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想想,她還真沒有地方去,她是個無家可歸的人。
這般,魔鈴就沒有離開通州。
而是在通州暫且住了下來。
買了一套藍色長裙。
一直以來,作為一個女人,更是一個死士,裙子這種東西魔鈴幾乎就沒有穿過,即便有也隻能是黑色的,以便與黑暗溶為一體。
現在自由了,所以魔鈴買了一套。
雖然隻是一般貨色,但穿著魔鈴的身上倒顯現一抹淳樸。
畢竟魔鈴自大懂事以來就不知打扮為何物,除了被訓練殺人外,幾乎是什麼都不會。
使得她沒有尋常女人那種愛慕虛榮。
她站在一群人的後麵,墊著腳尖似乎在看什麼。
時不時的跳躍一下,可是因為很快就落下了,所以也就什麼都沒有看。
隻是魔鈴不死心,便一直跳啊,跳啊。
等不跳了,能夠看到了,可惜人群散去了,而人群中幾個賣藝之人也收了攤,於是,魔鈴還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不過這並沒有讓她鬱悶。
隻見她一手一串糖葫蘆,開始不斷穿梭在人群之中。
而秦禦則一直尾隨其後,並沒有打擾她的意思。
身旁。
薛嶽似看出了秦禦在跟隨一個人,而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一個女人。
她道:“她是誰!”
聞言,秦禦撇了撇頭看了看薛嶽。
沒有隱瞞,秦禦直言道:“我的第一個女人!”
“哦!”薛嶽哦了一聲。
似還有話要說。
薛嶽續道:“那你乾嘛不去非要鬼鬼祟祟的跟著!”
感覺薛嶽好像秦禦怪異的掃了一眼薛嶽。
然後道:“如果換成是你,我也不會打擾你!”
不算回答的回答。
但薛嶽還是愣了一下,同時臉龐一紅。
“呸!小不正經!”薛嶽駐足,隨即瞪了一眼秦禦的後背。
“跟上!”
像是背後長了眼睛,秦禦在薛嶽止步後,頭也不會的說道。
“夫人,爺讓你跟上!”
鼠天裂站在薛嶽的身旁說道。
“彆叫我夫人!”薛嶽聞言,翻了一個白眼,顯得十分鬱悶道。
“夫人,你不要不識貨好不好,爺,可是猛人,若是沒有問題,爺以後定然是個隻手遮天的存在!”
鼠天裂彷佛看到了秦禦問鼎天下的霸氣場麵。
而這場麵中,一隻威風凜凜的小老鼠站在一旁,左手一個妞,右手一個妞,腳下一排妞。
“嘻,嘻嘻,嘻嘻嘻,”鼠天裂開始癡癡的笑了起來,笑的好猥瑣,好放浪。
“就沒有一個正常的?”薛嶽搖了跟上了秦禦。
“哎!夫人,等等小老鼠,”見薛嶽走遠了,鼠天裂的白日夢才蘇醒過來。
而這個時候。
魔鈴的淳樸讓一些宵小給盯上了。
可以看到整個通州,隻要是個女人大多抹了厚厚的一層胭脂。
而胭脂是什麼估計都夠嗆知道的魔鈴,好似萬花叢中一點綠。
使得幾個浪蕩公子眼前一亮。
這不,便幾個人把魔鈴給圍住了。
見狀。
秦禦默不作聲的走了過去。
來到了幾個浪蕩公子的身後。
而目光則看著有些驚恐的魔鈴。
因為魔鈴察覺到這幾個人的修為具是築基期,彆說全部,就是一對一她都未必有取勝的機會。
就在魔鈴手足無措的時候。
一個聲音傳到了她的耳中。
“小姐,需要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