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東拉西扯半天,薑辰實在有些厭倦了,不打算和他們繼續爭論下去了,隻見他指著下麵的擂台,說道:“紫虛宮的規矩不能破是吧,那下麵是什麼情況?”
薑辰說話的同時,下麵的擂台戰已經到了最為激烈的時刻了,無論是守擂的弟子,還是正在挑戰的弟子,都不再保留了,已經有不少人拿出靈寶對轟了。
尤其是龍弘,更是直接拿出了兩件靈寶,一件用來攻擊,一件用來防禦。
“一件、兩件、三件……十一件……”
“嗬嗬,這才是第一天而已,內門大比之中,就出現了十幾件靈寶,要是再過幾天,等角逐前百的時候,那是不是要出現上百件靈寶?”
“我紫虛宮的內門弟子,什麼時候這般富裕了,三品靈寶就像路邊的大白菜一般,隨處可見。”
“尤其是那個中間擂台上的弟子,更是取出了兩件靈寶,而且,他以為他能瞞得住誰,看他的識海,隱隱有靈光綻放,就能知曉,在他的識海之中,肯定還隱藏著一件更強大的靈寶。”
“一個內門弟子啊,手裡竟然拿著三件靈寶,很多真傳弟子都沒有這個條件。”
“現在這種情況,你們怎麼好意思和我說紫虛宮的規矩不能破?那你們能不能告訴我,這些弟子手裡的靈寶是怎麼來的?”
“或者說,你們能不能拍著胸膛保證,說你們不知道這些弟子手裡的靈寶是怎麼來的,或許可以更直接一點的說,這些弟子手裡的靈寶,與你們沒有關係?”
薑辰現在的心情很不好,真是給他們臉了,自己不想搭理他們,故而沒有與他們計較,可他們倒好,不僅沒有自知之明,反而蹬鼻子上臉。
從開口至今,這些人就一直拿紫虛宮的規矩說事,你說要是他們個個都遵守紫虛宮的規矩,視其為金科律例,那薑辰也就忍了。
可這群家夥,身為紫虛宮的道子,高層未來的接班人,本該帶頭做表率,可有一個算一個,哪一個沒有違背紫虛宮的規矩?
身為表率,沒有起到帶頭的作用不說,反而主動視門規如無物,開了個壞頭,這樣的情況下,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臉,訓斥薑辰不遵守門規。
自己都一屁股屎,還有臉指責彆人。既然他們給臉不要臉,那索性薑辰就撕破臉皮,直接掀桌子了,把這不能說的內門潛規則,拿到明麵上來說。
內門大比,這是內門弟子用來較技的地方,不是讓他們用靈寶逞威的地方,一場內門大比,卻出現這麼多的靈寶,比以往數屆加起來還多。
而這還隻是第一天,隨著內門大比越來越激烈,相信會有更多的靈寶出現,這怎麼看都有問題。
隻是沒人挑破,大家就都裝作不知道而已,可如今薑辰主動將這件事挑破,那誰也不能繼續裝沒看到了。
誰也沒有想到,薑辰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挑破這件事,一時間,眾道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說不出話來。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是心虛了吧,該不會這些弟子手裡的靈寶,真的與你們有關係吧?”
“說不定,那些靈寶本就是你們的,隻是因為內門大比的緣故,這才暫時借給那些弟子,待內門大比結束,再還回來。”
薑辰故意用疑問的語氣,說出內門大比的潛規則,就是在嘲諷這些處處以紫虛宮規矩來說事的道子們。
嗯,這就是傳說中的陰陽怪氣。
眾道子聽到這些話後,臉色全都變了,變得乾巴巴的,本來組織好的話,此刻卻是說不出來了。
然而,他們說不出話,可薑辰的陰陽怪氣還沒有結束。
“嘖嘖,借內門弟子靈寶,以乾預內門大比的結果,來、來,這兩位張口閉口紫虛宮規矩的師兄,能不能給師弟解釋一下,這種行為,算不算違反門規?”
“對了,這兩位師兄,你說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什麼?是不是為了謀劃內門大筆的獎勵?”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裡就還要再加上一條,真傳弟子,或者是道子試圖謀劃內門大比的獎勵。”
“雖然師弟入門時間短,但也知道,這種行為,哪怕是放在魔門,那也是重罪,我紫虛宮不會還不如魔門的吧?”
薑辰得勢不饒人,把這些道子的謀劃,全都說了出來,使其不良的居心暴露於眾目睽睽之下。
“哼,不是喜歡拿規矩說事嗎?今天我就讓你們說個夠。”薑辰的心裡在冷笑。
說實話,他是看不起這些道子的,一句話概括就是,乾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命。
既然要謀劃內門大比的獎勵,那就不要舍不得下本,彆借靈寶啊,直接送啊。若他們真的這麼做了,那薑辰今日的指責,就全都沒了意義。
借與送,那完全是兩個概念,前者可以確定有乾預內門大比的行為,可後者,就是掌教親自來了,也不能指責對方什麼。
我看好對方,所以送他一件靈寶,以結善緣,這能有什麼問題?
正是因為舍不得手裡的靈寶,隻是借而不是直接送,才導致他們犯了門規。
“兩位師兄,你們怎麼了,怎麼都不說話了,而且,臉色還怎麼這麼難看,是生病了嗎?”
最開始,薑辰還一副假惺惺的表情,可說到這裡後,他的語氣忽然一變,極為低沉的說道:“還是說,這些是真的與師兄們有關?”
果然,薑辰此話一出,在場眾道子的臉色全都變得難看起來,頗為憤怒地朝他指責道:“薑辰,你莫要胡說八道,在這裡造謠生事?”
“我們還沒有懷疑你,你反倒先懷疑起我們來了。”
“嗬嗬,這是惱羞成怒到,已經慌不擇言的地步了嗎?”
被人指責,薑辰也不生氣,反而繞有興趣的看著眾人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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