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一回到家裡,馬上窩到床上,用柔軟的絲被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雖然此時還是秋天,可,被捂進被子裡的上官雪還是一個勁的直打哆嗦。
徐亮好不容易過了楊家二老那一關,汗滴滴的跑回了彆墅。
上官雪現在住的這棟彆墅群,就是楊旭當初跟丁蕊母子住過的那棟彆墅群。
現在雖然被上官雪霸占,不過,她還算有自知之明,沒有強行進入丁蕊曾經住過的房間。更不敢隨便修改彆墅裡的裝飾格局。
她很明白,自己也就是趁楊旭昏迷這個時間才可以享受一下住豪華彆墅群的感受。楊旭說不定什麼時候一旦醒來了,也就是自己搬出彆墅群的時刻到了。
聽到開鎖的聲音,上官雪如臨大赦般從被子裡鑽出頭來,側耳傾聽著來自門口的聲音……
徐亮打開門,走進來,然後回身重新把門反鎖上,這才匆匆忙忙的上了樓。
上官雪聽到腳步聲,確定是徐亮回來了,也顧不得自己此時是什麼形象了,光著腳急急忙忙就跑向了房門口。
徐亮剛一推開房門,就被等候在門後的上官雪給撲個正著,“死人,你終於回來了,讓我等的好苦。”上官雪摟著徐亮汗噠噠的脖子撒嬌道。
徐亮咧了咧嘴,這被楊家二老嚇的一身臭汗還沒有退下去,就被美人擁進懷裡,徐亮不知道此時自己應該激動還是尷尬……
反正,放在以前,自己這個模樣是絕對得不到小美人的青睞的。
不過,他很理解上官雪此時此刻的心情……
一個提心吊膽等待消息的人,就像一個躲進暗無天日的老鼠洞過日子的在逃犯,隨時隨地都在擔心著自己什麼時候說不定就會被警察逮個正著!
一旦有點消息,當然第一時刻最大的反應就是如獲至寶般的把給送消息的線人好好感謝一番了……
所以,對於上官雪這一舉動,徐亮一點都不感到驚訝。相反,自己卻因為到了安全地帶而頓感疲憊起來……
他推開上官雪親昵的摟抱,一邊往沙發處走,一邊說,“渴死我了,雪兒,快,先給哥倒杯水來喝。”徐亮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衣扣,把自己那件灰白色的風衣脫下來,隨手扔在了自己麵前的沙發上,人也隨著風衣一起跌進了真皮大沙發裡。
現在的上官雪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再沒有在總裁專屬辦公室那種氣勢淩人的氣勢,臉上更沒有半點厭惡徐亮的表情,有的就是陪上一副笑臉,殷勤的為徐亮從小儲藏櫃裡拿出一瓶上好的紅酒,再給徐亮倒入精致的紅酒杯裡,送到徐亮的手上,嗲著聲音問,“亮哥,快點告訴人家嘛,人家都等的天昏地暗的了。”故作姿態的嘟了嘟小嘴,上官雪放下耙子就是掃帚。
送上紅酒,又接著給徐亮捶起腿來……
上官雪這一係列的動作,直把個徐亮一下子給伺候暈了……
他徐亮還從來沒享受過如此級彆的待遇呢。
這樣的待遇都是他徐亮給他的雪兒準備的。今天猛一享受,心理一點準備的沒有,還真一時有點適應不過來。
不過,他徐亮是誰呀,這點小習慣哪能難得倒他?眨眼的功夫,徐亮很快就進入角色了。
他右手端著從意大利進口的紅酒杯,左臂搭在沙發的靠背上,輕輕敲著節奏,眯著眼睛,嘬了一口紅酒,故作陶醉的“嗯”了一聲,就進入了自己的夢幻世界了……
上官雪一看,氣得把那兩條長著黑毛的粗腿一推,賭氣的站起了身,一扭身,緊挨著徐亮,一屁股坐進了沙發裡。
沙發很不情願的顫了幾顫,才算把夢幻世界裡的徐亮又給拖了出來。徐亮睜開眼睛,接著身子朝前傾了傾,側頭看向上官雪時,才發現,原來他的美人已經生氣了。
於是,才故作忽然想起了什麼似地,湊到上官雪的臉上,淫/蕩的笑道,“寶貝,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生氣了呢?”
“跟我裝什麼大瓣兒蒜,想在老娘麵前拿一把,老娘還不伺候了呢,滾一邊去!”上官雪罵完,把臉扭到一邊去了。
徐亮一見,哈哈大笑!
他一邊笑著,一邊從沙發上站起了身,手裡依然舉著那杯紅酒,繞過沙發前的大型茶幾,走到豪華落地窗前,學著偉人的樣子,一隻手叉腰,一隻手舉著酒杯,以勝利者的姿態向窗外眺望著,大聲的告白道,“世人皆笑我徐亮無能,是吃軟飯過日子的,沒想到,我他媽也有叫他們刮目相看的那一天啊!”回過頭來,徐亮看向仍在賭氣的上官雪,“雪兒,你放心,沒有你亮哥擺不平的事!”
“真的啊?!”上官雪聽徐亮說此話,一下子回過頭來,驚喜的叫道。
“嗬嗬,就那兩個糊塗透頂的老家夥,讓我三言兩語就把他們打發了。聽了我的話,倆老家夥竟然還感激涕零的對我說什麼,徐亮,旭兒病成這個樣子,我們老兩口又脫不開身,雪兒就麻煩你多多照顧了。雪兒,你說那倆老家夥是不是老糊塗了?他們還不知道,他們楊家的兒媳婦馬上就成為我徐亮未來的老婆了,還***讓我照顧,照顧,我***不但替他們‘照顧’,還把他們兒子的整個生活都接替了過來,將來,我還要成為他們寶貝孫子的‘親爹’!哈哈哈……”徐亮說罷,竟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起來……
而,上官雪卻沒有徐亮此時輕鬆愉快的心情。怎麼說,她對眼前這個貪婪成性的男人都沒有過半點愛。跟他在一起完全隻是利用他為自己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那個時候,本來隻是想利用完了他,就拿錢把他給打發了。
可,她低估了徐亮的智商,徐亮豈是那麼好打發的嗎?
他徐亮不但要錢,更做夢都想得到她上官雪的身體!現在他如願以償了,不但沒有被打發掉,更像一個專吸食人血的生活在水裡的畫皮一樣,吸附在上官雪的血液裡令其再也無法摘除!
不過,聽了徐亮的話,上官雪還是鬆了一口氣,她站起身來,扭動著粗如蟒蛇的腰體,走到徐亮身邊,一條胳膊搭上徐亮的肩膀,嬌滴滴的問道,“亮哥,那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