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得罪誰也不能得罪柳青鸞這樣的大小姐。
更何況他有意拉攏寧塵，惹到了對方道侶，還談何拉攏。
“是我考慮的不夠周到，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寧塵聞言，出乎意料的擺了擺手，“不了賀長老，其實今日赴約，並非是想成為什麼禦用煉丹師。”
“啊？寧先生什麼意思？恕我愚鈍。”
“今日赴約，是想詢問一事。”
“寧先生請講，老夫知道的絕不隱瞞。”
“藥鼎宗曾幾何時，有沒有給一位名喚寧軒轅之人供給過藥材？”
聽到這個名字，賀蘭山明顯一愣。
短暫的猶豫過後，長歎口氣搖了搖頭。
他的小動作自然逃不過寧塵的眼睛。
“賀長老，如果有什麼難言之隱的話不妨講出來，說不定我能幫得上忙。”
見寧塵麵色凝重，眼神如尖刀般淩厲。
賀蘭山隻覺後背一陣陰涼，又麵對柳青鸞在此，不敢怠慢。
“說實話寧先生，並沒有。”
雖不明白賀蘭山的停頓何意，但寧塵看得出，他並沒有撒謊。
一個藥鼎宗長老，未聞爺爺名號也屬正常。
從賀蘭山這裡沒得到什麼結論，寧塵便不再多留。
因奪得煉丹大會桂冠，順勢便從建築群外部取走了幾味上等藥材。
回去路上，柳青鸞不忍發問。
“寧塵，咱們就這麼走了？我還能堅持的。”
“不必多留，賀蘭山不知道我在找什麼，他這裡真正名貴的藥材也不在明麵上，看得出，他有真誠，但不多。”
柳青鸞回想起方才走過的道路，很快明白了寧塵何意。
“難道，在我們來之前，他做了手腳？”
寧塵背負雙手淡然一笑，“是，不過不重要，區區藥鼎宗罷了。”
“回去吧，流雲宗取消宴會一事，應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