……”

“沒事,你先出去吧。”許銘城揮手,秘書即刻退了出去。

唐繼軒屏著一口氣,冷靜的問:“顧寧人呢。”

“去海外學習了。”許銘城麵不改色的回道。

“哪個海外。”唐繼軒盯著他。

“抱歉,這是我們單位事務。無可奉告。”他淡淡的回了這麼一句,說完後即刻又專注於麵前的電腦,正在處理重要的事情。

唐繼軒雙手用力撐在他實木的辦公桌上:“我沒有耐心等你好好回想,我要知道她去了哪裡!”唐繼軒內心已經怒不可遏,快無法壓抑自己的火氣。

許銘城卻依舊很淡然:“抱歉,我還是無可奉告。”

“許銘城!”唐繼軒憤怒的叫著他的名字。

“唐繼軒!”這一次,許銘城沒有客氣的回了他,然後霍然從辦公椅上站起來,“這裡是我的辦公室,撒野也看看地方,要找你就自己去找,我沒什麼可告訴你的。”隨後,他按了分機內線,對外吩咐,“艾瑪進來送唐先生出去。”

唐繼軒懊惱的盯著他,突如其來的事情令他一時間方寸大亂,可是又很快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冷然的瞪視著他,許銘城諷刺一笑:“這麼看著我乾什麼,有本事你就回家去撒野去,自己老婆都保護不了,你還算什麼男人啊。”

“你什麼意思。”唐繼軒迅速眯起眼眸,眼神中迸發出危險的光,不顧一切的揪住許銘城的衣領,逼得許銘城靠近了他。他手上的青筋突突的跳,顯示他處於極度狂躁與憤怒的狀態。

不過許銘城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他極為用力的掙紮了一下,也真的掙脫出來,用力甩開唐繼軒的手:“彆對我動手動腳,馬上離開這裡,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艾瑪憂心如焚的看著在裡麵對掐的劍拔弩張的兩個男人,她自然是認識唐繼軒的,所以也無法阻攔他闖進行長辦公室,可是現在,她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兩步說:“唐先生,麻煩您先出去吧。”

唐繼軒見許銘城緊抿著嘴無法從他嘴裡得出消息,憤怒的一拳砸在旁邊的牆壁上,然後怒氣衝天的離開他的辦公室,又去找沈若男。

沈若男看到怒火朝天的唐繼軒,同樣很著急:“我真的不知道,我前頭還看到她了,可是昨天突然不見了,哎,我要是知道我肯定告訴你啊。”看唐繼軒的眼眸恨不得將她一口吃下去,沈若男也感覺很無奈。她拿出自己的手機,上次的以撥電話全部是顧寧的,可惜沒有一個是接通的。沈若男跟唐繼軒一樣憂心如焚的找著顧寧。

“難道你們的學習事先沒有一點通知嗎?”

“按理應該是有的。”沈若男說,“可是這次真沒有,小寧走的真的很莫名其妙,該不會是你們吵架了吧。”

唐繼軒瞪了她一眼,沈若男立刻識相的閉嘴。

見沈若男這裡也無果,顧家那邊又顯然不知情,似乎顧磊知道一點,可是他後來打過去電話,又什麼有用的消息都沒有。

唐繼軒這一天過得極其混亂,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開著車在馬路上轉了一天,卻絲毫無收獲。

他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家,家裡突然失去了生氣,變得冷冰冰的。顧寧就這樣突然消失了,而且毫無征兆毫無理由,讓唐繼軒不由得發出一聲嗤笑,手機關機,人間蒸發,這算什麼?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又都對他刻意隱瞞,他像是走進了一個四麵不透風又沒有退路的死胡同,伸手不見五指,他在這個胡同內一籌莫展,窒悶難抒。

茶幾上的煙灰缸內的煙蒂越積越多,唐繼軒給他所認識的每個顧寧的朋友打電話,卻依舊毫無進展。他頹然的倒在沙發上,煩躁的扒了一下頭發,改為給顧寧發短信,一條又一條,他期望顧寧能在收到這些短信的時候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唐繼軒的事情很多,可是他很少帶著負麵情緒展現在顧寧麵前,仿佛回到了家裡,就是屬於他們的小世界,不應該有這麼多的煩惱,然而此刻,他卻像是困獸一樣在每個房間踱來踱去,他希望顧寧是跟她開玩笑,然後突然從某個房間內竄出來告訴他,其實她隻是跟他開個玩笑。

但這是奢望。他走遍了家裡的每個角角落落,依然沒有顧寧的身影,隻有一室的寂寥與冷清。

他終於不得不放棄,告訴自己這是事實。最可笑的是那份她留下的所謂的離婚協議,他靠在床上,噙著諷刺的笑容將內容看了看,顧寧可真是個有良心的女人,什麼也沒要,走的那麼乾脆。

他怒氣再次上湧,幾乎將離婚協議撕個粉碎。她甚至連名字都在上麵簽好了,當真要與他一刀兩斷了嗎?唐繼軒幾乎被這個想法給逼瘋,還有憤怒。

他的理智都快淹沒在這樣一波一波無止境的憤怒恐懼與不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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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揮在前麵的對手身上,且毫不留情,將對方打得連連敗退,最後開口求饒:“不行了不行了啊,哎呀,堂妹夫,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顧明堂被打趴在地上,摘了手上的拳套,身上全部是汗,口乾舌燥,可是唐繼軒依舊全副武裝,並帶著拳套在那裡躍躍欲試:“起來。”

顧明堂從地上站了起來,卻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鬥誌,其實他跟唐繼軒的攻擊力是不相上下的,可是一個處於失意中的男人總是能爆發出無窮的戰鬥力,所以他被打趴下了。而且唐繼軒下手毫不留情,讓一開始有心避讓的顧明堂也吃了不少虧,自然是不可能贏他的了。

唐繼軒還想繼續,見顧明堂已經沒了鬥誌,又自己改為去打一遍的沙包,動作依舊快準狠。

顧明堂拿著水瓶不讚同的走到他身邊:“你這樣打會虛脫的。”

唐繼軒沒有理他,依然打得迅猛。

顧明堂也沒有阻攔他,自顧自的在旁邊坐下,分析:“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小堂妹的事情?要不然她怎麼可能走的這麼決絕呢。”

唐繼軒雖然沒有回答,可是下手更重了。

“還是你們之間出了什麼問題?”顧明堂低頭分析。

突然聽到前麵傳來悶哼,他飛快抬頭,瞬間驚愣。

唐繼軒筆直的站在沙包前,可是鼻孔卻留下了兩條鼻血,沙包毫無所覺的依然在空中擺蕩。

顧明堂嗬了一聲,趕緊站了起來:“怎麼搞的,趕緊的,仰起來。”唐繼軒卻推開他的手,拿起架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可是血流如注,竟真的止不住。

顧明堂急了,用力捏住他的鼻子,將他按在一邊的椅子上,抬高了他的下巴:“開什麼玩笑,這可不是好玩的。”

唐繼軒剛才是打的真的累了,此刻坐下來,也沒了力氣反抗,任由顧明堂捏著,眼對著頭頂上明晃晃的天花板,卻感覺眼睛裡有模糊的白光。

“好了,抬起來試試。”差不多過了五分鐘,顧明堂才拿開唐繼軒鼻孔裡的餐巾紙,上麵已經被鮮血染透,他皺著眉頭說,“你自己看看,惡心吧。”然後用力一彈,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唐繼軒的鼻子因為小時候受過傷,所以是極其容易流鼻血的,不過這些年保養得當,倒是從未出過血了,這一下撞得有些厲害了,所以才血流不止。雖然血止住了,可是他感覺鼻孔裡還是有股粘稠的血腥味,好像一個用力又會重新開始流出來。

顧明堂鬆了一口氣:“你是想折磨自己是吧,顧寧走了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不去找原因你在這裡發泄有什麼用,把你鼻子打歪了吧,我看看,嘖嘖,這張臉以後就廢了。”

唐繼軒對顧明堂的話充耳不聞,起身去換衣服,顧明堂跟在他的身後,擔心他鼻子真的有事,所以問:“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下?”

“不用這麼大驚小怪。”唐繼軒開了衣櫃,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

顧明堂說的話未嘗不是沒有道理,他說:“我有事要去辦一下,今晚謝謝你了。”

顧明堂拍拍他的肩膀:“兄弟說這些乾什麼。”

唐繼軒點了點頭,在門口與他揮彆。

他開車回了唐家。

唐家客廳還亮著燈,老太太和譚秀雲坐在客廳內,譚秀雲眉目深鎖,老太太麵色沉寂。她們同時看著開門進來的唐繼軒。

唐繼軒筆直的走到她們跟前:“奶奶,我想單獨跟你談談。”

“如果是顧寧跟你離婚的事情,我想沒必要談了。”老太太的聲音不高不低,卻帶著不容人反駁的力量,“顧寧給你的離婚協議,你簽了吧,這是我做的主,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希望你能明白。”

唐繼軒雖然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可是真的聽到老太太這樣鎮定自若的將這個消息告訴他的時候,依然是憤怒的不能自己。

可是這種憤怒是生在心裡的,無法表現在表麵上的。他的內裡已經烈火焚身,可是麵對老太太的時候卻依然還能保持冷靜:“我能知道為什麼嗎?”

“理由我已經說了,你也清楚,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有得必有失。”

“奶奶,這就是我一向敬重的奶奶嗎?”唐繼軒的聲音擲地有聲,臉上卻帶著深深的嘲諷的笑容,“為了你的兒子,我們犧牲的還少嗎?”

“繼軒!”老太太板著臉拄著拐杖從沙發上站起來,“他是你爸爸,你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就是不孝!”

“孝?”唐繼軒的胸膛鼓的很厲害,“貪汙就要接受法律的製裁,誰也沒有權利私自改變這樣的結果,所以我跟顧寧離婚這樣的要求是絕對荒唐的!”

“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很失落,但是你回去好好想想,後天你爸爸就要二次開庭了,也是宣判的時候,你還有一天的時間考慮,到底孰輕孰重!若是有一天你出了事,奶奶也會不計一切代價救你的。”

“不可能!”唐繼軒的答案很堅決,“我是不可能跟顧寧離婚的,我也不會讓那些人得逞。”唐繼軒說完,便快步離開了唐家。

老太太臉色發白的站在那裡,譚秀雲趕緊扶著她的胳膊:“媽,你怎麼樣了?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在沙發上做了好一會兒,老太太才按著自己的辛苦漸漸緩了過來:“沒事了,秀雲,早點休息吧,我也上樓去了。”

“可是,媽……”譚秀雲還在擔心著唐振華。

“那是他爸爸,他心裡有數的。”無奈的語氣道儘一個做長輩的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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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繼軒開著車,胸膛內燃燒著的火焰已經到了喉嚨口。馬上要噴薄而出。

他不停的超車又超車,好幾次險象環生,又轉危為安。

一直將車開到郊區,他才慢慢放慢了車速。郊區空曠,月明星稀,他坐在車內,開了天窗和兩邊的車窗,晚飯徐徐吹來,卻無法吹平他燥亂的心。

他坐著,憤怒著,同時也思考著。

他過了這混亂的一天一夜,不得不接受顧寧離開的現實。但是事情已經很明顯,是老太太出的麵才逼得她不得不走吧。

他苦笑,為什麼唐振華的事情最後會以他們的婚姻作為代價?這也太荒謬了。

可是顧寧肯定是沒辦法的,老太太一出麵,即使她曾經多麼堅定的意誌,也會在一瞬間土崩瓦解。她可以無視任何人的要求,卻惟獨不會冷對老太太的,因為她的心存著善念與孝順,所以寧可犧牲自己,讓自己痛苦,也不願意長輩為難。

是以他們都不願意告訴他她去了哪裡吧。

他的心從未像這麼窒悶難受過,這種感受根本不及當年跟許鐘情離婚時的萬分之一,那是感覺是解脫,如今卻是備受煎熬。

顧明堂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時分,唐繼軒依舊坐在車內,一輛車,周圍一片冷清,所以通話內容很清晰。

顧明橋考慮了很長時間,終於還是決定將唐振華曾經給顧寧寫過信的事情告訴他,基於保護當事人隱私的需要對於唐振華的特彆交代她也不能違背職業道德,可是知道顧寧真的要跟唐繼軒離婚的消息時,她對自己的行為感到不恥就羞愧,甚至感覺自己才是害他們分開的罪魁禍首,難辭其咎。

唐繼軒卻告訴她:“這事情跟你無關,你不用自責。”他又說,“你隻要辦好你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他的不用放在心上。”

“可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離婚的主動權掌握在顧寧手上,既然她提出來了,就不能怪任何人,更何況這件事情也不是你造成的。”唐繼軒為顧明橋完美的開脫了,儘管她心裡難過,可是唐繼軒卻沒有任何怪她意思,這讓她更加難受。

“後天開庭你會準時出席吧。”

“會的,放心吧。”

唐繼軒應了,然後掛了電話。外頭白露為霜,東方隱隱透亮,這一夜竟然過去了。隆冬的早晨,寒意蕭索,舉目望去,儘是一片白霜。

唐繼軒在車內目睹了從黑夜到白天的蛻變過程,旭日東升,他終於駕車回了家,洗了澡刮了胡子又換了製服,打開衣櫃的時候,看到裡麵充斥著整櫥的衣服,褲子,不由得立在了那裡。他出差前並沒有這些東西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準備的。

他是打算拿一件外套的。此時手搭在那些衣服上,卻有些下不去手。最終,他選了以前穿過的。然後下樓吃了早點,開車去上班。

東升西落,月圓月缺。這個世界並不會因為少了某個人地球就停止轉動,可是他們的工作卻還在繼續。

原本他就是提前一天回來的,昨天瘋狂的找了顧寧一天一夜,如今,理智開始回籠,並且告訴他,他還要工作。

步履匆匆,這是現代社會的步伐。他必須以飽滿的十二分的熱情重新投入到工作中,還要很多事情等著他決策,等著他來完成。

陳群看到唐繼軒精神飽滿的走近辦公室,立刻笑著打了招呼,見還沒有其他人,所以半真半假的開了句玩笑:“這麼著急趕回來,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陳群還不知道顧寧不見的消息,以為他是春風得意馬蹄疾,唐繼軒保持著完美無缺的笑容,也沒有進行反駁,並對他說,“叫人準備開會吧。”

“知道了,局長。”步出辦公室的時候,陳群也換上了公事公辦的樣子,完全是電視上的標準的秘書形象。

唐繼軒出門的這一個星期,去了外省學習人家稅務改革的新模式,雖然不可完全套用,但的確有很多值得借鑒的地方,不可不說收獲還是很豐富的。

所以這會開得時間很長。幾乎耗去了大半天的時間,還要底下各部門傳達這次會議的理念,認真貫徹新思想新要求新方針。會議圓滿結束,當然眾人也是饑腸轆轆。

牧之情在唐繼軒的辦公室等了他很長時間。

她從沈若男那裡知曉了顧寧離開的消息,本不想多嘴,但又擔心唐繼軒,所以上來看看。

誰知唐繼軒器宇軒昂,容光煥發,似乎沒有為這件事情受一點影響。她原本準備好的一肚子話也全部收在了肚子裡,對著唐繼軒笑了笑:“繼軒哥,我是想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嗯,顧磊見了我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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