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碧心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麵上抽搐了一下,心底哀號,這就是代溝啊!代溝!!
總之,知道易風現在平安無事,而且很快就會跟他們彙合,這就夠了,彆的她也不想知道!認字兒都費力!
當下隨手在桌子上抹了抹,把水漬都給抹光了。
祁鎮鈺運功用力,把手上的細絲絹化成了粉末,順著窗外地風都飄散了,見駱碧心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就從後頭攬住她,把腦袋擱在駱碧心的肩上,在她耳邊說,“下次還敢不敢騎馬了?”
駱碧心被他鼻息間地熱氣熏的耳根發燙,紅著臉搖搖頭,小聲說,“再也不騎了,那馬脾氣太大了!”
祁鎮鈺好氣又好小的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兩個人就這麼靠著,晚風徐徐的吹過,不自覺地都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雷霆在外頭看見兩個人相依相偎地樣子,臉色鐵青,手死死的抓緊了韁繩,眼底閃過一絲殺意,張口用平板地聲音說,“駱小姐,我們到今天休息的地方了!”
駱碧心一驚,扭頭看見雷霆從被祁鎮鈺扯壞地那半塊車窗外有點猙獰的看著自己,當下有點不自在的掙紮了一下,祁鎮鈺看見雷霆隻是冷笑了一聲,更用力的摟住駱碧心,還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挑釁的看著雷霆,駱碧心臉更紅了,小聲說,“快放開!他們看著呢!”
“讓他們看!”祁鎮鈺淡淡的說,目光卻還是看著雷霆,兩個人四目交對,天雷勾動地火,團狀閃電四處飛舞。
這時阿二的聲音也傳了進來,“碧心姐!我們到啦!你還不下來麼?在乾嗎呢?”
“我,我來了!”駱碧心結結巴巴的應著,扭頭給了祁鎮鈺一個銳利的眼神,祁鎮鈺這才不情不願的鬆了手,駱碧心立刻如釋重負的從車上逃下去了。
駱碧心跳下車才發現原來剛才不知不覺他們已經進了太原縣城了,路上的商販小攤甚是繁華,車水馬龍,熙熙攘攘,馬車就停在一家可以稱得上富麗堂皇的客棧門前,上頭掛著匾額,龍飛鳳舞的寫著四個鑲金大字――“悅來客棧”,駱碧心無語的仰望了很久,最後歎了一句,“不愧為古今第一大連鎖店啊!”
他們要了四間上房,以及n間中等房,上房分彆是遙兒和饒思情一間,阿大和阿二一間,雷霆一人一間,駱碧心和祁鎮鈺一間,一開始雷霆對駱碧心和祁鎮鈺一間這一點非常的反感兼反對,甚至提出“男女授受不親”來拒絕駱碧心的“無理”要求,於是駱碧心說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又不是沒睡過!怕什麼!要不,雷副總管今晚伺候你們祁少爺去?”
“伺候”兩個字說的尤其曖昧。聽的人都展開了一些不是太好的yy。
雷霆:“我付錢還是你付錢!我高興多買一間上房你想怎麼樣?”
駱碧心:“我睡覺你睡覺!我高興半夜爬他房裡去你管得著?”
兩個人在悅來客棧地大堂裡吵的不可開交,雷霆已經怒的隻想一巴掌拍死眼前這個不怕死的小女子,偏偏又舍不得,那個糾結鬱悶啊!
駱碧心倒也不是真豁開麵子不要了,她是怕半夜雷霆宰了祁鎮鈺回頭還給她來個死不認賬,畢竟他們這群人身份最尷尬,最特殊的就是傷勢未愈的祁鎮鈺了。
其他人都坐在長條板凳上隔岸觀火。祁鎮鈺笑眯眯的看著駱碧心替他申請權利。心情一派大好,小隊長有點神色怪異地不斷用餘光瞟祁鎮鈺,阿大端坐著,緊張地看著駱碧心騎在老虎脖子上撒野,阿二在一旁打哈欠,遙兒有點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饒思情則顯然很吃驚駱碧心敢這樣跟雷霆叫板,眼底流波詭譎。不知在思索什麼,悅來客棧的掌櫃和一群店小二們則縮在櫃台後麵猛擦冷汗打哆嗦。
總之,最後再次以駱碧心勝利告終。雷霆被駱碧心氣的晚飯都沒下來吃。
一行人各自回房梳洗了以後,就到大堂用晚餐,祁鎮鈺為了繼續強調他的傷勢有多嚴重,就沒有下來。隻是在房中等駱碧心給他帶晚飯上去。
駱碧心和遙兒有說有笑的走下樓梯的時候,遙兒忽然愣了愣。目光注視著大堂角落裡兩個打扮很土的鄉下人,兩個都是莊稼漢地樣子。桌子上放了盤白麵饅頭還有幾碟鹹菜,慢條斯理的吃著。看起來並沒有什麼怪異的地方。
駱碧心小聲問,“怎麼
遙兒眼睛眯了眯,神色自若地看了看周圍站著的護衛,朝駱碧心笑了笑說,“沒什麼,認錯人了,走吧。”
駱碧心懷疑的朝那兩個人又看了一眼,這時那個稍顯瘦弱的莊稼漢扭過頭來似乎也在看她們,頓時駱碧心地眼睛就撐圓了,她認識那雙眼睛,看似笑盈盈,實際上拒人於千裡之外,冷的人冰封三尺,那是水輕塵地眼睛!她小聲的驚喘了一聲,遙兒趕緊拉了拉她地袖子,駱碧心這才意識到此事不能張揚,趕緊端出泰然自若的樣子走下去,繼續和遙兒有說有笑。
心不在焉地吃了晚飯,駱碧心餘光看見那個莊稼漢跟掌櫃說了什麼,然後就走進後頭的廚房去了,趕緊站起來說,“祁鎮鈺身體還沒好,我去給他做晚飯,這裡的廚子做的菜太難吃了!”
因為雷霆不在,所以其他護衛也不敢阻撓駱碧心,小隊長趕緊站起來說,“那我陪你去。”
阿大阿二也默默的站起來,駱碧心為難了,她是想帶阿大阿二去幫忙,但是阿大阿二去了小隊長一定也會跟去,那就不方便跟水輕塵說話了,當下隻能擺擺手說,“不用了,我一個人就行了,今天趕了一天的路大家都累了,吃了飯去休息吧。”一邊說一邊給阿大阿二使了個眼色。
阿大阿二會意,阿二趕緊說,“那碧心姐你也彆太累,少做兩個吧!”
“知道了!”駱碧心應著就朝廚房去了。
幾個護衛偷偷問一臉失望的小隊長,“頭兒,我們要去看著她麼?”
隊長看了看廚房,說,“去兩個人在門邊把手著就行了,她做菜不喜歡一堆人跟著。”
護衛們麵麵相覷,都在想小隊長還真了解人家啊……
駱碧心跟掌櫃說了一聲,就進去借用了一個離門比較遠的灶台,一邊四處張望著。
一個輕輕柔柔,如沐春風的聲音驀地從她身後飄過,“你是在找我麼?”
點痣那個痛啊……跟針紮一樣……紮的熊現在臉上東一個坑西一個坑……tt沒臉見人了……親們……根據熊的切身體會……點痣是需要勇氣的啊啊啊啊……淚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