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是我的新夫人,大家不用大驚小怪的。”
歐陽國偉笑嗬嗬地說道。
錢韻妍一聽歐陽國偉在這麼多武林人麵前介紹自已是他的新夫人,高興得差點昏了過去。這麼說,歐陽國偉是完全接受她了。當下含情脈脈,嬌羞萬分地斜了歐陽國偉一眼,眼眸中一股深深的柔情讓旁邊看著的眾多高手們看見了也不由得心神為之一蕩。
歐陽國偉的博愛多情,馮萬裡和高雲天及武林盟的兄弟是知道的,但想不到的卻是現在他竟然連對手龍虎二魔的孫女兒也搞上了手,盟主的男人魅力真是檔不住的風情啊。
其他武林中人想得卻是,既然歐陽國偉能夠把龍虎二魔的孫女兒搞上手,那走出死穀,逃出生天該有望了。畢竟生命是可貴的,不怕死的人,那是在不得不死的情況下才會有的,既然能活著,怎麼會去想死呢。所謂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乎?
一想到這裡,大家都雀躍起來,在大家的心目中,都不約而同地有了一個想法,隻要這次歐陽國偉能把大家活著帶回去,那以後都將義無反顧地擁戴歐陽國偉做中原的武林盟主!並為此去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武林中人講究的就是一個“義”字,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就是這麼簡單。
歐陽國偉看了看大家,問道:“還有那麼多人去那了?”
餘世豪黯然答道:“其他人俱皆下落不明,依我看來,恐怕……恐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歐陽國偉愕然一驚,急急又問道:“那你們可曾見到過六合刀門的掌門人祝功霖和五毒教教主黨宇弘他們?”
餘世豪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和他們分道而進,自進入長春穀後,即失去了聯係,我們被逼入這死穀之內,根本就沒有見過他們。”
歐陽國偉心急如焚,從死穀四麵的山勢看來,祝功霖他們假如被困入死穀之內,絕不可能聯係不上的,不然的話,如果沒有“清虛老人”的地圖,是無法走得出去的。再說,這周圍環境必定有不少龍虎二魔的爪牙在暗中守望窺視,他們怎麼走得了。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被龍虎二魔所擒。
邢臣武走上前來說道:“我們進穀的時候不少於二百多人,不料龍虎二魔老謀深算,早已布下了天羅地網,以至於我們一入穀,就傷亡失散了不少人,眼下所能彙集起來的就隻剩下我們這十多個人了。”
錢韻妍聽到這裡,小心翼翼地說道:“那些失散的高手,隻要當時沒死,就不會死的。”
歐陽國偉一聽,抑製住內心的激動,問道:“小紅,你就這麼肯定嗎?”
“是的!但我爺爺和奶奶會給他們吃一種藥,吃了之後,心智全失,隻會聽命於給他藥吃的人,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了。”
錢韻妍小聲說道。這種辦法太陰損了,她怕歐陽國偉聽了會不高興。
果然,歐陽國偉聽了眉頭微皺,想了一會,才說道:“這個有解藥嗎?”
“有!但解藥在我爺爺那裡,誰也拿不到啊。”
錢韻妍答道。
“有解藥就好,這個我們以後再想辦法吧。我想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歐陽國偉一聽有解藥,心下即時釋然了。到時隻要把龍魔蓋世雄製住就行了,再不行的話,還可以找那個老哥哥,說不定這種藥也是他傳下來的呢。
邢臣武又擔憂地說道:“這死穀和七絕大陣相連,暗中機關埋伏甚多,龍虎二魔把這裡視為一所天然的囚禁之所,我觀察了好久,都還沒看出門道呢。看來,我們要離開這裡也很不容易呢。”
“這不是問題,偉哥有辦法呀。”
錢韻妍開心地說道。
“真的嗎?盟主。”
馮萬裡喜不自禁地問道。
歐陽國偉正欲接口答話,忽聽邢臣武和餘世豪兩人俱各“咦”了一聲,各自嗅吸了兩下,恨恨地吼道:“這定是那幫妖人又在搗鬼,這氣味有些不對!”
這死穀之中雖說是草深林密,但到處都是散發著一股朽腐黴爛的氣味,根本不可能有這些花香的氣味傳來。
高雲天沉聲說道:“小心了,那香氣之中含有毒素,各位最好能屏息呼吸,運功驅毒。”
但那香味越來越濃,刺激得眾人涕淚橫流。而且屏息呼吸,運功驅毒,也僅能支持上極短的時間,此際眾人在無處可逃的死穀之內,在那越來越濃的香氣彌漫之下,時間一久,自然就無法支持下去了。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除了歐陽國偉、高雲天、馮萬裡、邢臣武和餘世豪之外,其他人都已經支持不住,咳嗽不止,搖搖欲墜。錢韻妍也許是在長春穀呆久適應了,這香氣居然對她毫無作用。
這時已是黃昏差不多就要過去了,死穀中的光線愈來愈暗,處處都充滿了死亡的陰影,加上那飄浮的香味煙霧,真如鬼域地獄差不多。
馮萬裡、邢臣武和餘世豪三人功力雖說較為深厚,但也開始感到頭昏目弦,四肢發軟,漸漸支持不住了。現在還能保住清醒的就隻剩下歐陽國偉和高雲天兩人。
最怕的就是這陣毒氣攻擊過後,敵人乘機掩殺過來,則那時眾人已無抗拒之力,歐陽國偉獨力難支,那眾人無異於釜中之魚,籠中之鳥,隻有任人宰割了。
想到這裡,歐陽國偉不禁心急如焚,因為真是這樣的話,他就是有“清虛老人”給的死穀布設圖,也是無法把眾人帶出死穀去的啊。
怎麼辦呢?難道真的是命中注定龍虎二魔奪得中原武林盟主嗎?
歐陽國偉一時也感到一籌莫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