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的全是心酸。
原來牢頭有個兒子英年早逝。
留下了一家子艱難度日。
好在有牢頭這份警察局的工作勉強糊口。
牢頭那成了寡婦的兒媳婦,有一次出門買菜被柳二龍給盯上了。
柳二龍這個畜牲趁著牢頭值夜班,當天晚上就潛入牢頭家裡侮辱了那個小寡婦。
小寡婦不堪受辱上吊自殺。
留下一個三歲幼子沒人照看從房內爬了出去,活活凍死!
牢頭的老伴在有錢人家裡做下人,半夜回家看到這副慘狀。
一口氣沒上來,當場一命嗚呼。
原本好端端的一家人,就此家破人亡。
隻剩下了牢頭一人。
柳二龍有大人物撐腰。
牢頭前去討要說法。
每次都是被打的遍體鱗傷。
聽完牢頭的敘述。
陸塵心如刀絞。
“柳二龍這個畜牲!”
一個人能夠壞到這份上也就不是人了。
“局長,我跟柳二龍有不共戴天之仇。
若不是知道這人是您點名要的,我一定當天晚上就活剮了他!”
看著牢頭雙目赤紅的模樣。
陸塵長歎一聲。
“撬開他的嘴,讓他把這些年來掙得黑心錢全部吐出來。
辦完這件事,柳二龍交給你處理!”
牢頭死寂的心突然亮了起來。
“多謝局長!”
陸塵擺了擺手。
牢頭像拖著一條死狗似的,將柳二龍拖了出去。
臨走時,柳二龍低聲嗚咽著。
陸塵剛從大牢裡出來。
一個警察就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
“報告局長,警局門口被一群學生圍住了。”
“學生?”
今天這是怎麼了?
到處都是糟心事!
“局長這群學生都是奉天幾個大學的人。
他們要求咱們立刻釋放顧紅章先生。”
陸塵轉身看著二狗。
那眼神很明顯。
這顧紅章是誰?
“大哥,這顧紅章應該是那個二奶的老師。”
二奶自然就是女學生李芸了。
“媽了個巴子的,合著昨天自己白教育她了!”
二狗見陸塵生氣。
連忙掏出了哈德門香煙給陸塵點上。
“大哥消消氣,要我說把這群鬨事的全部抓起來,你看他們還得瑟不。”
二狗對於這群吃飽了撐壞了的學生很沒好感。
天天拽的二五八萬似的。
當年二狗要飯的時候就數學生給的錢少。
沒辦法,誰讓求學路漫漫。
囊中羞澀呢。
不過二狗可不管這些。
你給的少那就是不對!
陸塵要是知道二狗的神邏輯。
高低給他頒個獎。
鬼才乞丐獎。
陸塵來到門口。
看著烏泱泱的人群。
心都沉到了穀底。
黑壓壓的全是人。
這怕不是奉天的學生都來了!
有沒有搞錯,一個李芸能有這麼大的能力?
“局長,咱們怎麼辦,學生人數太多了,咱們根本抓不過來!”
陸塵也是頭大如牛。
都是一群學生,又不是漢奸。
自己肯定不能武力鎮壓。
若是釋放了顧紅章。
那自己威信何在。
更何況事情鬨得這麼大。
日本人肯定知道。
自己身為一個狗漢奸,哪能就這麼輕易放人。
這跟自己偽裝的漢奸身份不匹配!
既然如此。
那就用最小的代價搏最大的利益!
“二狗,讓警局所有的人拿上警棍,給我狠狠地打!”
“瞧好吧,大哥!”
二狗得令,舞舞喳喳的就去搖人。
陸塵看著興奮異常的二狗。
滿臉問號。
“這家夥吃錯藥了?”