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輝集團”今天可是熱鬨非凡!
上午九點剛過,“明輝集團”的全體員工就敲鑼打鼓的排著整齊的隊形站在公司的大院內準備歡迎他們公司的功臣張寬張副總的凱旋而歸了。
丁蕊雙臂環胸,麵帶微笑,站在辦公室碩大的落地窗前,觀賞著樓下的這一切……
昨天張寬從俄羅斯打來電話,說,一切順利!
並且告訴丁蕊,他要坐今天最早一班的飛機飛回中國。
丁蕊第一次委派公司的宣傳部部長要好好張羅張羅迎接張副總的歡迎儀式。宣傳部那些美女帥哥們早就憋得難受了,一聽總裁發話,讓組織一場彆開生麵的歡迎大會,一下子都來了精神。
於是,公司門口很早就敲鑼打鼓的熱鬨起來了。
九點三十八分,一輛悍馬h2緩緩的停在了“明輝集團”的大門口,一名年輕帥氣的男員工很及時的上前打開了車門,迎接他們的張寬張副總下車。
這輛悍馬h2可是丁蕊專門派人開著她的這輛車前往飛機場去接張寬的。張寬一下飛機就見到了如見蕊兒般的這輛悍馬車,當時心情就很激動的說。
張寬邁出一條腿來,當一百八十多公分的高大身軀站在太陽下供全體員工檢閱的時候,他的心不由得又是一陣激動!
他沒想到,一向很是低調的蕊兒,今天就破例為自己舉辦了這麼盛大的歡迎場麵……
敲鑼打鼓震天響!
熱情而熱烈的場麵把公司門口大街上的許多行人的眸光都給吸引了過來,人們駐足觀看,好奇的交頭接耳問著自己身旁的人,“明輝集團今天怎麼這麼熱鬨呢,是在迎接什麼重要人物嗎?”
“嗯,我看也像,聽說他們的女總裁剛上任時都沒有舉行這麼熱烈的歡迎場麵,這八成是在歡迎什麼重量級的人物也說不定。”
“嗯嗯,看樣子,這回明輝集團可是下了大工夫的,好幾年都沒有看到他們這裡這麼熱鬨了……”
張寬在花團的簇擁下,一路被夾道歡迎著,走向了明輝集團的辦公大樓。他一邊走,那雙黑亮的眸子還在暗暗的朝四下裡搜尋著什麼……
可是,搜尋了半天,也沒見著自己日夜想念的那抹倩影。心裡不免升起了絲絲的失落感~~~
不過,失落歸失落,也隻能藏在心裡泛泛酸味兒了,被這麼多美女帥哥簇擁著,感覺自然是好極了!
為了安慰自己那顆受傷的小心靈,張寬一邊笑容滿麵的朝前走著,一邊用“事實”說服著自己,咳咳,有這樣的歡迎會已經不錯了,蕊兒上任時,不是連這種場麵都不許有麼。
她即不喜歡這樣的場麵,當然就不會親自參加歡迎儀式了,自己還失落個屁呀!
不過,這小妞也夠壞的哈,整這麼些美女來糾纏我,是不是想考驗考驗我張寬的意誌力呀?
哼哼,死丫頭,想看我張寬出洋相,你就慢慢的等著吧,管飽讓你後悔不迭!
“歡迎張副總凱旋而歸……”一聲如歌的聲音打破張寬正在自欺欺人的告慰心靈的坑爹思維。
張寬正一邊熱情的跟隊列兩邊的熱情員工握手寒暄,一邊在揉搓著自己那顆“孤苦伶仃”沒人疼愛的小小心靈呢,突然就聽見了那令自己神魂顛倒的鶯歌燕舞般好聽的聲音如音樂般響了起來,他情不自禁的尋聲望去,卻隻見丁蕊正笑容可掬的站在隊伍的最後方,也就是通往辦公大樓的大門口,舉著那雙如白藕一般的小手正鼓掌歡迎呢……
張寬頓時覺得自己心潮澎湃,差點就喊出了愛稱“蕊兒”來……
“蕊……”自覺失言,張寬急忙改口稱道,“丁總,我回來了。”一雙含滿笑意的眸光急切的奔向了自己心愛之人。
“歡迎歡迎,歡迎我們的張副總載譽歸來,這回可是收了個缽滿盆滿吧?!”丁蕊朝前搶了兩步,一雙小手緊緊握住張寬的一雙大手,很職業化的讚譽著這位“明輝集團”的有功之臣!
於是,大家在一片歡聲笑語中各歸各位了。
張寬跟隨著丁蕊也回到了丁蕊的總裁專屬辦公室。丁蕊讓郭靈兒給張寬沏了一杯開胃的上好龍井茶。一杯上好龍井很快沏好了,郭靈兒退出房間。
丁蕊朝張寬麵前的那杯龍井招了招手,示意張寬趁熱喝吧,並表示,中午一定要設宴為張寬接風。
張寬很豪爽的一擺手,說,“得了我的好丁總,你還是饒了我吧,這點小活本來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怎好勞煩您丁總再破了規矩,那我不成了十惡不赦的罪人了嘛。”
“嗬嗬,我有什麼規矩可破呀,竟瞎說。”丁蕊白了張寬一眼,抿嘴笑道。
“還沒破規矩呐,就今天這場麵,就已經破了你丁總的規矩了,你丁總的為人彆人不知道,我張寬還不知道啊,你可從來都不喜歡搞這種浮誇的一套,今天要不是為了表彰我,你怎麼會如此用心的讓‘宣傳部’那幫帥哥小妞們張羅這些呢。”張寬坐在丁蕊的對麵,趴在辦公桌上嬉皮笑臉的對剛才的熱烈場麵做著“注解”。
“好了,彆耍貧嘴了,你為公司立了這麼大的功,公司理應為你舉行一個歡迎會,這不過分,也談不上什麼規矩不規矩的,隻是,你剛下飛機,旅途勞頓,是不是先回家休息休息我們再談工作上的事。”丁蕊抬眸瞥了一眼張寬那張淫/邪的笑臉,言歸正傳說。
張寬收起趴在桌子上的雙臂,一副很無趣的樣子自言自語道,“唉,除了工作就是休息,咱所期望的是一樣沒實現啊!”
“你期望的?期望什麼沒實現呀,是不是想要獎金了?那好辦,我馬上召開個董事會,你跟各位老總彙報一下你的豐功偉績,到時候不用你說話,獎金自會擺在你的麵前……”
“嗯,某人是明知故問啊,故意避重就輕,想我張寬在市麵上混了這麼多年,沒想到,竟被人誤會咱是為了錢而奮鬥的苦逼爺們。”張寬懶散的側身倚靠在椅子背跟辦公桌相交接的夾縫中,就如他此時的心情一般被夾的好不舒服。
“那,你不要獎金想要什麼?”丁蕊手裡拿著一支筆,筆的頂端抵在了自己盈紅的唇瓣處。
張寬見了,馬上又起身趴到辦公桌上,湊的離丁蕊近的不能再近了,小聲的說,“我想要什麼你懂得。”
“嗯,讓我猜猜看……”丁蕊做思索狀,“要彆墅!”丁蕊突然把抵在自己臉上的碳素筆拿開,指著張寬驚喜的說道。
“我要的不是這些,你不要故意裝作不懂行不行?”張寬猛的站起身,來到丁蕊的麵前,把臉緊緊湊了上去,差點就跟丁蕊撞臉鳥!
那姿勢,在外人看來,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