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飛行船。
秦禦沒想到周奉天這個老狐狸已經在那等候了。
“奇怪,這老狐狸居然親自迎接,莫非真是鴻門宴?”秦禦暗歎道。
不過雖然心裡很不爽,甚至現在就想殺了周奉天。
但秦禦的臉上卻出奇的平靜。
“哦,秦禦你來了,喲,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
周奉天來到了秦禦的身旁,隨即伸出一隻手拍了拍秦禦的肩膀。
隨即續道:“來,朕已經背下了接風宴,特地為你接風!”
因為搞不清周奉天這隻老狐狸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秦禦淡淡一笑道:“既然聖上有請,秦禦就卻之不恭了!”
“好,好,好!”
聞言,周奉天連道三個好字。
一路並行。
使得秦禦更加疑惑周奉天這究竟想乾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
秦禦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臉孔。
周玄感,東周太子,此刻站在一處假山上,正露著陰險笑容看向自己。
那種笑,秦禦見過,是種你死定了的笑容。
來到擺宴之地。
隻見那裡已有數十人候著。
少數王公大臣,剩下的便是宗門修士。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當了朝廷鷹犬的十幾個宗門宗主。
“哼,膽子這麼大,竟然敢獨自前來!”
“是啊,此子真是狂妄,不過也好,等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當秦禦接近時,這些宗門修士還在在那交頭接耳。
看著他們臉上的不悅之色,以及對於殺氣極其敏感的秦禦,開始心存警惕。
駐足於擺宴的一張巨型石桌前。
而對麵就是周奉天的龍位。
當周奉天走向龍位與秦禦拉開距離後。
秦禦拉過逐塵和麥喜的手,把她們拉到了身邊。
隨後輕聲說道:“若有什麼不對勁,你們隻管走人!”
話閉。
在周奉天的示意下,秦禦坐了下去。
鼠天裂是妖族。
而且是最為膽小的鼠族。
不過鼠族都有一個特點,膽小是其一,然而若是有一個非常的牛比的靠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隻見這個時候。
鼠天裂站在秦禦的一旁,也不管對麵的皇帝不皇帝。
直接舉起一盞酒壺。
取來一隻酒杯,斟上一杯酒,遞到秦禦的身前。
隨即說道:“爺,喝酒!”
“沒禮貌!”
一名似有些看不慣的宗門人士道。
“誰,誰說的話?”
鼠天裂諂媚的把酒杯放到秦禦的身前後,立馬吹胡子瞪眼向四周張望開了。
然後指著一杆立在那的修士喊道。
“娘西皮,誰特麼說的,給老子站出來,信不信老子抽死你!”
見沒人說話。
鼠天裂開始把欺軟怕硬發揮到了極致。
他來到一名修士的身前說道:“剛才是不是你說老子沒禮貌,你算特麼什麼東西!揍你信不信!”
“你”被罵的修士剛想還嘴,然而看到周奉天輕輕搖了搖頭,便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了嘴。
還以為他要打自己,鼠天裂收了收脾氣,不過看到對方慫了以後,鼠天裂又開始得寸進尺。
“娘西皮,”的罵了一聲。
剛想繼續罵下去。
秦禦喊道:“回來!”
聞言,鼠天裂哪敢說個不字,立馬屁顛屁顛的走到秦禦的身旁。
“爺,有啥吩咐!”
起先,不管是麥喜還是白書,或者是鳳凰,魔鈴。
畢竟都是女性,都喜歡美好的事物,對於像鼠天裂這樣的老鼠頭總會有那麼一點兩點的厭惡,反感。
不過現在看來鼠天裂也不是沒有一點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