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太公像鴨子一樣，伸長脖子，囂張狂笑。
接著，他又看向李世民，眼神高高在上，仿佛一切儘在掌握。
“李世民，你想要糧食嗎？”
“跪下來，求我！”
這等猖狂的姿態，彆說程咬金了，就連李世民都驚了。
他仿佛看到一個傻子，在朝著天空狂笑，隻求一死。
李世民沒有憤怒，真的，一點都沒有。
李世民的眼裡，隻有冷淡的厭惡，以及一絲憐憫。
他揮了揮手，朝程咬金下令。
“你既然求死，那朕就成全你！”
程咬金早就忍耐不住了，聽著李世民的命令，哪裡還會猶豫半分。
“狗賊，受死！”
他暴喝一聲，揮舞起宣花板斧，狠狠斬在鄭太公伸長的脖子上。
“哢嚓！”
腥臭的鮮血，高高濺起，仿佛一朵紅色的煙花。
“骨碌碌！”
鄭太公花白的腦袋，滾落在地，滾動不止。
他眼睛還睜得大大的，眼神中儘是不敢置信，以及濃濃的疑惑。
哪怕到死，鄭太公都想不明白，李世民為什麼敢殺他。
“難道，他不要糧食，不要大唐江山了嗎？”
這是鄭太公一生中，最後的一個念頭。
滾燙的鮮血落地，濺射世家眾人一臉，劃過鮮紅的痕跡。
“呸呸呸！”
世家之人感覺嘴角裡腥鹹的味道，狂吐口水。
這個時候，他們驚駭欲絕的神情，才顯露出來。
“不......不！”
“怎麼敢！你怎麼敢？！”
“你怎麼敢殺了鄭太公？！”
世家之人想不明白，李世民哪裡來的膽子，哪裡來的底氣。
當場殺了鄭太公，就代表著與世家徹底決裂，永不妥協！
沒有世家的糧食，長安百姓，都要餓死！甚至大唐的江山，也要就此崩塌！
這一刻，世家眾人看李世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瘋子，在看一個傻子。
“瘋了！李世民，你瘋了！”
“大唐完了！你的江山，完了！”
李世民冷冷看著還搞不清楚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