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靈液,我這裡也有一些,便分一些給你們用。”像是想到了什麼,薑辰突然取出先天水火葫蘆,倒出一部分先天靈液,分給三人。
先天靈液,先天靈氣過於濃鬱,液化後形成的液體,效用與靈石一樣,卻無吸收靈石的弊端。
放在上古時代,先天靈液算不得什麼珍貴的寶物,價值與靈石一般,可放在如今,先天靈液卻已經成了稀罕物,等閒三品強者都不見得能夠尋到。
先天靈液價值極高,若是放在之前,薑辰也舍不得輕易送人,但現在不同了,且不說他在魔墟雲海,收集到了宛如一道長河的先天靈液。
就說先天靈器,本就有凝聚先天靈氣之能,這就使得了,先天靈氣對薑辰來說,不是什麼稀罕物。用來做人情,最好不過了。
葉青三人也沒客氣,道了聲謝,便徑直上前,收下了先天靈液。
現如今,他們與薑辰早已是一體的了,若是表現出客氣的樣子,反而顯得生分。
……
說完正事,三人本該告辭離開,抓緊時間修煉,但趙婉兒想到關於自身血脈的事,並未急著離開,而是留下給薑辰提了個醒。
“師兄,關於我血脈的事,我已經問過我家老祖了,確實與先天冰凰有關。”
先前眾人服下五靈補天丹時,趙婉兒的血脈發生異變,從普通的水係血脈,突然異變成了最頂級的冰凰血脈,因此牽扯出了一些上古秘聞。
本來,這些上古秘聞真假難定,眾人還處於半信半疑的狀態,可此時聽趙婉兒所言,似乎是有了佐證之物。
“嗯?”
“這種事也能向外說?”
薑辰顯得很猶豫,對於趙婉兒要說的事,他雖然好奇,但也沒有鐵了心的想要知曉。
畢竟,冰凰血脈之事涉及到了趙婉兒家族的秘辛,他雖然與趙婉兒關係不錯,但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打聽,總歸是要避嫌的。
就像三人都知道薑辰乃是天陽仙君的後裔,卻從來沒有過問過這方麵的事,這就是避嫌,主人沒說話,外人怎好窺探他人的隱私。
“師兄放心,這不是什麼隱秘的事,知道的人很多。而且,真要是什麼隱秘的事,以我現在的修為,家中長輩又怎麼可能會告訴我?”
“所以,還請師兄放心,家中長輩告知我的事,都是能告訴外人的。”
知曉薑辰的顧忌,趙婉兒笑著解釋道。
“是我多想了!”
薑辰一想也是,趙婉兒不過六品的修為,家裡的隱秘之事,又怎麼可能真的告訴她。
就像紫虛鐘,明明知道很多事,卻不告訴薑辰,就是因為他修為低,怕他知道了太多,影響以後的道路。
“據我爺爺所言,那被我家古祖斬殺的先天真靈,正是鳳凰的後裔,神鳥鵷雛。”
“不過,那頭神鳥好似出了問題,神智受到了莫名的衝擊,陷入了混亂之中,以至於經常無故發狂,對人族造成了極大的威脅。”
“後來,見這鵷雛神鳥有化為凶獸的趨勢,我家古祖這才不得已的痛下殺手,將其斬殺。”
趙婉兒向薑辰等人講訴了那段上古往事,主要是聲明,非是她家古祖貪圖先天真靈的血脈,而是那先天真靈作亂在先,不得已之下,她家古祖這才下的殺手。
這很重要,先天真靈乃是天地之子,無故殺之,非但會受到天地的嚴懲,更是會引入詬病。所以,要殺先天真靈,一定要師出有名。
否則的話,很容易被人以替天行道的名義乾掉。
“嗯!”
薑辰三人配合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認可了趙婉兒的話,並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斬殺那頭鵷雛神鳥之後,我家古祖仔細的研究了他的身體,發現他的神智之傷,並非是外力造成的,而是先天有缺。”
“這一發現,引起了我家古祖的好奇,遂他親自趕往了鵷雛神鳥的誕生地,試圖查明情況。”
聽趙婉兒說到這裡,三人立即打起了精神,知道接下來的話,才是最關鍵的。
“古祖這一去,就是三年。”
“三年之後,古祖重傷而回,足足養了數百年,方才恢複了傷勢。而事後,他對這三年來發生的事,卻是閉口不談,直至他老人家隕落,也沒留下隻言片語。”
本以為能夠聽到什麼大瓜的薑辰等人,聽到趙婉兒這麼說,立即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趙婉兒看似說了很多,可實際上,她和沒說又有什麼兩樣。
看到三人表情,趙婉兒也有些尬尷,先前鋪墊了這麼多,結果卻什麼也沒說出來,任誰聽了,都不高興,也就是三人與趙婉兒關係好,不然的話,還以為她拿三人開刷呢。
“彆急!古祖雖未留下隻言片語,但他隕落之後,家中老祖在收拾他洞府的時候,卻是意外發現了一根宛如寒冰打造而成的翎羽。”
“經過多方打探,我家老祖方才確定,那翎羽正是傳說中的冰凰翎羽。”
趙婉兒有些著急,怕薑辰三人真的誤會,連忙將自己知道的事,一口氣全都說了出來。
聽到這裡,薑辰點了點頭,心裡大概是有數了。
最開始,趙家也不確定自家與冰凰之間的關係。畢竟,他們雖然在自家天仙的洞府發現了一股冰凰翎羽,但這東西究竟是怎麼來的,他們不知道啊!
誰敢說,這根冰凰翎羽就一頂與鵷雛有關?萬一是古祖從彆的地方獲得了呢?
直到趙婉兒覺醒冰凰血脈,趙家人這才算是有了證據,知曉自己血脈與冰凰有關。而以此類推,便能得出,鵷雛應是與冰凰有關。
趙家血脈來自於鵷雛,鵷雛血脈來自於冰凰,故而趙婉兒血脈返祖,方才能覺醒冰凰血脈。
“先前還隻是懷疑,眼下倒是可以確定了,確實有冰凰隕落在玄黃界。”
薑辰想的很多,先前他們還真是懷疑,而眼下通過趙婉兒覺醒冰凰血脈的事,便能推測出很多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