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峰終於褪下詩芸那最後的一絲防線粉紅透明絲質褻褲,隻見她渾身晶瑩如玉,雪膚滑嫩,柔若無骨,黑眸清澄猶如秋水,櫻唇紅潤,惹人垂涎,一雙碗形的,柳腰纖細,軟綿小腹平滑如緞,一雙均勻修長,一頭柔細秀發,襯著如花般的臉頰,秀麗嫵媚,露著醉人的模樣。
曉峰看詩芸嬌豔媚動人,媚眼如絲,半開半閉,一把抱起她的嬌軀放在床上,自己也爬去,摟著她猛吻,一隻手更是在她兩腿之間的桃源洞口上拚命地東撥西挑;洞口不斷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叢草地帶弄得濕潤不已。
曉峰雙手貪婪地在詩芸光澤白嫩,凹凸有至的身體上一寸一寸仔細地摩挲著。在他儘情的撫弄之下,詩芸不由得發出一陣陣充滿快逸的喘息聲,雙頰一片酡紅,半閉半張的媚目中噴出熊熊火苗。
詩芸忍不住雙腿一夾,不讓曉峰再有下一步的行動。而曉峰的手被夾在雙腿中間,進退不得,隻好暫時停住。
於是曉峰用力拉開她的兩條.
“不……不……不要啊……更”詩芸含混地喊著。隻見她麵泛春潮,氣息嬌喘。
曉峰翻轉身小聲的在詩芸耳邊說:“我想和你瘋狂激烈地做。”
聽完,詩芸脹紅了臉說:“不來了!”曉峰把她雙腿撥開。
詩芸嬌羞地說:“你壞死了!”
曉峰再看詩芸那張宜嬌宜嗔的臉龐,更令他心猿意馬,再也顧不得……,遂提槍上馬。
詩芸顫抖地說:"輕一點!曉峰!……”
曉峰從詩芸半開半閉如癡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開的濁重喘息聲中,可看出她的**難耐的模樣,曉峰是縱馬馳騁,挺槍便刺
男女雙方大戰了三百個回合這才鳴金收兵,三百個回合下來雙方都是籲籲帶喘,互相幫助地打掃完戰場,雙雙沐浴後相擁而臥……
這個晚上他們無人入睡……
夜已經深了,懷裡抱著詩芸的曉峰,突然覺得自己有必要來認識一下自己胯下的那個東西。它整日垂在下麵,與自己的身心究竟有多近,或者有多遠。
曉峰覺得自己有些荒唐,明明自己心裡隻愛燕子一個人,隻把燕子當成自己的女朋友,當成自己的老婆,當成自己的寶貝,但是卻為什麼還會背叛她呢,先是荒唐無恥的,再就是酒後與楚楚發生關係,現在又與詩芸發生關係。
依照這樣的趨勢發展下去,以後還會有另一個楚楚出現,也會有另一個詩芸出現。難道男人真的如古人所說的那樣,把男人身上的東西全部剝去,最後剩下的,也是唯一剩下的,就是這個東西,這個東西就是男人。
這個東西無論丟在哪兒,讓任何一個人見到了,彆人都會說,這是個男人。而把男人的胳膊腿子腦袋手腳無論丟在哪裡,讓人看到了,彆人還是說,這是胳膊腿子腦袋手腳,沒有性彆特征,甚至可以與男人無關。
曉峰想到這裡時,不自覺地把手伸向胯下摸著自己的這個東西,象是第一次才知道那裡存在著這麼個東西似的。
曉峰撫摸它的時候,有時還拉兩下,象是試探它粘在那裡有多牢固。他這樣做時,一些遙遠的記憶開始爬上來。他常常對兒時有些東西充滿了憐憫似的歎息,或者對一些美麗的事物蕭瑟飄去後留下的影子傷感一番。
而在這些裡麵,曉峰從中都能找到這個東西參與的影子。他決定回去後,對自己的這個東西檢驗一下,它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天剛亮曉峰和詩芸進行了第四次大戰,清理完戰場,洗了個鴛鴦浴就已經是早上八點了,曉峰戀戀不舍地離開詩芸的住所。
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後,曉峰感覺體力嚴重超支,早餐都沒吃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了,曉峰胡亂地吃了點東西,吃完東西後他突然想起給小英打個電話,自從離開華陽鞋廠的當天晚上,小英和楚楚來看自己後,就一直沒有跟小英聯係了。
曉峰撥通小英手機後問:“小英,好久沒見麵了,一切都好吧,晚上有沒有空?”
小英說:“曉峰,好久沒聽到你的聲音,我一切都好,我晚上有空,你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曉峰說:“好久沒見你了,怪想你的,我打算開公司了,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小英說:“太好了,恭喜你呀,到時我們見麵聊。”曉峰跟小英約好了七點鐘兩人在清池飯店門口見。
晚上七點鐘,他們準時在清池飯店前會了麵。小英上身穿的是件白底黑條紋t恤衫,下麵穿的是條迷你裙,沒有穿襪子,光腿,顯得青春而。
小英一見到曉峰,開心的不得了,甚至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可能是周末的原因飯店裡人很多,曉峰找了一張靠牆的桌子坐下來。坐下來後,服務員送來菜單,曉峰讓小英先點菜。小英就點了一盤醉蝦,一盤涼拌絲瓜,然後讓曉峰點;張楚點了一盤鴨舌,一盤油爆紅椒,一個湯,一瓶青島啤酒。
點好後,小英問寒問暖的問曉峰離開華陽公司後的經曆,曉峰輕描淡寫的告訴她,自己離開華陽後一直在擺地攤,前幾天剛剛和楚楚,詩芸敲定合夥辦公司的事。
曉峰也從小英口中得知,自從曉峰離開華陽公司後,不到三個月吳協理在采購開發部就做不下去了,你離開采購開發部的當天,吳協理就把原來配給你的手機和手機號碼向董事長申請配給了張明.
從此吳協理把采購開發部的裡裡外外完全交給張明在負責,自從張明全麵負責采購開發部後,吳協理每天都要麵對公司各部門以及各供應商鋪天蓋地的投訴,當那些雪片一樣的投訴堆在吳協理辦公桌上長時間沒有反應後,吳協理接到的投訴就逐漸逐漸減少了.
那些雪片一樣的投訴逐漸逐漸轉移到了總經理或董事長那裡了,所以在吳協理收到投訴少後的日子,也就是吳協理常被總經理或董事長叫去訓斥的日子,聽項經理說吳協理幾乎每天都會被總經理罵的是灰頭土臉.
有次總經理給各部門主管開會的時候,會議的中途把總經理氣的朝吳協理丟大頭筆,曉峰一聽不解地說:“以張明的能力和智商,我離開後采購開發部後公司內部各部門的投訴可以理解,也是必然,但是怎麼還會有供應商投訴呢?”
小英說:“因為這樣的,張明經常把需要開發的東西沒有向供應商交代明白,甚至交代錯誤,所以等供應商做出來後,結果我們的業務或客人說做錯了,於是張明就要求供應商重做,供應商說我是按照你的要求來做的,如果要重做的話責任也在華陽公司;
所以需要重新再付一次開發費,張明答應了供應商再付開發費,結果供應商請款時,張明卻不付給人家再次開發的費用,其實也不是張明失言不付,而是公司規定隻要不是中途客人對開發的東西有變更,任何開發的東西都隻能是支付一次開發費;
所以張明在財務無法請到多次重複開發的費用,於是供應商拿不到錢自然就來投訴了。”
曉峰點了點頭:“難怪呀,原來是這麼回事,你說我離開華陽後三個月吳協理就做不下去了,是怎麼回事?”
小英:“因為三個月後總經理實在沒辦法,找董事長商議最後,把吳協理調到了生產部門去做生產部經理了,而采購開發部又重新回到了采購的懷抱,所以現在采購開發部又名叫采購開發組了,又屬於采購部項經理的管轄範圍了。”
曉峰:“張明呢,項經理有繼續用他嗎。”
小英:“項經理有繼續用他,不過沒有讓他全麵負責采購開發組,什麼東西都交代好了後隻是讓他每天出去跑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