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叫聲彷佛能夠傳染。
胡媚兒已開始心煩意亂。
至於秦禦。
則抱著臂膀躲在一個陰影下靜觀其變。
一個房間,這麼多人,不可能是平白無故。
“她們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秦禦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有一點秦禦倒是相當清楚。
便是這些女人,怕都是這裡的犯人。
她們的臉上寫滿了麻木,也就是說她們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聞著空氣中越來越濃的糜爛氣息。
秦禦的欲戒自主的開始吸收這漸漸龐大起來的**。
一旁。
胡媚兒早已不安的晃動起尾巴。
雖然不久前才與秦禦大戰一場,但誠實的身體因為幾百年的封印,一經打開便如開了閘的水庫。
不是胡媚兒輕易可以把**壓製下去的。
胡媚兒蹲下了身子,把滾燙的臉頰埋進了雙腿間,而那一雙毛茸茸的耳朵則趴了下去。
恐怕是想把外界的聲音給屏蔽掉。
秦禦雖然支起了帳篷。
但卻意外的克製。
目光一直盯著屋內一個石刻雕畫。
那是一個獸頭,位於屋子最內的牆壁上。
恍惚間,秦禦似乎看到了獸頭上,鑲嵌在眼睛上的玻璃珠有動過。
甚至他發現一部分的**氣體進入了獸頭下張開的獸嘴。
難不成有東西和**之戒一樣可以吸收**?
這時。
秦禦低頭一看。
胡媚兒竟蹲到了自己的。
“你”剛想說些什麼。
但秦禦閉嘴了,因為他看到胡媚兒的眼睛很奇怪。
胡媚兒已經掏出了自己的小將軍。
然後不由分說的一口吞了下去。
蠕動嘴唇,腦袋前後移動。
“她被控製了,”秦禦腦袋突然萌生胡媚兒被控製了的念頭。
然後轉頭看向屋內的那些女人,這個念頭更加的堅定。
“居然有和**之戒那樣可以控製**的東西,”秦禦摸著下巴顯現一抹期待。
“我我為什麼會這樣!”
抓著秦禦的小將軍,胡媚兒腦海中不斷向自己提問著。
她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樣,甚至有種身體不受她控製的感覺。
可是她分明有自己的意識,感覺著口腔中的巨大,刺激著她全身的感官。
讓她不禁想要呼喊。
緩緩的。
胡媚兒站了起來。
她吃驚,恐懼,甚至害怕。
她想不通,她為什麼會撩起了長裙,然後背靠著秦禦的小將軍,將它塞進了自己的。
然後不斷用翹臀挪動。
“恩,恩!”
壓抑著自己的叫聲,胡媚兒羞憤難擋。
若之前是被秦禦強迫的,那麼現在就是徹徹底底的沒皮沒臉的主動求愛。
因為不敢正麵去看秦禦此刻的表情,所以胡媚兒選擇了後背式,這樣就不用看秦禦或許是嘲諷,又或許是譏笑的臉龐。
可能僅僅這樣還不能讓自己滿足。
胡媚兒抓起秦禦的大手,一隻撫上了自己的胸脯。
另一隻則讓它抓住自己毛茸茸的尾巴。
好讓她感到刺激。
秦禦沒有吝嗇,既然她想要,那就給她吧。
乘此機會,秦禦對著胡媚兒的耳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