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晴川流利的說出一句韓語,張峰不由得收起了臉上輕視的笑容,心知自己今天是遇到硬茬子了。
“你對什麼了解就說點什麼,這是外語課,可以自由發揮。”張峰操著一口英式英語說道。
晴川深吸一口氣,皺了皺眉頭。
“不好意思,我是愛國主義者,對外國那些東西並沒有研究,要說的話我也隻能說說九州國了。”晴川生息一口氣,用流利的俄語說道,緊接著便在全班同學詫異的目光中嘰裡呱啦說了一大串,張峰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奇黑無比,俄語自己能聽懂,德語能聽懂,日語英語韓語也行,可是晴川這幾種語言是一種都沒有涉及。
看著目瞪口呆的同學,晴川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第一句阿拉伯語,說的是人難得有自知之明,第二句西班牙語,學海無涯,在知識的麵前妄想成為老師的人,其實很可憐也很可悲,第三句法語,我以前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這樣的人……”
張峰的額頭不由得冒起幾條黑線,晴川的攻擊是如此的犀利,自己竟然連一點招架的餘地都沒有,原本引以為傲的外語,在此時看來是多麼的可笑。
而坐在一邊的陳奮已經驚訝的合不攏嘴,她此時才知道,原來晴川剛才這一段話中竟然包括了十五中語言,更讓人苦笑不得是,晴川說的最後一句話。
“對了,這最後一句話是用雲省方言說的。”晴川一說完便坐了下來,忍不住看向講台,在他的想象中,張峰應該是有兩種反應,一種是指著自己的鼻子讓自己滾出去,而另一種則是自己啪一聲把書拍到桌子上然後奪門而出,但是讓晴川失望的是,張峰依然呆在講台上,一臉憤怒的盯著自己。
“這是怎麼整的?是你自取其辱好不好啊。”晴川小聲嘟囔著,然後看向身旁的陳奮。
看到兩人如此親密的模樣,張峰心裡恨的要命,但奈何自己已經出過一次醜,此時看向晴川的同時心裡麵還帶著一點懼怕。
一節課開開心心的上完了,當然,這是晴川一個人開開心心,至於張峰,沒有暴走已經算是有涵養了。
不過更讓晴川感到興奮的是,自己跟陳奮第一次見麵張峰就給自己創造了這麼好的表現機會。
一想到這裡,晴川的臉上便露出更加燦爛的笑容。
“哎,對了,你叫什麼?”陳奮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問晴川。
“我叫晴川。”晴川緩緩開口,陳奮皺了一下沒,覺得這個名字很熟,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陳奮老師要回大院嗎?”晴川忍不住問道,但是這話一問出口他便忍不住有抽自己一巴掌的衝動,這樣不明顯說自己知道她住在什麼地方嗎?雖然,事實就是這樣,可是很容易造成誤會啊。
“對啊。”陳奮點了點頭,然後揚了揚頭,“走,我請你吃飯,吃完飯還要趕公交車回去呢。”
一聽這話,晴川心中更是有些喜不自勝了,急忙屁顛屁顛的跟在了陳奮的身後。
“你怎麼會那麼多種語言啊?你是怎麼學的?”陳奮有些好奇的問道。
看著身旁貌若天仙的美女,晴川心裡麵美滋滋的,此時要是被什麼人誤會一下那該多好啊。
“哎對了,剛才上課的那個老師他為什麼硬要拉著你聽課?”晴川一臉好奇的問道。
“不說他了,看著就煩。”陳奮皺了皺眉頭,和晴川並肩在校園裡疾走,“校園外有一家飯館,我經常去那裡吃飯,咱們就去那吃飯吧。”
陳奮笑著看向晴川,然後一臉不可思議的道,“你今天可算是幫我出了口氣,要不然那家夥還指不定在課堂上用德語說些什麼。”
晴川一聽這話,心裡麵暗爽不已,原來無意間跟情敵交了一次手,他還被自己的攻擊弄得一敗塗地啊,以後恐怕隻要我站在她麵前,他應該就沒臉出現了。
越想,越是興奮,但是就在這忽然間,他愣住了,校門口一位老熟人正指著保安的鼻子罵著,“憑什麼他破夏利就能停校門口我的寶馬就不行?憑什麼啊?”
劉芹指著保安的鼻子罵著,依然是滿身的珠光寶氣,渾身臃腫,此時因為太過激動更是臉紅脖子粗,隻是遠遠地看到便讓人覺得一陣惡寒。
“請你不要再在這裡無理取鬨,這裡是校門口,請注意你的形象。”保安一臉嚴肅的說著,並沒有因為劉芹的罵聲而表現得激動。
“老娘就這樣的形象,怎麼?有本事你打電話報警啊。”劉芹不依不饒的叫喊著,引來許多人的圍觀。九州國就是這樣,隻要有事情發生,肯定會有人圍觀,當然,圍觀是圍觀,多數隻是冷眼旁觀,隻有極個彆的熱心民眾回勸架,不過這樣的人都多數隻會落得被人罵“傻x”的下場。
“那邊好像有事情發生了。”陳奮皺著眉道,“再怎麼說我也是學校的老師,我過去看看。”
說話間已經小跑著向校門口趕去,晴川急忙追上她的步伐,然後開口道,“那個正在吵架的女人叫做劉芹,上一次在公安局見過。”
“公安局?”陳奮一邊跑一邊轉過頭問晴川,“難道你還是一個實習警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