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人常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芽芽更進一步,直接夜有所動。
感覺到爹的存在,芽芽心心念念的事情便湧了上來,便是不醒,遇到了目標,身體意識也自覺行動著。
芽芽貼近李元白的身子後,小身子往下挪了挪,然後小手一伸,準確無誤在握住了李元白陽物,芽芽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手裡握著的就是自己想的目標,再感覺到了手中的熱度後,終於小臉也帶上了笑容。
嚶嚀了一聲,芽芽往李元白懷裡靠了靠,終於心滿意足。
芽芽是心滿意足了,可是卻苦了李元白。
剛剛被女兒握住的時候李元白差點沒哼出來,隻是還沒等他理智和欲望天人交戰,女兒已經先偃旗息鼓,李元白除了苦笑還能什麽,李元白覺得這幾天自己最多的表情就是苦笑,對女兒無可奈何的苦笑。
現在怎麽辦?李元白低頭就見到芽芽埋首在自己的胯間,小手握著自己的rou棒,他甚至能感覺到女兒溫潤的呼吸吞吐在自己的下腹間,又是讓自己胯下一緊,李元白這時算是知道了除非遠遠逃開,再不見女兒,否則自己是魔征了,為女兒魔征了,女兒小小的一個動作就足以點燃他的欲火。
女兒就是他的劫,他無法逃開的劫,離開女兒,他從沒有想過,從接過芽芽小小身體那天起,芽芽這輩子就是他李元白的女兒,和他血脈相連,放在心尖上養著的女兒他不可能拋棄,不能不管女兒,心魔也要渡,李元白隻希望時間能解決一切。
身子動了動,輕輕掰開芽芽的小手,隻是很快,還不等李元白離開,芽芽又附了上來,並再次準確握住了他的rou棒,李元白沒有再使用任何法術,用了又如何,心魔已生,避了這時心魔不減反增,心魔不過,他就彆想繼續修行,也不敢突破,存著心魔突破和找死沒有區彆。
罷了,今夜就這樣吧,擁著女兒,他渴望女兒帶給自己的快感,渴望任何和女兒這樣親密接觸的溫存,就像現在這樣他都能感到滿足,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做無用功,掙紮的這麽久,什麽作用都沒有,心裡對女兒的欲望反而越壓越多,或許順其自然,某一天,這些魔征會消失也不一定,不管算不算安慰,李元白這樣安慰著自己。
想開了,李元白便不再堅持,女兒握著rou棒,他樂在其中,這一夜,一個所求,一個所需,父女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結果就是第二天一早起來的父女倆都神清氣爽,李元白自是不必說,雖然心魔未除但心結已開,而芽芽的精神也不錯,芽芽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美的夢,不,是一個讓她臉紅的夢,小小的春夢,夢裡爹爹把她擁進懷,好溫暖的懷抱,然後,她就握住了爹爹的陽物,爹爹的陽物還是那樣的大,她一握,爹爹的陽物還在她的手裡跳動著,接著手中陽物溫度變得好熱,熱得就像要把她和爹爹燃燒掉,那些感覺讓芽芽如同親身經曆一樣,偏偏又是在夢中。
“爹,昨晚睡得好嗎?”芽芽試探自家爹爹,若真發生了什麽,爹一定會像昨天那樣,一大早開始對她說教。
“爹睡得很好,芽芽呢?”可是芽芽卻不知道想明白了李元白當然不會再對女兒說教,不說想明白,就是昨天的說教也早讓李元白明白這種說教根本沒作用。
“芽芽也睡得很好。”難道真的是一場春夢,一場如此真實的春夢?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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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憐兒,那李元白有什麽好,他的事娘可是讓人打聽清楚了,當年他和那蘭芽蘭家村可沒人見著他們議親過,李元白莫名就出現在了蘭芽家中,一直病著,那蘭芽一個大姑娘憑著一張嘴說什麽是什麽,說他是她的丈夫,然後肚子大了起來,這話,說著不過是讓自己信罷了,後來蘭芽生產時去了,他一個人靠著打獵拉扯著女兒到了現在,這樣的人,要名沒名,要錢沒錢,如何要得?”九姨娘皺眉,一臉嫌棄,對李元白的嫌棄,女兒是她的親兒,她自是要為親兒精打細算。
“姨娘,那另一麵你可曾看到?”張憐兒也不急,細細品嘗著嘴裡的香茗,地主老財家最不缺的就是銀子,有銀子使得鬼推磨,享受生活也得是銀子堆出來。
“另一麵?”九姨娘茫然看著女兒。
“蘭芽本就父母早忘,雖然有個大伯,但也不如沒有,占了人家家產不說,還苛待侄女,就讓侄女以一間茅屋棲身,可以說他們家就幾乎可以算沒有長輩,自那蘭芽去後,這蘭家人就可以算沒了關係,家裡簡單,這已經夠讓女兒心動了,嫁過去,就是女兒不嫁作主,不用服侍公婆,不用立規矩,姨娘,我們家的生活憐女已經夠了,小心翼翼,前計後算,姨娘,您累嗎?”憐兒歎口氣,從出生到現在,她不記得有多久自己沒說過真心話了,連自己的親娘都不能叫娘的家,她實在不願再從這樣的一個家再進同樣的另一個家。
“姨娘給你找個家裡簡單的就是。”九姨娘不以為然,她在這個家裡占著老爺的寵愛還有幾分能耐,讓女兒嫁一個平常人家,她是如何都不願的。
“李元白能靠著一己之力蓋起了磚房,嬌養著女兒,姨娘,這算不算本事,大富大貴,張家尚不能和這天下的大富之家相比就已經熱鬨成這樣,再富貴的,女兒都不敢宵想,何況女兒看好李元白。”張憐兒低眉,關於李元白,自己猜測他的底子,世家公子?隱世清貴?這些話便是自己親娘她也沒講,不是不信任,而是這位親娘有時嘴不嚴,李元白,她可不想再有人橫出來和她爭,以她觀察的,李元白,怕不止這麽簡單,張憐兒相信,現在眾人眼中看到的李元白絕不是真正的李元白,既如此,她就敢賭一把,去搏一個未來,無人能想像的盛世榮華!
“姨娘還是認為女兒嫁個更好的人家。”九姨娘還是看不上李元白。
“更好的人家,姨娘,大姐嫁得好嗎?”張憐兒自嘲,大姐是張家嫡女,可又怎麽樣,照樣被父親打了主意,嫁與官家為妾,一個快四十歲的老男人,兒子都娶妻生子了還把大姐抬進去,為的什麽,不就是為了父親的榮華富貴,女兒對於家族來說就是最好的各種需求聯姻品,嫡女庶女都一樣,唯一的差彆不過在於嫡女的價碼高一點,比如大姐,雖是妾,不過可是堂堂四品大員的妾,庶女價碼就低些,張憐兒前頭也有庶姐出嫁,不過就是七品,六品之類的小妾,他們家的地位擺在這兒,一般人看著可以,但再往上就不夠看了,想做嫡妻可以,不過官太太就彆想了,因為這樣,才讓張憐兒下了決心,賭上一次,再差還能比與人為妾差嗎?
“姨娘,趁著爹還寵你,你就幫幫女兒吧。”她從小自避鋒芒,張家人都知道這位九姨娘所出的七姑娘生性木訥,不討喜,要不是九姨娘憑著姿色得寵,怕早被人忘記到哪裡去了。
“好,好,你是姨娘的心肝,姨娘怎麽可能不幫你。”九姨娘隻有這一女,不疼她疼誰。
“謝謝姨娘!”張憐兒對自己母親倒是真心,她也打算好了,日後定要把姨娘也接了一起同住。
“如果這李元白沒有那女兒就好了,省得我兒嫁進去就成了彆人的母親。”九姨娘輕哼,不是自己的種怎麽養都是白養!
“姨娘,世世哪能都如意,能嫁得如意郎君,女兒就心滿意足了。”張憐兒彈指,鮮紅的指甲跳動在眼前,張憐兒眼裡藏著旁人無法知的冷意,三歲的孩子,什麽意外都有可能發生!
張憐兒想得很好,一切都想得相當完美,在她自己看來,隻是她完全忘記了一點,她想得好,不代表彆人就得按照她想得走,她願意嫁,彆人就一定得娶嗎?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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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什麽,拒絕了!?”張憐兒不敢置信地看著媒婆阿桃嬸,她一個黃花閨女,長得隨了她娘七分的好容貌,若不是多年她裝得傻,怕早被她爹惦記上了,這樣的自己,他李元白憑什麽看不上眼,李元白她見過,一次外出她偶然見得這人,要不然也不會派人專門打聽這人的事,可是說實話,人,張憐兒覺得不簡單,可是長得那倒真符合他現在的身份,鄉野村夫。
“嗬嗬,七姑娘,那李元白旁人看了著實配不上姑娘,姑娘國色天香,就是入宮那也毫不遜色,要不,老身再替姑娘瞧瞧。”拿了李元白實實在在的二兩銀子,阿桃嬸也幫上李元白一回。
“你沒和他好好說?”張憐兒眼眉一挑,厲色望著阿桃嬸。
“說了,都說了,姑娘的好都說了。”阿桃嬸一慌,心裡悔不當初,早知現在,她是絕不會接這趟媒的,都以為張家七姑娘是個傻人,以後誰敢這樣說她和誰急!
“他怎麽說的?”張憐兒沈臉,她沒想到竟然有人拒絕她!
“他,他說配不上姑娘。”阿桃嬸後背出了一身冷汗,這七姑娘氣場太過強大,不是她一個小小媒婆可以搞得住的。
“配不上?”張憐兒冷笑。
“青梅,送阿桃嬸出去。”張憐兒不再留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她張憐兒不留無用人。
阿桃嬸站在門外,抹了一把額頭,長長鬆了口氣,這七姑娘的媒她是沒膽子再保下去了,銀子是重要,但也得有命花。
屋內,張憐兒絞著帕子,臉上是壓不住的狠毒,十指上鮮紅的顏色更加顯得滲人。
好,很好,李元白,我張憐兒看上的豈能讓你說不,你不想娶,嗬嗬,那我就讓你不得不娶!
蘭家村的李元白父女倆都沒想到拒絕了憑空出現的一妝莫明其妙的婚事會讓張憐兒把主意打到了他們頭上。
李元白從小出生在修真世家,資質不好不壞的他從來都不是家族重點培養的對象,同樣生於修真世家的父母對孩子早就沒有親情可言,對他們來說,孩子隻是他們修真路上的法碼,他沒有高價值自然也不能引起父母的注意,幼年的這段孤寂經曆讓李元白冷心冷情,這或許也是他當初修正道混沌訣能最終跨入元嬰的一個原緣,進入太虛門後,他也沒有得到哪位大能的青睞,依然隻能靠著自己的努力前行,在他的成長階段還是沒有旁人的陪伴,這更加重了李元白的冷性情,最後當太虛門注意到他時,已經晚了,李元白的性格已定,極致冷情之人。
可以說到現在為止,女兒芽芽是李元白唯一放在心裡的人,以前的生活李元白是對誰對不在意的話,那麽現在的生活也隻是多了對女兒的關注,旁的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以前他實力弱時,他已如此,現在他更有資本這樣做。
而且現在李元白覺得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女兒身上也應付不過來,就更不可能去管旁人的事情了。
李元白摟著女兒,舒服地歎了口氣,和女兒同眠,讓睡著的女兒仍能在自己胯下為所欲為,這些李元白已經不再排斥,女兒是她的劫,躲開是不可能的,所以明白想開的那一刻起他選擇了接受。
接受了,然後每夜讓女兒在自己懷裡入睡,再然後,女兒又會滑向他的胯間,無論他如何施下安神符,最後,他發現,得到最多快樂的反而還是自己,僅僅因為女兒的小手,現在他隻能做到這一步,那一晚在浴桶裡發生過的那些,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欲望在女兒溫潤的小嘴裡釋放的那一刻的快感,隻是現在的李元白還做不到讓女兒再來一次。
世俗根深蒂固的倫理觀還在影響著李元白,儘管他已跨出了第一步,但這種影響仍然存在,而且李元白認為自己跨出的這一步隻是為了更好的消除自己心魔,消除欲望上對女兒的執念,所以更多的現在的李元白還無法跨出。
隻是身在局中的李元白卻忘了,凡事跨出了第一步,第二步還會遙遠嗎,再難還會難過第一步嗎,而心中埋下了開頭的種子,那麽任何一切事情就都有可能成為種子繼續發芽的契機。
作家的話:
特彆感謝親愛的jo3xu/6一次又一次送出的禮物,謝謝!!!
也許會有朋友覺得李元白和芽芽這樣的發展過慢,隻是dudu想寫出一個如何由親情轉變為愛情的故事,他們的親情想變為愛情,dudu認為不可能一天或是一刻突然就有了,dudu更覺得這應該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讓我們一起期待吧!
☆、30
“芽芽,想不想去縣城看看?元宵節有燈會,想去的話,爹帶你去。”對於燈會,再漂亮也誘惑不了李元白,對他來說,這些眼前所看到的早已淡然,但李元白想到的是女兒,小孩子應該喜歡這些熱鬨。
“爹,我們還是先把年過了再說。”芽芽嘴角不可見地抽了下,現在應該更需要做的是準備過年吧。
“也是,芽芽過年想吃什麽?”對李元白來說過不過年和平時沒兩樣,至於農家習俗他更不懂,女兒喜歡就行。
“爹,村裡人怎麽過我們就怎麽過吧。”芽芽頭疼,難道她小小的就要開始為爹cāo心了?她也知道爹是真的是一點不關心這些,芽芽都有些奇怪,過年可是每家每戶的大事,但爹前三年過的年芽芽真的沒看出來爹的重視,好酒好肉?他家每天都有,貼窗花,對聯?爹沒想到,要不是過來串門的同村人提醒,芽芽相信爹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些玩意兒。
也因為這樣,芽芽更好奇自己的爹到底是什麽人?芽芽所知裡無論什麽,上至皇親國戚下至平民百姓,雖然物質條件不同,但心理上每個個對過年的重視都一樣,可是爹爹明顯著根本不知道怎麽過年,芽芽甚至覺得要不是為了自己,爹爹很可能就不過年,平常怎麽過這個時候也怎麽過。
“他們怎麽過的?”也算過了三個年,不過李元白真沒記在心裡。
“爹,我明天去問四娘嬸她們。”在一串打擊下,芽芽心裡開始變得強大,堅定地點頭,他們家也要歡歡喜喜過大年。
“記得帶紙筆記下來。”李元白對於這些在他看來的鎖碎小事真的不上心,還是用紙筆來得最保險,女兒想要好好過年,他就陪女兒好好過年。
“芽芽一定會記得清清楚楚再回來。”芽芽低頭,深深覺得自己以為強大的心臟還需要繼續更強大。
很久後芽芽哭笑不得地接受了最終真相,自己有一名實力很強大的爹爹,但如此強大的爹爹卻也是一位生活常識的孩子。
修真世家從小灌輸的都是實力為尊的修真法則,從知事那天起他們的一切都是為了實力,弱肉強食,不想成為彆人口中的食,那就努力把彆人成為自己口中的食,光這些都不夠修真者努力的,誰還會去cāo心生活鎖事,過年,修真者從不過年,誰閉個關都是以年數計,凡人過日子以天記,修真者的修真歲月至少是以年數起,幾十年,上百年閉關的都大有人在,可以說過年就從沒在修真者眼裡存在過。
“元宵節我們去看燈會。”李元白決定了,他和女兒這三年來都太閉塞,修真需要四處遊曆磨練自己的同時尋找突破的機緣,普通人同樣需要去見識更寬更廣的天地,讓自己的視野開闊起來,成天拘於一片小天地中,隻會讓自己越來越目光短淺,現在他和女兒的情況,李元白也寄希望於更廣闊的天地下,他和女兒都能放下。
“爹,我要花燈。”芽芽堅定繼續強大心臟的決定,跳過過年大事先商量燈會熱鬨。
“爹一定挑一個最漂亮的花燈給芽芽!”摸摸女兒的頭,過年,他隻知道一件事,他的女兒,芽芽又長大了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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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爹,過年好!”過年夜,父女倆麵對著一桌琳琅滿目的飯菜,雖然怎麽看怎麽都感覺有些可笑,但芽芽才知道這才叫真正的過年,每一道飯菜都是必不可少,這才是真正的年味,就算吃不完也要這樣過年,再說回來,年飯就是人口多的人家也不可能吃完,人越多,做的量越大,同樣吃不完。
“好,又是一年,芽芽長大了一歲。”遞給女兒一個荷包,看著女兒為了過年高興的心情,李元白也學著去了解了一些習俗,過年的時候,長輩會給兒女們一份壓歲錢。
“謝謝爹!”芽芽很鎮定地接過荷包,雖然這荷包看著塞得鼓鼓的,拿在手裡更是沈得過份,芽芽很想告訴爹爹,壓歲錢就是荷包裡裝上個銅板,條件稍好的人家裝上幾兩碎銀,再富貴的人家送給孩子的也不過就是再貴重一點,金錠,首飾,玉佩,總之絕對不會把荷包撐滿。
“打開看看。”李元白還等著女兒愈加歡喜的表情。
然後芽芽徹底無語,銀票?!有看過給孩子拿銀票當壓歲錢的嗎?這就等同於現代拿支票發壓歲錢的,拿開銀銀票,芽芽再次佩服自家爹的想像力,下麵是滿滿一袋子的碎銀,難怪荷包會鼓,難怪荷包會沈。
“爹,芽芽用不了這麽多。”芽芽現在吃從來不缺,想吃什麽就能吃到什麽,穿,自己有一間專門的衣帽間,裡麵還有很多等著自己去穿的新衣服,再然後新的衣服還在不斷地增加,爹每季都讓人給自己做新衣,很多都來不及穿就讓芽芽忘記到了一邊,零花?物價平穩,銀子值錢的年代下,尋常人家一年的收入不超過十兩,你覺得芽芽能用得掉多少?
“留著玩就是。”李元白從沒把這些金銀之物看在眼裡,他身上多的是,修真界裡隻流行靈石,修煉,交易都以靈石為介,在這裡能用金銀給女兒一個富貴生活何樂不為。
至於女兒會不會懷疑他為什麽會有這麽多錢財,不會,他了解自己的女兒,自己的芽芽是聰慧的,自己身上的不簡單,彆人知不知道,李元白不在乎,但女兒,肯定早就知道,他們一起生活,很多小事都可以看出這個家裡的不尋常來,可是女兒從沒說過什麽,他聰明的女兒選擇了最聰明的方法,相信,相信她的爹,這就夠了。
“爹,芽芽還小,不需要這麽多。”芽芽內心深深翻了個白眼,玩?爹,你來告訴女兒怎麽玩?拿銀票燒著玩,拿銀子砸核桃?
“沒事,你就隨便放著好了,什麽時候想玩都可以。”如果女兒能使用儲物袋就好了,如果女兒有靈根該多好,,哪怕是最差的五靈根都可以,隻要可以修真就行,李元白心裡有些黯然,這麽聰慧的女兒為什麽沒有靈根。
“謝謝爹。”芽芽拿著荷包進房裡放好,看樣子爹是不肯收回了,她能感覺到爹的想法,對這些金銀,爹是不在乎的,她是爹爹的女兒,既然爹不在乎,她也和爹爹一樣不在乎。
“吃飯,再不吃就涼了。”隻要女兒喜歡,李元白決定隻要有機會就多給女兒些,雖然不知道手裡有多少金銀,不過李元白估磨著不加速加量,他想全部給女兒的計劃完成不了。
過了年,接著便是元宵節,按著父女倆提前決定好的,去縣城看燈會!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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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最近我發覺說這句話上了癮,每天不說上一次不行啊。
☆、32
在這個時空下的元宵節,老百姓已經有了吃元宵的習俗,而且元宵的口味各式各樣,五花八門的各式甜味,彆出心意的鹹味,芽芽第一次見識到時都忍不住感歎,坑爹的小說,儘寫古人沒什麽生活娛樂,就等著穿越女們大展拳腳,沒穿越女,古人就不知道怎麽活了?芽芽內心狂吼,古人的想像力絲毫不輸現代人!
一邊吐槽,芽芽一邊在灶邊做著元宵,她想親自給爹爹做一碗元宵,相比各式各樣的含餡元宵,芽芽更鍾情現在手上做的這種小元宵,自己小麽指大小,不包任何餡,隻有米香,熟了之後,放進碗中,加入煮湯水,再放入糖,白糖,紅糖,玫瑰糖,各種的芽芽都喜歡。
很快,元宵就做好,盛進碗裡,芽芽端著進了堂屋,爹給自己人這麽大的壓歲錢,可是她什麽都沒有,繡花,芽芽咬牙,爹找人教過,可是她實在沒有天賦,現在十字繡橫行,她為了多賺一筆錢也試過,可是她根本做不來,最基本的針法她都做不好,還要各色的線她也不知道如何起,如何收,正麵繡得稀鬆拉裡,背麵直接就是慘不忍睹,一團麻線,坑窪不平,這樣的成品,連自己都嫌棄,還想賣錢?
來到這裡,爹幫她找了師傅,可是,這事也許真的需要天賦,現在不需要描畫配色她都做不來,到了這裡就更不行了,師傅再厲害,也架不住徒弟笨,還好,爹說了,他們家不打算出繡娘,學學女紅,隻不過是培養培養氣質,不會便不會,也不缺這一點,沒什麽大不了,不會繡活,難道不會就穿不成衣服嗎?
最表現女孩子家本事的女紅芽芽不用想了,她想給爹繡個荷包做禮物的心願落空,其它的她沒想到還有什麽其它的,最後隻剩下這個,做元宵,廚藝上麵,她以前都是吃飽就行,沒時間沒財力去研究廚房美味,就是現在做的元宵也是嫌外麵賣的貴,自己才學著做,做得小,不包餡,最初也是圖省事,到了後來才是慢慢喜歡上這種小元宵的。
不會做佳肴美味,就給爹做一碗小元宵,是什麽不重要,最關鍵的心意到了說好,芽芽自我安慰。
“爹,吃元宵,這是芽芽自己做的!”芽芽抬著驕傲的小頭,爹,以女兒為傲吧。
“芽芽真厲害!”李元白趕緊抬起元宵,低頭,嘴角已是大大彎起,芽芽現在的樣子就像做了一件天底下最厲害的事情一般,可千萬不能在女兒笑場,不讓小姑娘可要惱了。
細細在嘴裡嚼著,雖然對女兒一臉自豪的樣子忍不住發笑,可是李元白心裡卻隨著元宵暖起來,這是第一次有人專門為他洗手做湯羹,第一次有這樣一個人這樣乾淨,純粹地想著你,沒有彆有用心,沒有居心不良,沒有貪欲,就是這樣簡單地想著你,為你做上一份小小的元宵,這樣的感覺,真好。
李元白閉眼,這也是一種感悟,就在剛剛,他感悟到女兒對他最純淨的親情後,他的修為得到了提升,他能感覺到,元嬰初期的修為已在開始向元嬰初期圓滿挺進,不僅如此,心境上他也提到了錘煉,修行,需要的是身與心的同時前進,缺一不可,方能成就大道。
“爹,好吃吧?”芽芽望著李元白,明顯地就是一臉等表揚我的樣子,李元白的感悟發生在一瞬間,芽芽並沒有發覺。
“嗯,真好吃,芽芽做得元宵沒人能比得上,芽芽也趕緊,我們吃完就出發。”女兒為自己做的,對父親來說就是世上最美的美味,李元白睜開眼睛,一般來說修真者得到感悟都會選擇閉關,可是,現在對李元白來說,什麽都不及陪女兒重要。
若不是每日用著功法打理家裡家外,李元白真的會以為自己就是一個凡人,和女兒相依為命的凡人。
“嗯”芽芽笑彎了眼眉,小口吃著自己做的元宵,心裡一片美滋滋。
“爹,好漂亮!”吃完元宵,父女二人便準備出發,李元白準備的是一輛馬車,對於剛剛見識了爹出手壓歲錢的闊氣,家裡能有馬車,芽芽絲毫不奇怪,不過為了表示一下小孩子的天真,芽芽抬著亮汪汪的眼睛崇拜地看著爹爹。
“芽芽四歲了,以後,爹多帶芽芽出去走走。”以前,李元白擔心女兒小,出門身體吃不消,現在看著女兒逐漸懂事,出門遊玩不成問題,不過一切他依然是最全麵的安排,雖然外人看著有趕車人,不過卻是他的傀儡術,平常普通的馬匹也是精過他遮掩的靈獸,馬車他加持了各種符術,一切都是為了讓女兒舒服,不受顛波之累。
“真的嗎?爹以後會常常帶芽芽出去玩?”抱著爹爹,芽芽興奮不已,來了四年,因為太小,她的活動範圍就是蘭家村,現在終於可以出門真正見識一下全麵的古代生活。
“隻要芽芽喜歡。”摟好女兒,以防磕到碰到女兒,做什麽,隻要女兒高興,李元白覺得值了。
“謝謝爹!”重重地吻了李元白兩邊臉頰,爹爹真好!
李元白愣了下,女兒的親吻不是今天第一次,可是李元白卻覺得自己的心裡對女兒的吻發生了變化,隻是一時間,他也說不上來變化了什麽,隻好把這些想法拋開。
“我們出發嘍!”順其自然,此時想不通,總有想通的彼時。
“出發!”芽芽歡呼。
父女倆一路說笑著往縣城駛去,隻是他們都不知道的是等待他們的不是熱鬨迷人的燈會,而是四年來父女倆的第一次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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