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禦發現,這跟蹤她的女人,竟是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少女,年紀頂多十七八歲,這樣的人怎麼會做死士?
找個一根繩子,秦禦把少女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畢竟是死士,受過專業訓練,修為也不低,這要來個魚死網破,秦禦估摸著不死也會掉成皮,所以還是捆上安全一點。
昏迷持續了一個時辰的樣子。
魔鈴漸漸蘇醒過來。
魔,很獨特的姓,因為魔鈴根本不知道她的生父生母是誰。
自打有了記憶,她就和普通的少女不同。
當普通的少女在撒嬌的時候,她在練習殺人。
當普通的少女在玩布娃娃的時候,她還是在練習殺人。
當普通的少女長大,亭亭玉立,尋找伴侶,親親我我,長相廝守的時候,她依舊在練習殺人。
可以說,她的生命裡唯有殺人一件事。
不過與普通的死士不同,魔鈴從來都不接沒有把握的任務,即便酬勞再高,機會再難得也一樣。
但是這一次任務,她錯了,她低估了任務目標。
俘獲,作為死士,任務失敗就意味著生命已經結束,嘗試自殺,不料又是以失敗而告終。
眼下,緩緩蘇醒的魔鈴發現,自己已經被移到了其他地方。
監牢?是要嚴刑拷打嗎?魔鈴一張小臉無喜無悲,彷佛嚴刑拷打並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
當視覺恢複後。
魔鈴看到了身前的秦禦。
“原來目標長這個樣子!”魔鈴說道:“原以為會是三頭六臂!”
“是誰派你來的!”
這次秦禦沒有用說的,而是拿著一張紙,紙上則寫著自己要問的話。
看到秦禦的審訊方式。
魔鈴很不屑的彆過了腦袋。
見狀,秦禦直接大手一伸,硬是把魔鈴撇過的腦袋給掰了回來,讓她的一雙眼珠對準自己寫的紙張上。
然後秦禦道:“若是想說了,眨眨眼睛!”
很顯然,魔鈴是不會說的,要不然隨隨便便就會出賣雇主的死士,誰敢用。
就在這時,秦禦不知道怎麼的。
一下撲到了魔鈴的身上。
隨即撕扯起魔鈴的衣裳。
隻一會兒功夫,魔鈴的衣裳已經被扯的淩亂無比,要不是捆著身子的繩子阻擾,或許現在已經光溜溜的了。
作為男人,秦禦原是想嚇唬嚇唬魔鈴。
然後這麼一動手,心底的邪惡彷佛被激活了。
秦禦是個少年人,就如之前周奉天所說,年少氣盛。
且一直被逐塵撩撥的他,早已饑渴難耐,隻是理性,正直這兩座大山一直壓著他,讓他無法釋放心中的邪惡。
但現在不同了,秦禦給了自己一個宣泄邪惡的借口,途徑。
魔鈴無法反抗,能發出的聲音,也僅是支支吾吾,頂天也就是晃動身子。
但這麼做的後果就是讓秦禦更加猛烈的在她身上耕耘。
秦禦是第一次。
魔鈴能夠察覺到,因為他什麼都不會。
可是,不會可以慢慢來。
當魔鈴感到一陣刺痛後,魔鈴知道他終於得逞了。
他的呼吸很重,手腳由原本的慌慌張張,慢慢變的嫻熟起來。
幾番挑逗,魔鈴感覺身子在發燙。
他很勇猛,雖然是第一次,但她也是第一次,破瓜的疼痛被快感淹沒。
幾次三番,魔鈴不知道身上這個男人來了幾次,隻知道自己十分脹痛,卻又無法掩蓋他衝擊時愉悅,十分的矛盾。
當秦禦筋疲力儘時,時間已經到了後半夜。
看著魔鈴依舊無喜無悲的神色後。
秦禦知道了,想要從這個女人的口中得到些什麼,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