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地道。
我繼續抽插著,她實在拿我沒辦法,一隻手順著兩人緊貼的身體擠入到臀溝裡按住肛門,此時的她已經憋得滿頭大汗,滿臉緋紅。我冒著她可能會爆肛的危險,繼續插她,她是生過孩子的人,還是順產的,上一回弄她的時候就感覺到yin道裡不是很緊,這次卻因為腸道裡憋了一大泡糞水,再加上緊張下體肌肉猛縮,yin道裡竟然出奇的緊致,裹得ji巴實在舒服透了。
大家看女人的生理解剖圖就可以看到,女人的直腸末端和yin道隻是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我甚至可以感覺到,隨著ji巴的擠進擠出,她腸道裡的水也跟著在流動。
在這樣的環境,用這樣的方式做愛,我心裡也真的有點緊張,因此沒有刻意去控製,抽插了七八分鐘,我已經有了shè精的衝動。相比之下,劉月娥此時此刻應該是痛苦大過快感吧,但是極度的痛苦也會產生巨大的快感,據說窒息死亡的人臨死之前都會發生性高氵朝,不知是否屬實。
我終於射了,ji巴劇烈搏動,子彈洶湧射向了她的子宮口,她已經上了絕育環,我可以放心大膽地射在她體內。
小弟弟功成身退,我扯了紙巾粗略清理了下就放回褲襠養精蓄銳。劉月娥卻如同一堆爛泥癱軟在地,雙手捂在腿間,無力地看著我道:你幫我去拿個便盆來,我恐怕走不出去了。
不行!你都好幾天沒大便了,那還不是要臭氣熏天,出去拉吧,就兩步路而已。
我義正詞嚴地拒絕了她的要求。
剛剛還說不嫌我臟……
她委屈得眼淚水都快滴下來。
放心啦,你可以的,我來扶你吧。
我說著就伸過手去。
算我求你了行嗎,你沒聽到嗎,現在外麵很多人,我這個樣子出去被人看到真的很不好。
好吧。
現在是傍晚,村口進出的人確實很多,我給她拿了一個痰盂,她就當著我的麵坐了上去,淅瀝嘩啦一陣痛快的排泄,完事後臉色終於好了很多,剛才真是憋壞她了。
給我拿一下紙巾……
她低著頭對我說道。內急解除,情緒放鬆下來,她好像又恢複了害羞。
這次用的是痰盂,有蓋子,所以房間裡味道不大,劉月娥擦乾淨下身就拿了內褲準備穿,一邊穿嘴裡一邊嘀咕著:下次我不會再來了。
聽到她這麼說,我立馬撲了過去將她內褲搶到手裡。
你快還給我!
她搶不過我就隻能怒視著我。
劉姐,我是真的很喜歡你的。你不來了我怎麼辦?
那是你的事,你快把內褲還我!
劉姐,不要這樣子嘛,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這條內褲肯定不還你了,你都不來了,我還不能留個念想嗎?
你個神經病,你拿著我內褲乾什麼?
上麵有你的味道啊,我看不到你的人,聞聞也可以。
你要死了,這種惡心的話也講得出口,快還我!我要回去了。
我知道你要回去了,我又沒攔著你。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
劉月娥一下子有些氣結,想了想,又說道:好吧我還會再來的,你快還給我。
我現在已經不相信你了,你肯定是騙我的。
那你想怎麼樣?
劉月娥給人的感覺是溫婉賢良,但她同時也內向悶騷,否則她今天也不會再次送上門來,但是她選了傍晚這個時間來,而不是晚上,這又讓我有些納悶,這說明她來之前並沒有做好挨操的準備。或許她隻是想把關係恢複到以前那種狀態吧,這樣就可以繼續來灌腸,灌腸久了是會產生依賴性的。
我心底裡認為,劉月娥是願意和我發生關係的,但是畢竟是在鄉下,一個是思想相對保守,還有一個流言蜚語特彆多,城裡人可以連對門的鄰居都不認識,在鄉下是不可能的,隔壁村的人都會認識你,所以想要偷情就要承擔巨大的心理壓力。
不要說劉月娥,就連老賴這種人沒皮沒臉的人,讓他真刀真槍地去乾女人,除非有很好的機遇環境,否則他很難邁過這道坎。經過這麼一揣摩,我認為要想和劉月娥長期保持這種不正當男女關係,光靠引誘是不行的,同時還需要威逼,給她一個無法抗拒的理由,這樣才能徹底打破她的心防,成為我的俘虜。
反正這條內褲你是彆想拿走了,你就回去吧,以後要經常來我這,如果連續三天沒來,我就拿著這條內褲去你家找你。
你敢!
她簡直要被我氣暈了。
我一個光棍,有什麼不敢的?
我老公會打死你的!
她說到打死這兩個字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語氣。
沒事,打死我也要去找你,誰讓我這麼中意你呢?
你這個無賴!
你知道就好,不和你多說了,我奶奶馬上就要送飯過來,你趕緊把你拉的大便處理乾淨了,免得我等一下沒胃口。
……
經過一番較量,劉月娥最終還是拿我沒辦法,垂頭喪氣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